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一輛高級加長林肯驟停在Style的門口。洛佩琪穿着一身寶藍色的連身衣褲,手上拿着錢包似的手包,妝容精緻的煙燻妝,精幹利落的小辮兒,在搭一雙亮閃閃的銀高跟,一身的霸氣側漏,一臉的高貴。一般人都會以爲在拍戲。對你沒看錯,她是洛佩琪,沒錯就是洛佩琪。佩琪向四周望了望,隨後停下一堆亂七八糟的高級車。洛佩琪向Style的大門走去。優雅冰冷,幾乎所有人都不敢擡頭看她。
兩個半小時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幾個妖豔的女人使勁給洛佩琪勒着婷美塑身衣。佩琪跟頭被宰的母豬一樣喊的嗷嗷的。
“坐下!”其中一個女人大聲呵斥着洛佩琪。沒辦法,這些人都是道上專業的魔鬼化妝師。她們用盡一切殘忍的手段爲了美麗不惜一切代價爲自己爲別人,打造醜小鴨變天鵝的完美蛻變,當然白雪公主變灰姑娘也不排除。見這老婆子,一臉容嬤嬤的猙獰樣兒,將佩琪的兩條腿用繩子綁住,然後不知道從哪扯來一大塊膠布。呲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洛佩琪翻了個白眼,心電圖成了地平線……
“不就是刮個腿毛麼,至於吼成個這樣麼?”酷似容嬤嬤的女人把膠布扔到垃圾桶裡,然後轉身對其他幾個婆娘說:“你們,給她上妝,弄頭髮。”說完便走向了更衣室親自給休克的洛佩琪挑衣服。
“阿婆,這姑娘咋的身材這麼不勻稱。”一個給佩琪修指甲的婆娘抱怨到,“人家別的女人都是凹凸有致的,這姑娘該長肉的地方不長,不該長的地方亂長,她是什麼生物?”
“行了,別抱怨了。畢竟還是個小姑娘,發育正在進行時。”容嬤嬤邊挑衣服邊擦了擦汗:確實,她老阿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生物。
經過一番周折後,陳叔只聽見佩琪的房內時不時傳來“哦~啊”“kao,啊~”亂七八糟奇怪的喊聲,但是最後,走出房門時。讓陳叔大吃一驚。
“什麼破玩意兒,走的人蹄子都腫了。”佩琪坐在女廁所的馬桶上,蹬掉腳上的錐子鞋。佩琪穿不慣高跟鞋,更別說這麼高的錐子,她可沒辦法每天踩的錐子走路。
“嘿嘿嘿……幸虧我聰明。”說完,佩琪就把鞋跟給掰了下來。納尼!!!!!!!!!!!這貨居然用雙面膠粘着跟。。。。。。這TM也可以?洛佩琪誇讚自己無敵聰明的大腦裡,哼哼唧唧說:“反正一會回去的時候再粘回去就好了。”說完便把兩支可憐的鞋跟塞進自己的包裡。向大廳走去。
“是洛小姐嗎?”一爲妖媚女子站在廁所門口攔住洛佩琪。
“你是?”
“我家主請你過去喝一杯。”
“男的女的?”
“母的……”
“好吧。”佩琪看了看手錶見時間還早,心想喝一杯也不會怎麼樣的,然後給陳叔傳了條簡訊:隨時待命。
洛佩琪纔不是傻子,萬一她有個啥三個長兩個短的她咋和自己交代。
跟着這個妖豔的女子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Style酒吧是夜薔薇新投資的一間娛樂場所,內部構造和普通的酒吧沒什麼兩樣,有駐場歌手靜靜地哼着小調,可是酒吧的地下一層,便是慢搖吧的場景。DJ瘋狂,舞池裡的人兒跟着瘋狂的音樂瘋狂的扭着搖曳着。這讓佩琪感到一陣噁心。酒水的味道菸草的味道,還有罌粟的味道,瀰漫在小小的地下室。
再穿過一個走廊,佩琪看到類似KTV的幾間包房,不用看裡面也知道,陪酒小姐和屌絲寂寞男的幸福小世界。佩琪無奈地搖搖頭,18禁的東西她一概不予理會。可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和她擦肩而過。
任大拿?他怎麼在這裡?大拿邪魅地一笑,似乎故意讓佩琪注視到他所以專門碰了一下佩琪的肩膀再走過去。
佩琪呆住了。這是怎麼個情況?任大拿這個玩意兒啥時候都蹦出來……
“洛小姐,請進。”妖媚女子打斷了佩琪的思緒,進到了一間黑呼嗎擦的屋子裡。
“洛小姐,請坐。”妖媚女子爲洛佩琪專門安排了一個座位。
“那個……請問。”
“Vodka,你好。”突然傳來了一陣女聲打斷了佩琪的提問。洛佩琪不認識這個聲音,這下完蛋了,洛佩琪有種不想的預感。
“Vodka,我的丈夫想跟你說幾句話不知道您可否有空?”只見一陣Chanel香水的味道飄過,從對面的一把椅子上站起來一位女子。此女慢慢走近,婀娜多姿。大波大浪的髮捲,鬼魅的妝容,黑色的連衣長裙凸顯着她前凸後翹的好身材。佩琪仔細觀察着,女人年紀也就二十出個頭,但是卻有着接近三十歲女人的沉穩。
“Vodka小姐,用這種方式來接待你,你是否會生氣呢?”說完,趁着佩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洛佩琪所坐的凳子上自動將佩琪的手腳都銬住了。“你想幹什麼?”佩琪強裝着鎮定。
“沒關係,我不想傷害你。只是我的丈夫有些話……”女人走近,“想和你一個人說。”
說完女人拿起遙控器,這時佩琪對面的牆上出現了一個人的背影。這個人始終不擺正臉,只是脖子上有隻薔薇獅子。洛佩琪斷定了,這就是七情。
“Vodka小姐,你好。”牆上的背影開口了。男人有着非常磁性的中年男人該有的聲音。
“您好。請問請我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只是想跟Vodka做個交易。”男人神神秘秘的,佩琪眉毛一擰。
“什麼交易。”
“將白蘭地,交給夜薔薇。”男人不緊不慢地說着。
“啊呸!可能麼?”佩琪冷笑一聲,“我有什麼好處麼?”
“好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狂妄地笑着,“好處你想要什麼有什麼。怎麼樣,”
“不怎麼樣。”佩琪低下頭。她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怎麼辦。手腳都被綁着,而且這裡是夜薔薇的地盤,一下子鬧起來事兒受傷的只能是她。
“那你……就是不同意了?”男人猶如把玩尤物一樣的輕蔑地問着。男人始終不肯把他的正臉露出來。佩琪心想:裝鳥的神秘啊,估計是個醜八怪不敢面對她這個沉魚羞花的大閨女吧。
“白蘭地?你休想……”佩琪冷笑一聲,“堂堂夜薔薇高高在上的大哥,盡然用這種詭計囚禁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門牙麼?”
“啊哈哈哈哈……洛小姐果然牙尖嘴利。可是,你不同啊。你可是白蘭地的第一把手,怎麼可能和你硬碰硬呢?”男人繼續輕蔑地笑着。
“哦?換句話說,就是你怕了?”佩琪纔不肯服輸,什麼玩意兒啊。大半夜的把她關在這個黑不拉幾的地方,說了半天連口水也不給她喝。
“既然Vodka嘴硬,好歹不聽,那休怪我們不客氣了。”男人這才隱隱約約露出個側臉來,“Vodka應該口渴了吧。”話音剛落,洛佩琪就被頭上的一盆傾盆大水澆成了個落湯雞。她今天恨死自己了,腦子反應咋這麼慢。
“給Vodka開冷氣。這麼熱的天。”什麼玩意兒?洛佩琪心裡暗暗咒罵。MD剛給她澆了冷水又開冷氣,是要她的命麼?
“Vodka,現在呢?反悔還來得及哦~”男人用賤賤地東北口音兒問着。
“不可能。”
“看來還是天太熱了嘴硬阿。那就到你涼快點了,清醒了爲止。”說完,牆上的人影就消失了……
神馬玩意兒啊~~~~洛佩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這時成熟女子走了過來:“小姑娘,彆嘴硬做對了。都是女的。這樣折騰下去身體受不了了啊。”女子在勸降洛佩琪。語句裡也透漏着關心。
“什麼都是女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母的了?”佩琪不服輸的那倔脾氣又來勁兒了,“白蘭地,休想~”什麼時候了洛佩琪還一臉賤樣兒地挑釁着這個女人。
“那你就好好想想吧。”說完,女子就朝大門走去。
“等下,你的名字。”
“騰閣伊子……”說完女人對着手下使了個眼色就奪門而出。冷氣開到了最大。
房間裡留下佩琪一個人抖抖嗖嗖的,她不想認輸,這什麼陰招兒。這TM明顯就是紅果果的綁架!!有本事動真格兒啊。她在等着陳叔發現她莫名其妙失蹤瞭然後趕過來救她。可是,一分鐘……兩分鐘……半小時……一小時,時間無情地慢慢走過。佩琪單薄的身子開始無頻率的顫抖。她有點神志不清了,有點害怕了。這麼黑的地方又這麼冷,她穿的衣服又那麼單薄……
半晌後
暈暈沉沉聽到有人踹門的聲音,但洛佩琪已經凍的昏了過去。
被一個聲音吵醒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
她,看到的
是任大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