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上的一家客棧,陳榮淵與衆人已經開始了晚餐,他拿起一碗酒向魔尊走去:“魔王八,我敬你一碗。”沒想到魔尊假裝沒聽見,自己一個人繼續坐在角落裡喝悶酒。
“魔王八,你自己一個人喝酒有意思嗎?你嬸嬸的七大姑的八大姨,難道我修羅還沒資格和你喝酒嗎?”陳榮淵假裝有點憤怒的說道,魔尊擡起頭看着陳榮淵,大半天的才咕嚕出一句:“你不是修羅,但是你救了我一命,你有資格和我喝酒”拿起碗和陳榮淵碰了碰,隨後幹了下去。
“是誰?帶你來到我身邊,是那濁濁的溝水,溝水......”姚依霞喝的叮嚀大醉,哼着音樂,晃晃悠悠的走到陳榮淵面前說道:“帥哥,你武,武功那,那麼厲害,你,你也教教我,我唄。”陳榮淵甩甩頭髮,露出迷人的笑臉的跟她說:“獨孤前輩的武功比我的高深多了,你跟着獨孤前輩學習吧。”
姚依霞一把拉住要走的陳榮淵,哎呀,壞了,這陳榮淵可沒料到她有這招,沒想到剛轉過身就貼上了她的嘴脣,這貼上就貼上了嘛,你妹的舌頭還往陳榮淵嘴裡送,陳榮淵現在感覺臉上一陣一陣的火辣,趕快的回過神來站好說道:“不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姚依霞笑嘻嘻的說道:“沒,沒,沒事,姑娘我宰相肚裡能,能,能划船。”
陳榮淵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出汗了,看着姚依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宰相肚子能撐船。”沒想到姚依霞手一揮:“我不管,不管他撐船還是爛船,還,還是什麼船的,反正你,你,你就得教我武功。”
陳榮淵搖搖頭,乾脆不理她走了出去,跟喝醉的人是永遠也說不清道理的;坐在屋頂看着月亮,陳榮淵從心裡透漏出了一絲悲傷,在月光的照射下,陳榮淵的雙眼是那麼的深邃,要說表情可以騙人,那麼全身上下最不會騙人的地方就是眼睛了,因爲它直接反應出了你心裡的想法。
“淵,你在想什麼?”夢璃在陳榮淵心裡說道,陳榮淵扁了扁嘴說道:“夢璃,你現在可以出來和我聊聊天嗎?”很快,從陳榮淵的身體裡出來一股黑氣,最後變成一位女子坐在他的身旁說道:“晚上可以出來,白天不行,哇,好久沒有看過月亮了,以前我還在天宮的時候經常去嫦娥侄女那裡,偶爾也會坐在南天門。”
陳榮淵看着夢璃說道:“晚上可以多出來和我一起看月亮,夢璃,我爲什麼會覺得月亮是傷感的?”夢璃把頭靠在陳榮淵的肩膀上說道:“因爲嫦娥侄女在飛天的時候是不快樂的,月亮裡面有座宮殿,叫做廣寒宮。”
陳榮淵點點頭,把自己的腦袋也依靠在夢璃的腦袋上,隨後說道:“夢璃,我會爲你報仇的。”夢璃搖搖頭說道:“這些其實都沒什麼,以前我以爲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跟玉帝一樣,不過你讓我改變了想法,你很與衆不同。”他無奈的笑了:“呵,對啊,天天都要被前世的仇人追殺,確實是與衆不同,你說爲什麼偏偏就要選中我,過平凡的日子真的就那麼難嗎?”夢璃向他眨了眨眼睛說道:“你面相不好。”
“呦,這不是武當的大師姐嗎?這麼晚了,你要幹什麼去啊?不如陪陪我們哥幾個吧,哈哈”有幾個喝醉酒的華山派的弟子看見姚依霞有點姿色,便藉着點酒勁想打她的壞主意,姚依霞聽後皺了皺眉說道:“區區華山派的幾個小弟子就想打本姑娘的主意,你,你們,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看來這姚依霞的酒還是沒有清醒,她到底喝了多少啊?那幾個華山派的弟子看見她是這番模樣便使了個眼色,想把姚依霞強行帶走。
“捉住她,奶奶的,竟敢侮辱我們華山派的威名,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雄性。”說完幾名弟子就上前去捉住姚依霞,姚依霞大叫:“你們想幹什麼?救命啊。”華山派的弟子聽到她在喊救命,於是一掌把她給拍暈了,就當他們準備把姚依霞帶回房的時候,陳榮淵從屋頂飛了下來兩腳便踢翻華山的那幾名弟子。
夢璃也從屋頂上飛了下來,那幾個華山派的弟子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被踢飛了,等他們站起來的時候看見夢璃正在扶起倒在地上的姚依霞,很明顯他們沒有看見陳榮淵,於是說道:“又來一個娘們,還,還挺橫的,敢踢我們哥幾個,我看你是皮癢癢了,兄弟們,一起捉住她。”
陳榮淵咳嗽了一聲,除了說話的那名華山派弟子以外其他人都看見了陳榮淵,那名男子見自己的同伴都無動於衷,於是罵道:“你們倒是去捉啊”這句話一說完那幾個弟子就像腳底下抹了油似的溜掉了。
那名弟子也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當他看到陳榮淵的時候就再也沒有醉意了,渾身都在出冷汗,他想開溜,卻被陳榮淵一把捉住,一隻手提着他就走進了客棧。
陳榮淵把那名弟子丟在張京偉面前說道:“阿偉哥,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弟子?真是有辱你們華山的威名啊,要不是我及時出來制止,估計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就被他們這幾個給侮辱了”張京偉一開始不是很明白陳榮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夢璃帶着暈倒的姚依霞進來的時候他就明白過來了,上前對着那名弟子就是幾巴掌:“敗類,我們華山派的名聲就毀在你們的手裡了。”
可能張京偉覺得剛纔那幾巴掌不是很解氣,於是走上前對着那名弟子又是幾巴掌扇過去,幾個回合下來那名弟子的臉腫的確實跟豬頭差不多,但是又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勁的磕頭,張京偉最後踹了他一腳罵道:“磕什麼磕,磕磕磕,磕你妹啊。”那名弟子經不起張京偉這麼折騰,暈倒了。
本來張京偉還想再踹他兩腳的,沒想到被陳榮淵攔住了:“好了,給他們個警告就好了,要是打死人了誰還去你們華山學武啊。”陳榮淵讓夢璃帶着姚依霞進了房間,安排好之後就出來了。
陳榮淵看到桌面上的酒壺,躺在地上和桌子上的那些人不經嘆了一口氣,魔尊此時也是喝醉了,在角落裡打呼嚕呢,沒辦法,陳榮淵看不慣這樣的狼狽樣,於是就帶着夢璃又回到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