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越來越軟綿綿的,想抗拒卻又變成了期待,她頹然閉上眼睛,嘴脣已經完全被皇帝的嘴脣封住了
接着,她感覺一雙大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胸部,然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一件掉在了地上,然後,一個滾燙的身子便壓了下來
那是一種可怕的感覺,可是,不知爲何,又充滿了無限的期待,一種原始的本能就像那不管不顧地在鎏金的香爐裡熏熏然薄醉的西域香一般
她想阻止,可是沒有辦法。
耳邊只有太后當年的警告,就如一個不祥的名字:馮小憐、馮小憐馮小憐,總是和亡國妖姬聯繫在一起。
傾城的美人,帶來的是傾城的禍害。
就像馮這一個姓名,總是那麼的不吉利並不是人人都是馮太后。
也沒有馮太后那樣的雄才大略
那時,拓跋宏的親吻更加纏綿。
就像加了太多蜂蜜的糖水,香甜而濃郁,就像身下的這個女人,她的欲拒還迎,她的柔軟如棉那一刻,她就像一個沒有骨頭的身子,軟綿綿的,就像棉花,就像一灘春水他沒法形容的那種感覺,但覺她的手推搡在自己的胸膛上,也變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邀請一種帶着絕望,帶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邀請竟然如偷情一般
那是男女之間至高的一種境界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拓跋宏覺得自己就像第一次認識她似的
就像一個不請自來的魔鬼,那樣的親吻、撫摸,她胸口一陣鬱悶,渾身卻如着了火一般,不由得嬌喘出聲明知道不該,卻沒法拒絕的那種無力和軟弱
那催情的迷香下,在明燈裡看下去,身下的女子雙頰那樣紅彤彤的,口裡嬌喘吁吁。這時,她再也不是那樣古怪的暴躁和厭惡的漠然,拓跋宏不由得停下來,饒有興味地看着她迷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