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得給我們報仇啊!”劉天成抓住了凌曉天的手臂。
凌曉天甩開劉天成的手,沒好氣的說:“大過年的整出來這麼敗興的事情,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是你們有錯在先,否則的話,別說是幫你們報仇了,我還要再教訓你們一頓!”
劉天成趕緊舉起右手,做發誓狀,道:“老大,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證我們沒有說謊!只要你跟我們過去見一見那個惡少,保準你相信我們的話!”
“小天,咱們過去看看吧,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紫嫣提議道。
“那好吧!”凌曉天瞪了三個傢伙一眼,道:“我不管是誰對誰錯,這事兒既然發生在你們身上,那就說明你們也有責任,大過年的,就不知道和氣生財嗎?”
三個人沉默不語,劉天成和蔣毅成心中暗喜有凌曉天出面,他們一定能找回場子,但是他倆誰也沒有將這種表情表露出來。
一處酒樓的門口,擺着幾張被砸爛的桌子和椅子,幾個夥計正在收拾。
一個老闆模樣的人直咂嘴,自語道:“這都是多好的傢俱啊,可惜了可惜了!好在裡面的那位少爺說了照單賠償,不然的話我賠死了!”
凌曉天擡頭看了一眼酒樓的名字,道:“沽月樓,老五,是這家酒樓吧?”
“沒錯老大!”蕭逸想也不想的說。
老闆見有客人到來,很熱情的躬身道:“歡迎光臨!您幾位吃飯是吧,快到裡面坐咦”
老闆擡起頭的時候看見了蕭逸他們三個,差點兒沒一坐在地上,伸出顫抖的手指着他們說:“你們怎麼又來了,你們明明不是馬少爺的對手,還來幹什麼,我求求你們,千萬別再進去了,我的店可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
“怎麼,怕我們賠不起是吧?”蔣毅成有凌曉天撐腰,自然是強硬了不少,拿出錢袋說:“難道我們長得不像是有錢人嗎,砸爛了什麼東西,我們照價陪你就是了!”
老闆苦笑着說:“各位小爺,您們就放過我吧!賠錢倒是其次,你們動手的時候砸了我的店,我還怎麼營業啊,明兒就新年了,您們多少給點面子,難不成你們想要我在新年前一天關張歇業嗎?”
劉天成一把推開老闆,喝道:“你讓開,怎麼,我們在這裡被人欺負了,過來找回場子也不行嗎?惹惱了我,我現在就開始砸店!”
“住嘴!”凌曉天瞪了劉天成一眼,說:“你很牛B是吧?有能耐還被人家打成這樣,人家老闆有沒有招惹你,你在人家面前撒什麼狠!”
劉天成趕緊退後一步,凌曉天笑着和老闆說:“你放心,我們進去不一定就是爲了跟那位所謂的馬少爺打架!我需要的是搞清楚我的同伴爲什麼跟他打了一架,說不定我們還會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呢!,”
老闆變成了苦瓜臉,說:“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我估計會有這樣可能,但是這位馬少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們這一進去,肯定是要打起來的!”
凌曉天眉頭一皺,問道:“爲什麼?”
老闆看看四周沒有別人,小聲說:“這位馬少爺在維京城是出了名的飛揚跋扈,小時候就已經是這裡的一方惡霸了,好在這幾年一直在外面上學,不少被他欺負過的人才能有今天好日子過!這不是因爲要過新年了,學院放假,他回來了!”
凌曉天沉聲道:“老闆我問你,我的同伴爲什麼跟姓馬的起了衝突,你可要跟我實話實說!”
老闆也很看不慣姓馬的那位少爺,如實道:“是這樣,你的三個同伴先一步道我們這裡,點好菜的時候馬少爺纔來,因爲兩桌兒有幾樣菜點的是一樣的,馬少爺就仗着自己的身份比較高,愣是給截了下來,非要夥計給他端上,一次可以,兩次三次都這樣,夥計就有意見了,你的三圍同伴也有意見了!馬少爺這時候開始大罵夥計不長眼,然後就跟這三位較上勁兒,再然後,這三位就捱了頓打!”
凌曉天心道看起來這次確實不是蕭逸他們惹事兒,換成是我的話,我也受不了這窩囊氣,姓馬的欺人太甚了吧,奶奶的,大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紫晶學院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姓馬的到底是什麼身份?”凌曉天問道。
老闆以爲凌曉天是知難而退,趕緊回答道:“他的父親是個伯爵,海防部隊的將領,爺爺是個侯爵,海防部隊的總司令,手裡管着幾萬人呢!”
海防部隊,帝國最孱弱的兵種,服役人員多是其他集團軍刷下來的“人才”,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弱病殘,在其他集團軍混不下去了,就選擇去海防部隊當米蟲,混上幾年等到退役的時候,拿一筆可觀的安家費。
不過事情總有例外,海防部隊中僅有的一支戰鬥力比較強的軍團,就是姓馬的老爹在當家,駐紮地距離維京城很近,所以馬家在這裡的是家勢很強的一家。
伯爵的兒子,後覺得孫子,呵呵,聽起來倒是聽嚇唬人的!”凌曉天笑着說。
老闆壓低聲音道:“可不是,就算是維京城的城主到了這裡,也得給馬家的人幾分面子!就是因爲在這裡沒有人敢惹他,馬少爺才這麼的囂張!我說幾位,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趟這趟子渾水,看的出來,今天馬少爺的心情不錯,不然的話,您的三個同伴哪能這麼容易脫身?”
他心情不錯,老子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凌曉天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他是哪所學院的學員?”
“帝國國立高級鬥士學院的學員!”老闆說:“這位馬少爺在鬥氣方面倒是個人才,十八歲的時候考取了帝國國立學院,今年是四年級的學員,聽說還是學院代表隊的主力隊員呢!”
靠,不是冤家不聚頭!
凌曉天心道三十多級的四年級學員,放到任何一所鬥士學院,都是代表隊的主力,奶奶的,老子今天就會會你這位主力,我倒要看看帝國國立學院的人有多厲害!
“弟兄們,咱們進去吃一頓!”凌曉天笑着說。
“好!”四人一起道,之前蔣毅成和劉天成還以爲凌曉天會忌憚姓馬的身份,一走了之呢,他們可不知道,越是遇上這樣的事情,凌曉天越是無所畏懼,他最看不起欺負平民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欺負有身份的人!
“不是,五位,我沒聽錯吧!”老闆趕緊將他們攔住,說:“這馬少爺可是惹不起的人物,你們我勸你們還是跟進離開吧”
“老闆的心意我領了!”凌曉天淡淡的笑着說:“聽說你這裡是維京城無數不多的幾個大酒樓之一,飯菜的質量更是沒得說,既然我們都到了門口,豈有不進去嚐嚐的理由!”
老闆真的急了,說:“五位,你們聽我說!給我個面子行嗎,只要你們現在不進去,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我免費給你們上一桌最好的酒菜!”
“客氣!”凌曉天伸手一扒拉,老闆一個踉蹌,五個人大步走了進去。
老闆一臉的苦笑,自語道:“年輕氣盛啊,怎麼就是聽勸呢!這下完蛋了,我的店恐怕保不住了,我找城衛隊去!算了,有個屁用啊,城衛隊的人見了馬少爺也是一樣的沒有辦法,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
凌曉天他們五個大搖大擺的走進酒樓大門,自然有夥計熱情的迎上來。
“幾位爺,您裡邊請!”夥計一擡頭,看見蕭逸他們三個,反應跟門外的老闆一樣,嚇了一跳。
“爺,你們怎麼又來了呢?”這夥計就是剛纔被姓馬的打罵的那個,自是認識蕭逸、蔣毅成和劉天成。
“過來吃飯啊!”蕭逸道。
敬毅成拽了拽劉天成的袖子,小聲說:“真是太失敗了,咱們應該在路上的成衣鋪子裡買上幾套衣服啊,穿成這樣進來,生怕這裡的人不認識咱們啊?”
劉天成點點頭,說:“我也覺得挺失敗的,沒辦法,既然已經進來了,難不成掉頭出去,豈不是更被人嗤笑!”
“姓馬的坐在哪裡?”凌曉天淡淡的問道。
夥計直指樓上,說:“樓上挨着窗戶的雅座兒,正大吃猛喝呢,我說幾位,您幾位是不是坐樓下啊,我給您找個好位置!”
“樓上!”凌曉天不容置疑的說:“不但坐樓上,還得是挨着姓馬桌子的座位,夥計你不要擔心,我們自由分寸!”
開玩笑,能不擔心嗎,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們是來這裡找場子的,一上樓還不得打起來啊!
“這個不太好吧”夥計爲難的說。
“你要是不願意帶路的話,我們可就自己上去了!”凌曉天冷冷的說:“你可要想想清楚!”
夥計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凌曉天,當他看見紫嫣的時候,猛然想起來前幾天的比賽,心道這幾個可不是善茬兒,他們的實力很強,馬少爺說不定會被他們教訓一頓呢,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這可太好了,爲什麼不帶他們上去呢?
“呵呵,那您請跟着我來,主意腳下的臺階!”夥計笑着頭前帶路。
凌曉天壓低聲音說:“你們三個小子上去之後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包括話也不要多說,老老實實的給我坐在椅子上看戲就行了,一切的事情我來搞定!”
“知道了老大!”三個人一起道,其實就算是凌曉天給他們機會讓他們上,他們也不是姓馬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