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爲什麼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夢璃看着陳榮淵說道,陳榮淵看到她好像沒有生無名氣了,於是說道:“額,那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度翩翩的陳大帥哥就是我了,六界內大家都叫我修羅”
夢璃一臉疑惑,看着陳榮淵似乎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特別是剛纔他看自己的眼神說的那段話:“我們見過嗎?”這句話一出口陳榮淵就想暈倒,說道:“額,好像除了剛纔就沒有見過面了。”
夢璃把陳榮淵推倒在地說道:“哼,我要和你打架,只要你打贏了我,我就會出去。”
陳榮淵雙手一揮:“這還用打嗎?這樣吧,我給你再找個肉體行不行?”夢璃似乎對陳榮淵這句話感到有點興趣,說道:“你能幫我找?”
陳榮淵點點頭說道:“是的,你現在可以先到我的身上寄存一下,等我找到合適你的器皿我就會讓你出來的。”夢璃覺得這個可以有,便和陳榮淵的靈魂一起回到了他的肉體,令陳榮淵感到驚奇的是自己好像和夢璃融合在一起了,自己的力量彷彿快突破第四層了,歐陽森勳感覺到自己體內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一把沒站住,倒了下去。
把歐陽森勳扶上牀上後陳榮淵便在小千世界裡與夢璃徹夜長談,在談話中得知夢璃以前是天庭的首位女將,由於玉帝害怕她會造反,把她打下了凡界,雖然削去了神籍卻沒有廢除法術,沒想到玉帝還是不放心,便派人去追殺她,最後殺是殺了,靈魂卻逃脫了,這就是夢璃爲什麼藏在歐陽森勳身體裡的原因。
沒想到玉帝竟然這這樣的一個無恥混蛋,這是陳榮淵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很快天亮了,一陣敲門聲使他從小千世界裡出來,剛打開門就看見兩個妖媚的女子,陳榮淵感覺到她們就還是狐狸精,於是說道:“張萍,纖美,進來吧。”兩位狐狸精是在沒有想到陳榮淵竟然能夠認出她們,剛進門就跪在地上說道:“主人,一百年三十年前小妖救駕來遲還望主人懲罰。”陳榮淵看的一愣一愣的,趕快讓她們站起來說話:“起來,快點起來,一百三十年前的事情我已經沒有印象了,昨天柯廷還說兩百多年前我救了你們,但是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沒有留下前世的記憶。”
張萍和纖美聽到陳榮淵這麼說了她們也就站了起來,張萍看着陳榮淵說道:“兩百多年前主人捨命在斬頭臺前救下我們,害的主人被佛主懲罰,然而一百多年前那場奪去主人生命的比武,我們被蛇妖所纏住,所以救駕來遲。”纖美聽後也是點頭,纖美這個狐狸精呢美是挺美的,但是和張萍比起來她就屬於下一等的了,不過她們姐妹倆感情可好了,還說以後要兩個人共同服侍一個丈夫。
陳榮淵聽的只能是瞎點頭,這都幾百年的事情了,那時候他的爺爺還沒出生呢,看着纖美陳榮淵說道:“纖美,那個柯廷和施甸怎麼還沒有過來?”纖美俏皮的回答說:“他們說要去給主人搞個禮物。”原來是這樣,看來陳榮淵又多了幾名得力干將了。
“柯廷,主人在那個房間?”在老遠就能聽到施甸跟柯廷的對話:“施甸啊,我告訴你,待會你要是見了主人就給我跪下,昨天晚上我可是跪了好久的。”陳榮淵可是納悶至極,明明是泡了一晚上的澡池子,別說,這施甸還真的聽柯廷的話,剛進門就給陳榮淵給跪下了,搞的陳榮淵又要上前去扶他起來,這時柯廷拿出了幾個果子交到陳榮淵的手上說道:“這是我們種的果子,一百多年了才結了五個果子,昨晚被森勳兄弟摘了一個,現在還剩四個,我給全帶來了。”
陳榮淵心裡是一陣感動啊,這果子說是能提升修爲,不過他看幾位小妖的修爲並不是很高,於是就把果子分給了他們,這時看看歐陽森勳,這傢伙還在睡呢,柯廷上前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森勳打了一個激靈立馬坐了起來,看着房間裡面多出了這麼多人他的心裡暗道自己睡的夠死。
四個妖怪和兩個人類經過一番長談之後融洽的就像是一家人似的,張萍感嘆了一句:“流逝的歲月,好似那些年。”陳榮淵一隻手搭在纖美的肩膀上一隻手搭在張萍的肩膀上說道:“不要嘆氣,你們看現在你們依舊是風華正茂,亭亭玉立,走吧,我們去吃飯,還有事跟你們說”
陳榮淵叫了一大桌子菜,桌子底下全是酒,陳榮淵記得白面書生也是住店的,所以就去他的房間把他也叫來了,很快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白面書生站起來暈暈乎乎的說道:“我不敢相信我剛纔和四個妖怪在一起喝酒,就像我去春滿樓叫姑娘一樣,昨晚還漂亮的像朵花,你妹的明天醒過來竟然是一條蛇,我的乖乖,嚇得我褲子都來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白面書生說完這話立馬就惹來鬨堂大笑,陳榮淵也有點醉意了,說道:“你嬸嬸的七大姑的八大姨,白麪,沒想到你還是個風流倜儻的紈絝子弟啊,那你怎麼能看的出來你在和妖怪喝酒的?”白面書生手一指張萍纖美他們說道:“自己看,他們都現出原形了。”果然,他們喝醉之後都變回了原形,陳榮淵趕在沒有人看見之前又把它們變回了人樣。
“淵,這個白面書生不簡單。”夢璃在陳榮淵的心裡面說道,陳榮淵也用意念跟她說:“我知道,昨晚跟他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簡單,他的法術高深莫測,我也感覺不到,憑我現在的功力根本沒有辦法跟他鬥,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夢璃接着說道:“恩恩,你小心一點,防着點他總是沒錯的。”陳榮淵沒想到夢璃還會關心人,真是難得場面,就像冥王一樣。
白面書生看着陳榮淵說道:“修羅,我告訴你,你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其實我早就在暗中跟着你了,從河頭到崑崙的這一路上我都在跟着你。”聽完這話陳榮淵相信這酒是會害人的,沒想到自己剛懷疑他就承認了,不過他的修爲很高,一路上陳榮淵都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看到衆人都倒在桌子上了陳榮淵才鬆了一口氣,還真怕他會對自己不利。
明天就到了三日之約了,陳榮淵決定孤身一人前往,之所以把他們灌醉就是不想讓他們跟着自己去,不然自己會分心的,陳榮淵踏出了客棧的門檻,往山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