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35 連環計 全本 吧
“醜八怪,怎麼就不能是我了?”明瀟恆黝黑的眸子掃視一眼全場,冷哼嗤笑。
然,他脣邊的笑意還未掀開到最大化,南風玄翌素手一揚,數枚冒着冷光的銀針衝破陣法直朝他的脖頸射去,明瀟恆雖然避開致命的一擊,手腕胳膊上卻還是留下了四枚銀針。
“你是什麼東西?膽敢在朕的面前耀武揚威?”南風玄翌眼裡不斷的閃着幽光,如利劍一般的眼神射向明瀟恆,明瀟恆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猛然用力逼出體內的銀針,在他如炬的威壓下,還是強裝鎮定,陰寒着俊臉瞪着他:“想不到你南風玄翌的眼光差到這種地步,她明瀟溪可是我明家樣貌最差、才情最差、武功最差的閨女,讓她來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你的臣民不會將你唾罵致死嗎?”
“你們明家?真是諷刺的很啊,據朕所知,明家除了大小姐明瀟歆,二小姐明瀟溪外,就只有一個獨生子明瀟颺,你這個所謂的明家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南風玄翌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聲音驀然一沉:“至於才情、樣貌、武功好與不好,似乎不是所有女子必須具備的吧?身爲我西祈的皇后,能不能母儀天下,就不牢你來操這個心了。”
“南風玄翌你別顛倒是非黑白,他明瀟颺兄妹三人不過是佟柔那個踐人所生的庶子庶女,本少爺是堂堂正正明家的嫡長子,怎麼就不是明家人了?”明瀟恆氣的渾身發顫,額頭更是青筋條條跳動。
明瀟溪聽到這裡,脣角勾了勾,似乎是看到獵物的狐狸一般,陰沉沉的笑了:“那麼請問你這個明家的嫡長子,不好好在東翰平城呆着,跑到西祈撒什麼野?南風玄翌跟你又有什麼仇?”
明瀟恆冷笑一聲:“你們南風家族百年之前禍害了那麼多人,結下的仇怕是連你們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明瀟溪聽言,挑了挑眉,百年之前?這百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何事?她似乎聽了幾次這樣的字眼兒,越來越讓人好奇了。不行,回頭問問曾外公去,說不定他會知道些什麼。“那也就是說,百年之前,所謂的‘禍害’裡面,有你明瀟恆的祖先?”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而今在我的手裡。還愣着幹什麼?擺死陣,既然他們這麼仗義,那就一起下地獄!”明瀟恆懶得與他們再廢話,陰冷的掃了自己手下一眼,沉聲吩咐。
轉眼間,三隊人馬圍成三個圈同時轉動,有人受傷很快就會有人補上來,一環扣一環形成遞進圍攻模式,很快,這個陣法讓五人感覺到了不一般的地方,逐漸開始重視起來。
寧玉璿臉上肌肉跳動,手持長劍,一邊應付來來回回在他眼前不停跳動的黑衣人,一邊好奇的看着南風玄翌:“我說表哥啊,這百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這些人記恨這麼久?”
“不該問的不要問,小心看前面。”寧玉宸玉簫一挑,擋下刺向寧玉璿的劍,擡眸橫了他一眼,眉頭一緊:“先想想怎麼破陣吧,這百十號人,就是殺,也要幾個時辰,我可不想被圍攻至死。”
南風玄翌長劍來回在眼前幌動,時不時用力踹上一腳,瞥了眼逐漸隱入暗處的明瀟恆,艱難晦澀的吐出一句話:“大家不用看眼前連綿不絕的的招式,閉上眼睛,聽聲而動。”
“你知道陣點在哪裡?”瀟溪驚喜的看着玄翌,玄翌脣角挑了一個弧度,瀟溪興奮的看着他:“那就快點,這個明瀟恆,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小巧精緻的短劍在眼前一閃,一名黑衣人即可斃命,很快就又補上來一人。
所有人在玄翌的示意下閉上眼睛,聽聲辯位抵擋敵人的進一步攻擊,隨着陣法當中的距離越聚越小,空氣越來越稀薄,五人的體能也逐漸減弱之際,南風玄翌一直閉着的眼睛猛然睜開,長袖朝着東南風向猛然一揮,其中的一根銀針準確無誤的穿透三人,射中同一穴位,三人身子一軟,同時踉蹌倒地,隨着他們內力的撤出,陣法瞬間不攻自破,玄翌揚聲一喊,五人身影一閃,安全脫離陣法。
陣法一破,數百個黑衣人口吐鮮血,癱軟在地。
站在暗處的明瀟恆回頭一望,不由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破的了死陣?”
“區區陣法也敢妄稱‘死陣’?”玄翌嗤笑一聲,飛身落在他面前,“說,幕後主使人,是誰?”
明瀟恆冷冷勾脣,眼底含了一絲嘲諷:“南風玄翌,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是死士,你以爲,你能從死士的嘴裡掏出什麼來?簡直是癡心妄想。”
“明瀟恆,爹爹知道這件事嗎?還有你娘,她知道嗎?”明瀟溪猛地趕上前,目光凌厲如劍的看着他。
“在你們眼裡,本少爺就是一吃喝玩樂面面俱到的紈絝子弟,爹爹氣恨,孃親失望,甚至於連我自己,也痛恨這樣的自己。不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今日的明瀟恆再也不是你們眼中的殘次品。明瀟溪,回去告訴爹爹,我明瀟恆,一點也不比明瀟颺差,早晚,我會向他證明一切的!”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巨響,白色的濃煙頓時籠罩在翠竹苑中,瀟溪抓狂的喊着:“回來,明瀟恆,你給我回來,你還沒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然,當霧氣散去之後,翠竹苑內除了濃厚的血腥味兒外,就只剩下他們五個人。
瀟溪很是不爽的緊握拳頭:“就這麼離開了?人都還沒殺呢,就這麼離開了?明瀟恆,你永遠也比不上明瀟颺,永遠!”
“噗...。”刁蠻沒忍住,噗嗤一聲樂了:“哈哈表哥,聽到了沒,這次刺殺,表嫂好像特別遺憾呢!”
“的確是挺遺憾的,這場鬧劇,有頭沒尾,你們不覺得,它就是一場鬧劇嗎?”南風玄翌眼底閃過一絲鋒芒,脣角微微勾起:“這只是剛剛開始嗎?呵呵,看來,日後咱們有的忙了!”
“你怎麼還笑的出來?百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南風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能讓這麼多人追上門來?我怎麼聽他的意思,似乎不只是他們想要你的命,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覺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一遍嗎?”瀟溪恢復正色,一臉認真的看着南風玄翌。
“是啊表哥,這百年前豈不就是百里家族掌權的時候?那豈不是說,與咱們寧家也有關?”刁蠻的話,讓南風的眉頭瞬間一緊,良久之後,他輕嘆了一口氣,‘咣噹’一聲扔了手中的劍,拉着明瀟溪就往外走:“溪兒,回宮吧!”
“哎,等等,咱們怎麼能就這麼走呢?還未跟舅舅、舅媽道別呢?南風玄翌,你幹什麼啊!表哥,代我向舅舅、舅媽道個別,我們走了啊,你慢點,別拉着我走啊...。”隨着瀟溪的聲音越飄越遠,寧玉宸淡淡的皺了皺眉,“走吧,去看看爹和娘爲什麼沒有過來。”
刁蠻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瀟溪離開的方向,喃喃道:“遭了,該不會是我剛剛說錯話了吧?”
寧玉璿白了她一眼:“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會吧?我真的說錯話了?可是我也沒說什麼不是?我不過是說了一句百年之前的事跟寧家有關,等等,哥,你別走,難道說百年之前的事真的跟我們寧家有關?別走,回來啊...。”
當刁蠻氣喘吁吁的跟上寧玉宸來到寧琉濂鎖住的鬆杉園時,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寧玉宸兄妹三人腳步一頓後,發瘋似得朝園中跑去,便跑邊喊:“爹?娘?你們在哪裡?爹?娘?...。”
一刻鐘後,寧玉宸陰沉着臉站在屍體橫野的鬆杉園中,“究竟是什麼人將爹爹、孃親挾持走的?咱們寧家隱世百年之久,是誰跟我們有如此深仇大恨?”
“哥,會不會是寧家其他人?”刁蠻目光掠過橫七豎八的屍體,率先想到寧家的其他人。
卻沒想到,寧玉璿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不可能,且不說咱們這十幾年來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有仇,那也不至於拿寧家滿門的生命開玩笑。你們看看這些死了的人裡面,除了那些黑衣死士外,咱們莊子裡的人佔據多數,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對方不但人數多,且武功高強,不然依着爹爹、孃親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被對方挾持走?”
“難道是剛剛那一撥人?”寧玉瓊大膽的設想,讓寧玉宸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個不無可能。”
“哥,那咱們還等什麼?趕緊將表哥找回來啊,出了這麼大的事,人多力量大不是嗎?”刁蠻也不管寧玉宸是否答應,腳下一點,人已消失在黑幕下,寧玉宸掃了一眼呆呆看着他的寧玉璿、寧玉瓊兄妹,嘆了一口氣:“蠻兒說得對,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