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藉口說出口之後,再場的人集體石化了!
額……好吧,難道從來沒有人用過這個藉口嗎?
爲什麼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麼的驚悚,那麼的……苦逼?
倒是正主兒愣了半天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咦咦咦?他爲什麼笑的那麼哈皮?難道自己說的這句話真的很有問題?還是說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太師其實是彎的?他只喜歡男人?哎哎,這可是正經的穿越文,可不是耽美文!
“你走過來瞧瞧!”太師大人的興致突然也來了,竟然同意了這個蹩腳的藉口?
等等。等等,今天晚上的太陽真圓啊!
宛凝竹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幾步,湊近了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他他他他他他他…………好面熟!!!
宛凝竹一下子石化掉了!
好吧,宛凝竹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石化來形容了,而是該用風化來形容了!因爲!因爲!!因爲眼前的這個太師殿下大人,跟某個人長的是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就算是用刀子鑿都未必能鑿的那麼像啊!
您道是剛纔爲什麼藍寒煙一溜煙的竄了?那是因爲,眼前的這個人跟藍寒煙是一模一樣啊!是真的是一模一樣啊!完全一模一樣啊!除了對方是黑髮黑眸之外,完全是一模一樣啊!
瘋了瘋了,自己要瘋了,自己真的要瘋了!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爲什麼藍寒煙跟眼前的這個太師殿下竟然是長的一模一樣?爲什麼會出現這麼詭異的情況?
“姑娘一定是誤會了吧?你看上的人應該是我大師兄吧?”南衛國的太師殿下居然和顏悅色的說了這句話。
等等,等等,誰過來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吧!必須是在做夢吧!他剛纔爲什麼表情那麼和顏悅色?而且還多少帶着點無奈?
大師兄?什麼大師兄?啊?難道說,藍寒煙那個該死的臭小子,居然是這個南衛國太師的大師兄?怪不得那個死小子會有天玖組織內部的地圖,還見了他就躲!啊啊啊,藍寒煙,我跟你沒完!
“啊哈哈哈哈……”宛凝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臉上堆滿了笑容,暗地裡咬牙切齒把藍寒煙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個時候,有人快步接近,在這個太師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這個太師原本還堆着笑容的臉上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冷聲說道:“放肆!關上全部大門,地毯式搜索!我就不信有人可以帶着我太師府的東西逃出去!”
額,太師殿下大人!不好意思,偷您東西的就站在您的眼前,眼前!
宛凝竹臉上笑容都快僵掉了,可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裡只能默默的盼着藍寒煙跟上官採白趕緊逃出去,就剩下自己的話,說不定還能糊弄過去!就是那個該死的藍寒煙,別讓我見着你,否則我跟你肯定沒完!
“啊,其實吧,我那天看的也不是很真切……啊,其實呢,我吧,我感覺吧……”宛凝竹吞吞吐吐的一邊打量着太師的臉色一邊琢磨着字句,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等等,剛纔這個男人說,藍寒煙是他的大師兄?他們是師兄弟?不對啊,師兄弟怎麼可能那麼像?
又不是雙胞胎!
“我這個大師兄胡鬧慣了的,幾個師弟們都對他無可奈何了。姑娘還請不要介懷!”太師大人溫和一笑。
咦?爲什麼他溫和的笑,別人都在打寒顫?難道說這個男人不經常笑?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溜小跑跑過來幾個人,手裡還拎着一個嚇的膽戰心驚的人,噗通一聲扔在了地上,跪下對太師說道:“殿下,這個人就是今晚負責守衛組織大門的,他說,他沒有發現任何入侵者!”
“哼!連個門都看不好,留着他有何用?”太師大人眼光冰冷,右手重重一揮,冷冷的說道:“砍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瞬間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宛凝竹回頭看看那個瀆職的守門人,看到他面如土色,竟然連求饒都沒有,就那麼面如死灰的跪在那裡。
難道他知道求饒是沒有用處的?
旁邊來了一個人,手中的刀唰然亮起,沒有絲毫懸念,一刀砍掉了那個可憐的守門人的腦袋!
就算了見慣了生死的宛凝竹,心裡還是咯噔一聲!這個人好狠辣的手腕!竟然不拖出去斬首,而是當衆處決!這對其他活着的人,該是多麼大的心理震懾?
可是宛凝竹卻發現其他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漠然,心裡卻已經明白了,這個太師殿下恐怕是經常當衆斬殺別人斬殺慣了的吧,否則,兔死狐悲,其他人的臉上又怎麼會冷漠到這樣的程度呢?
大概這也是自己剛纔脫口而出說自己愛戀愛慕他的時候,其他人一臉石化的表情吧?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人不怕死!生活在這個人的身邊,那簡直比暴君還暴君!
“來人,帶這位姑娘下去安歇!”太師殿下冷冰冰的吩咐道,轉身對宛凝竹說道:“我回頭再跟姑娘說話!”
話音一落,掉頭就走,其他人也跟着誠惶誠恐的跟了上去,來了兩個人,毫不客氣的對宛凝竹說道:“姑娘請吧?”
等等等等,這算是什麼回事?軟禁嗎?
宛凝竹剛要抗議,對方冷冷的說道:“在南衛國,太師的命令就是最高的旨意,姑娘是要逆旨嗎?”
宛凝竹一噎,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在南衛國,他的話就是旨意,那皇帝算什麼?
可是現在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藍寒煙那小子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左右想想,藍寒煙跟上官採白兩個人都不是白癡,應該不會被抓住現行的,。反正自己身上也沒有證據,倒不如住下來,伺機查探一下消息!
宛凝竹瞟了一眼太師殿下消失的方向,跟着那兩個人,兜兜轉轉,來到了一處小院子裡。
這個小院子倒是佈置的簡單的很,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只有幾棵樹,一個井池,一個花圃。因爲是冬天,花兒都凋謝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了。
正屋是四間正房,說不上精緻,但是也很別緻。
一個丫鬟模樣的從遠處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着宛凝竹一拜,說道:“姑娘,夜深了,請先就寢吧!奴婢服侍姑娘就寢!”
宛凝竹打着哈哈:“啊,我看着這月色挺好的,我想看看月色!”
那個丫鬟一臉倔強的半蹲在地上,固執的重複了一遍:“請姑娘就寢!”
宛凝竹一瞪眼,那丫鬟冷冷的說道:“這是殿下的命令,請姑娘就寢!”
“我…………”宛凝竹一噎,頓時明白過來了,這何止是軟禁,分明是囚禁!
不過宛凝竹也知道,這個太師之所以沒把自己關進大牢,估計是有話要問自己,一時拿捏不好自己的位置,所以就先控制起來,等忙完手頭的事情再說!
唉唉唉,藍寒煙啊藍寒煙,姑奶奶讓你給害慘了!
既然走都走不了,那就乖乖的臥着吧
“有勞了!”宛凝竹淡淡的說道:“太師殿下過來的話,請提前通知我一聲!”
“奴婢知道!”丫鬟冷冰冰的回答。
好吧,好吧,這個太師府的人,都是一羣瘋子!
宛凝竹悻悻的進了房間,在丫鬟的服侍下躺下,心裡卻來回想一個念頭,爲什麼太師府的人對這個太師惟命是從到了眼裡就只有太師,而沒有皇帝的存在呢?難道說,這個南衛國的太師,位置已經超越了皇帝了嗎?
這不可能啊?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傳說中這個南衛國的皇帝也算是個英明睿智的皇帝吧,不可能這麼傻缺白癡到放任一個國師這麼囂張吧?難道說是,養肥了再殺?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啊?
還有,自己被軟禁在此,估計是藍寒煙那小子早就料到的事情了吧?難道他預料到了自己不會受到難爲,所以才放心的逃走的?那個小子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背信棄義自己獨自逃跑的主兒,可是————他爲什麼跟這個太師長的一模一樣呢?
這個謎團比較吸引自己啊!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宛凝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看另外兩個人,就苦逼了點了。
當太師下令關閉所有大門,所有的哨位全部上牆頭,所有的士兵將整個太師府密密麻麻的圍了起來,還沒逃出去的兩個人瞬間苦逼了!
藍寒煙還好點,身上啥也沒有,上官採白肩膀上還扛着昏死過去的獵豹和腰上掛着宛凝竹偷來的毒蟲呢!要知道那獵豹可是成年獵豹,分量絕對不輕的,而腰上的毒蟲可是要命的玩意兒,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交代在這裡了啊!
就在上官採白藏也沒處藏,躲也沒處躲的時候,藍寒煙這個小子總算苦逼的出現了。
“上官兄,快點跟我來!”藍寒煙鬼鬼祟祟的說道:“我們快逃!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逃出去!一會兒晚了那也出不去了!”
上官採白一怔:“怎麼就只有你自己?婉婉呢?她去了哪裡了?你把她丟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