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路也在旁邊豎起了耳朵,這招對卡路也一樣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蘭若心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笑着道:“你們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等回去了我再告訴你們!”說完就施施然走下了城牆。
羅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城牆上人多嘴雜,的確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一名軍官走上城牆,離得遠遠的,就對偶羅炎做出一個隱蔽的手勢,示意那些在城牆下面準備接應的魔族奸細都已經被他們清除。
那個軍官走近了之後,對羅炎行禮道:“軍團長大人,您吩咐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不知道您還有沒什麼任務要佈置的!”他的身後跟着一對殺氣騰騰的牛頭人戰士,那一根根全鋼鑄的圖騰柱閃爍着耀眼的寒光。
羅炎嘿嘿的一笑,指着吉瑟爾和佩頓,說道:“把他們兩個人給我押回去好好看管起來,我等會要回來審訊他們的!千萬不要讓人把他們弄走了。要是我回來看不見他們,有你好看的!”說完,他還瞟了一樣正向這邊走過來的丹澤爾和菲爾兩人。
這裡的矮人破擊炮小組可是他們的心頭肉命根子,絕對不能容許出一點點差錯的!聽到矮人破擊炮小組的陣地遭遇了神秘人的襲擊,他們兩個人大驚失色之下,連忙趕了過來。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們就都已經想明白了今天魔族搞出這麼大場面的用意是什麼了!但是急也沒用,魔族犧牲這麼多的炮灰甚至是精銳的羽翼騎士來引出矮人破擊炮小組和飛行機器軍團,派來執行搶奪任務的,也決不可能是低手,他們在趕向這邊地時候。心裡都在暗暗的祈禱,希望不要讓魔族的陰謀得逞。
丹澤爾心裡更是暗呼僥倖,還好他手上的那點飛行機器因爲士兵訓練不足根本沒辦法派上用場,如果魔族將這次的攻勢往後拖上幾天,說不定他連飛行機器都派出來了,相比矮人破擊炮來說,飛行機器顯然更爲重要。
不過當他們兩個人看見羅炎的時候。心裡的擔心終於放了下來,從羅炎這次堅決不肯出動矮人破擊炮和飛行機器參加戰鬥這一反常地表現,他們就已經看出來,羅炎肯定從某些途徑得知。最起碼是察覺了魔族的陰謀,所以他纔會以那樣強硬的態度拒絕了菲爾要求出兵的命令,現在羅炎站在矮人破擊炮小組那裡,肯定是已經將事情處理好。
看到丹澤爾和菲爾一起走過來,羅炎笑着上前,向他們兩個人行禮問好,然後輕聲道:“兩位大人,剛纔有魔族地奸細突然襲擊矮人破擊炮小組的陣地。不過我已經出手把他們拿下了,兩位大人不必擔心!魔族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矮人破擊炮小組也沒有任何的損失!”
羅炎的話一說出來,他們兩個人才算是真的安心了,不過丹澤爾和菲爾的眉頭卻有同時皺起,對視了一眼之後,丹澤爾呵呵的一笑,對羅炎道:“這次要多謝羅炎軍團長您了,如果不是您挫敗了魔族地詭計,說不定魔族現在已經搶到了矮人破擊炮呢!”他一開口就在那裡誇獎着羅炎。
看見羅炎的臉上出現了得意地笑容,他這才試探着問道:“不知道羅炎軍團長您抓了幾個活口呢!這些魔族的背後肯定有着一個情報網絡,不然他們是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混進索思克城執行這樣的秘密任務!我覺得您應該將抓獲的魔族俘虜轉到我和菲爾軍團長的手上來。由我們進行審訊和深挖。將魔族在索思克城的力量全部都挖出來消滅乾淨!”
心裡暗笑了兩聲,先前的誇獎恐怕是言不由衷吧!現在這句話應該纔是丹澤爾的真正目的。不過人都已經到了自己地手上,還有可能拿出來嗎?那是絕對不用想地事情。羅炎輕聲哼了一下。對丹澤爾將軍道:“我的那位長輩,就是神級高手蘭姨,她給那兩個魔族下了禁制,沒有她解開禁制地話,那兩個魔族根本連口都開不了,更不要說是行動了,就算是送給了您,也沒什麼作用,我看不如還是由我來審訊吧!我保證只要一撬開那兩個魔族的嘴,一定通知您和菲爾軍團長!”
他將蘭若心搬出來當擋箭牌,這話裡面真假摻半,叫人無從分辨,丹澤爾和菲爾兩人面面相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蘭若心可是個神級高手,他們根本沒膽子去找蘭若心,說是讓她解開那兩個魔族身上地禁制,雖然他們完全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神奇的禁制,也不相信羅炎說的話是真的,但是他們還是不敢去冒這個險,只能是咬碎牙齒合血吞,吃了這個暗虧。
“既然這樣!那就請羅炎軍團長您儘快回去審訊那兩個魔族俘虜吧!魔族如果知道他們的行動失敗,在索思克城裡面潛伏的那些奸細,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撤離,晚了的話,就逮不住他們了!”丹澤爾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只能是提醒了羅炎一句,讓他加快速度去審訊那兩名被抓住的魔族俘虜。
羅炎和丹澤爾想到了一塊,他對丹澤爾點了點頭道:“這裡魔族的計劃已經失敗,他們的進攻也肯定會停下來,城牆上應該沒我什麼事情了,兩位軍團長大人,那我就先回去審訊魔族的奸細了!”說完,羅炎就和暗笑不以的卡路向着城牆下面走去。
看着羅炎的背影,菲爾將軍冷哼了一聲,對丹澤爾道:“這個羅炎,明明有了魔族將要襲擊我們矮人破擊炮小組的情報,也不說出來,害我們乾着急了一場,這下他去審訊魔族的俘虜,就算是問出了什麼情報,也未必會告訴我們!我們真應該堅持着找他把人要過來的!”
丹澤爾心裡暗笑,菲爾這番挑撥的話說得太明顯了一點。堅持着找羅炎把魔族俘虜要過來?這話說得自然是容易,不過真要做起來,那就太困難了!如果真有菲爾說的那麼容易,以他對羅炎現在地不滿程度,早就去做了,那裡還會站在這個地方發牢騷呢!他可不是笨蛋,絕對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得罪人的事情。
他對菲爾笑了笑。伸手在爾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算了,只要他還在索思克城,我們總能找到辦法對付他的,畢竟我們兩個人可是名義上的上司。就算是他再怎麼桀驁不馴,對我們兩個人的命令,也還是不敢完全不聽的!只要我們聯合起來,總能逼得他乖乖聽話地!”
菲爾見自己的挑撥一點效果也沒有,只能是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向着正在經受魔族攻擊的那段城牆走去,天空中魔族的羽翼騎士正在慢慢地撤離戰場。似乎他們已經得到了行動失敗的消息,沒有繼續去做無用功。地面上的魔族也正在頂着城牆上弓箭手和弩箭機的攻擊緩緩後退。馬上就會退出弩箭機的射程之外,這場戰鬥似乎已經到了尾聲,只是不知道魔族下一次發起進攻會是什麼時候。
羅炎走回到分給自己的院子時,就看見整個院子已經被牛頭人戰士圍得水瀉不通,周圍的街道上,還有狼騎兵在巡邏,看來那個軍官忠實而完美的貫徹了他地命令,調來了大批的牛頭人戰士和狼騎,看這陣勢,就算是來個千人隊地重騎兵。怕是也衝不過去。
那些狼騎和牛頭人戰士看見羅炎和卡路走過來。紛紛向他們行扣胸禮。羅炎推開院子的大門,走了進去。差點沒嚇一跳,院子裡面整齊的站着三拍卡慈莫丹火槍手。以蹲立,半蹲和立姿三種姿勢站好,舉着火槍瞄準門口,標準的三段式射擊法,要是有人突破了前面牛頭人戰士和狼騎的防守,衝到這裡,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肯定會吃大虧。
走帶關押着吉瑟爾和佩頓的房間,這裡倒沒有像外面院子裡那樣塞滿了,只有十多個人族的重裝步兵將馬刀架在吉瑟爾和佩頓的脖子,只要他們有所異動,隨時都可以砍下去,結果他們兩人的性命。
羅炎揮手讓這些重裝騎兵退出去,然後坐到了椅子上,對吉瑟爾笑道:“怎麼樣?被十多把馬刀甲在脖子上地感覺怎麼樣?兩位受驚了!我這個人向來好說話,不管是對敵人還是自己人,只要你們能說出我感興趣地情報,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被十幾把馬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嘗一下地!羅炎領主,不知道我那些手下現在怎麼了?”吉瑟爾對羅炎淡淡的笑了一下,輕聲回了一句,話裡地意思,似乎她也想抓住羅炎,然後用十幾把馬刀架住他的脖子。
呵呵的一笑,羅炎對吉瑟爾道:“我十分的期待着這天的到來,不過這也要吉瑟爾小姐您能從我的手上活着出去再談,不然的話,我想您是看不見這一天的到來了!至於您的那些手下,很不幸,在捕捉他們的時候,因爲他們的抵抗都十分的強烈,而且您的那些手下,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弱,無奈之下,我的手下只能是全力應付,所以他們都死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真是十分的抱歉!”
聽到羅炎的話,吉瑟爾卻一點悲傷的神情都沒有,反而是哈哈的大笑了兩聲,對羅炎道:“你對我說什麼抱歉,其實是我要感謝你,死得好,死得好!他們全部都死了,你除了從我和佩頓的嘴裡套取情報之外,再也找不到別的人,只要我和佩頓什麼都不說,我看你能找出些什麼來!”說完,吉瑟爾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羅炎,像是要用眼神殺死他一樣。
雖然吉瑟爾說那些手下死得好,不過她的眼中還是出現了一絲悲傷的神色,這個行動的成員都是她一手挑選,親自訓練出來的,是魔族中專門負責執行一些高難度秘密任何的小隊,這麼長時間的感情,說不心疼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心疼又怎麼樣?人都已經死了。所以不她只能是故作堅強。
羅炎聽到吉瑟爾地話,被她噎得說不話來,沒錯,那些人全部都死絕了,他想要得到感興趣的情報,就只能找吉瑟爾和佩頓,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也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臣服的人,而羅炎手上又沒有什麼逼供的密技,除非是真對吉瑟爾和佩頓用刑,不然他還真拿不出什麼辦法來讓他們兩個人說出自己所知道的秘密。
至於用刑。不到萬不得以,羅炎是絕對不會考慮這個的,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他略微有點煩躁地站起身子,走到吉瑟爾的面前,裝出一副兇惡的模樣,對吉瑟爾道:“我勸你還是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關於魔族地秘密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你要是繼續頑抗不說。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吉瑟爾嫵媚的一笑,根本沒把羅炎的威脅恐嚇放在心上。她對羅炎道:“如果我堅持不說,不知道領主大人您準備怎麼對付我呢?找十七八個人強暴我?還是對我上刑?這些我都不怕,我早就不是**了!和一個人上牀和一百個人上牀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分別,至於用刑,我們這些人都是經過密法訓練的,根本感覺不到疼痛,用刑對我們來說,一點效果也沒有!我倒是很期待領主大人您給我找的男人呢!一定要多找幾個精壯點的!”
看着吉瑟爾那風騷地模樣,羅炎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一開始還真準備用吉瑟爾說地辦法來威脅她的。誰知道卻被吉瑟爾搶先一步說了出來,加上吉瑟爾透露自己根本不怕用刑。他現在對吉瑟爾還真是沒了辦法,軟也不行。硬也不行,除非他解除對艾美琳的控制,轉而將吉瑟爾控制住,不然的話,短時間內是無法撬開他的嘴了。
只是現在艾美琳並不在索思克城,如果他在索思克城解除了對艾美琳的控制,那麼艾美琳就是洛丹倫的一個隱患,跟在羅炎身邊這麼長的時間,加上她又是被羅炎控制的奴隸,所以羅炎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沒瞞着她,現在解除了控制,以艾美琳所知道地情報,可以讓洛丹倫陷入巨大地危險裡面。不到最後關頭,羅炎是絕對不會選擇這種方法來撬開吉瑟爾的嘴地。
他冷冷的看了吉瑟爾一眼,對她沉聲道:“這次算你贏了,不過你等着,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你開口地!”說完,他就轉身走了出去,將吉瑟爾和佩頓留在了房間裡面,也沒有再派看守過來。
卡路跟着羅炎走出房間,小聲的對羅炎道:“老大,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難纏了,我們不如去找蘭若心前輩問問,也許她手上有好辦法整治他們呢?”其實卡路是心裡惦記着蘭若心那一手神秘的禁制手法,看羅炎現在鬱悶的樣子,怕他忘記,所以在他的耳邊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了一下。
羅炎看了看卡路,無奈的笑道:“好吧好吧!反正我也很想去聽聽蘭姨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控制住佩頓的!走吧!跟我一起去找蘭姨!”羅炎嘆了口氣,聽到卡路的話之後,他心裡還真的是對蘭若心或許能解開眼前的死局有了一絲莫名的期待,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拉着卡路走到了蘭若心的房間外。
“你們自己推門進來吧!門沒關!”還沒等羅炎伸手敲門,房間裡面就傳出了蘭若心的聲音,他們一走到這附近來,蘭若心就已經從腳步聲上聽出了來人是羅炎和卡路,所以不等他們敲門,就能開口迎客。
羅炎將門推開,和卡路走進房間,只看見蘭若心坐在椅子上,正小口的喝着一杯清水,看她那滿足的樣子,似乎杯子裡面不是清水,而是世上最好喝的美酒一樣。蘭若心現在的這種心態,是羅炎和卡路完全無法體會的!所以她之是看了羅炎和卡路一眼,然後對他們兩個人笑道:“你們是想知道我究竟在那個魔族的身上坐了什麼吧?”
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羅炎輕輕點了下頭,對蘭若心道:“蘭姨,你那招實在是太厲害了,只是輕輕這樣對着空氣點了幾下,那個魔族就動都不能動了,也不能使用鬥氣,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羅炎一邊說,還一邊學着蘭若心的樣子,伸手對着卡路虛點了幾下,似乎在拿卡路做試驗品一樣。
蘭若心微笑了一下,看着羅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自己淘氣的孩子一樣,只是那眼神中似乎還有點不一樣的東西!看得羅炎不敢和她對視,只能是收回手,低下了頭,裝出一副聽話的樣子來。
“那是我們東大陸的一種密傳絕招,叫做截血!”蘭若心清了清嗓子,從她的嘴裡冒出了一個羅炎和卡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誰也聽不明白的名詞來!截血?那是什麼東西?血的意思倒可以理解,自然是人身體裡面的血液?截呢?是做什麼?
“蘭姨,您能不能說得詳細一點,這說得太簡單了!我和卡路都聽不懂啊!”羅炎對蘭若心追問了一句,只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是一種相當霸道的密技了,如果可能的話,羅炎還真想讓蘭若心傳給自己。
“血的意思我想你們都很清楚,就是這個截字你們不明白吧!”蘭若心嫣然一笑,對羅炎和卡路問道。看見他們兩個人都在那裡傻傻的點頭,她柔聲道:“所謂的截,就是截斷,截血的意思連起來,是將人身體裡面正在流動的血液截斷,被截斷了血液之後,那個人就無法行動,也無法使用鬥氣了,我這麼說,你們應該很好理解了吧?”
羅炎和卡路一齊點頭,字面上的意思算是明白了,就是指的截斷血液,可是這截斷血液該怎麼才能做到呢!難道只需要隨便點幾下就好了?
看見兩人眼中那疑惑的神色,蘭若心微微的一笑,對羅炎和卡路道:“這是需要計算和熟悉人體的血液流動情況才能使用的密技,不然的話,要麼是沒有效果,要麼就是直接致人死命!必須先要知道人體的血液什麼時候流動什麼地方,然後用鬥氣點擊相應的地方,才能收到效果,就算是告訴了你們,每個四五年的苦練,你們也可能使用出來的!”
蘭若心的一番話,算是徹底的絕了羅炎和卡路想學截血這門密技的心思,羅炎想了想,反正問一下蘭若心也沒什麼後果,所以他還是試探着對蘭若心問道:“蘭姨,我想問問你,你會不會什麼逼問的手段?今天我們抓到的那兩個魔族是死硬派,就是不開口,而且他們受過秘密訓練,根本不怕疼,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了!”
蘭若心搖了搖頭,對羅炎道:“我手上倒是有幾種折磨人的辦法,但既然他們都不怕疼,這些辦法怕也是派不上用場的!這次我可幫不了你,你得自己去想辦法了,不過他們的身體不怕疼,那精神呢?靈魂呢?你可以從別的方面找突破口嘛!”蘭若心白了羅炎一眼,在那裡提醒了一句。
聽到蘭若心的話,羅炎猛然驚醒,雖然吉瑟爾和佩頓身體沒有感覺,可是並不代表他們的靈魂也可以免疫疼痛,他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次有得吉瑟爾受了,正巧羅炎的密技中有一個直接對靈魂產生灼燒傷害的技能,獻祭,產生的疼痛是作用於靈魂之火上的,只有是有生命的生物,都會感覺到疼痛,而且這種作用於靈魂之火上的疼痛,比起一般的疼痛還要強烈上十多倍,他就不相信吉瑟爾能在獻祭這招下挨下來不交代她所知道的情報,想到這裡,羅炎都有點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對吉瑟爾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