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無佛寺的人流量太大,此時前面還有幾位正在求籤。
“謝謝師傅了。”房玲兒禮貌的對那和尚說道。
“施主不用客氣。”和尚向他們做了一個佛手,然後轉身離去。
過了好一會兒,前面的幾個求籤的遊客才紛紛離開。
房玲兒和洛梓軒心裡很着急,可再着急他們也不能離開這裡。不然他們就更會讓人懷疑了。
“請問兩位施主,想要求什麼呢?”和尚詢問着他們倆。
“求婚姻。”洛梓軒回答的同時,還拉着房玲兒一起坐在了長凳上。
既來之,則安之,哪怕是跟這和尚胡縐一會兒也行。
“兩位施主可謂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姻緣已近,不必再求。”
這和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一看房玲兒和洛梓軒就是真心相愛的一對。
“我們的家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請問師傅可有什麼化解之法?”洛梓軒繼續跟他們胡扯。
和尚搬着自己的手指算着什麼。
“怎麼會呢?你們是天定的一對,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你們在一起的。
只要你們倆對彼此的真心不改,那就會安穩的度過一生。”
“是嗎?那我求一個籤文吧。”房玲兒拿起那個竹筒,快速的搖了起來。
竹筒裡面的竹籤掉落了一根,房玲兒撿起來遞給對面的和尚。
“這個籤女施主,還是求的婚姻嗎?”
“不,最近我家裡出了一些事,我想看看這個劫數,何時才能夠化解。”
她指的是姐姐一家人,同樣也包括了她自己現在的處境。
“九死一生!”和尚回答了四個字。
“什麼意思?”房玲兒想要他解釋再清楚一點。
難不成整個時家和盛家的人,多半的人都會死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寧可自己死,她也要成全姐姐他們一家人。
時宇歡他們幾個孩子太可憐了,要是時曦悅和盛烯宸有了什麼三長兩短,幾個孩子怎麼辦?
她和姐姐時曦悅的童年,甚至是前半生都是不幸的。她不希望姐姐的幾個孩子,再延續他們的命運。
“重新選擇一個城市生活吧,走得遠遠的。方能躲過劫難。”
和尚只是按照簽文,以及對房玲兒所求的意願,給出瞭解釋。
洛梓軒聽着和尚的話,緊緊的握着房玲兒的手。
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在她的身邊,直到生命的終結。
“謝謝你。”洛梓軒從身上拿了一張百元大鈔交給和尚,然後拉着房玲兒的手一起起身。
然而,房玲兒一轉身她就突然看到了,剛纔那個把他們倆帶領到這裡來的那個和尚。
和尚站在那邊迎接着來往的遊客,裝作沒有看見房玲兒和洛梓軒。
房玲兒帶着洛梓軒故意返回到剛纔那個寺廟裡,既然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她也不怕直接讓他們懷疑。
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寺廟裡,連接其他地方的秘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對方親自帶他們進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有兩個和尚鬼鬼祟祟的,從旁邊的一處大佛的後面走了出來。
當他們出來之後,房玲兒見周圍沒有人,拉着洛梓軒直接往大佛的後面疾步奔跑過去。
佛像的後面有一個紅色的布簾子,他們撩起那個簾子,便清晰的看到了裡面的秘道。
“玲兒……”洛梓軒猶豫着進去。“我們就這樣進去了嗎?我感覺有詐。”
“你覺得我們倆現在這樣還有選擇嗎?就算這是一個圈套,我們也必須進去,不是嗎?”
房玲兒反問着洛梓軒。
他們倆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要把惡婆婆盛忠業,以及時柔救出去,而是另有目的。
這個目的算是時清風交給房玲兒的吧,因爲他知道惡婆婆和盛忠業現在被邪毒聖手囚禁,肯定哪裡都去不了。
“好,無論生死,我們都將在一起。”洛梓軒衝着她微笑,拉着她的手毫不猶豫了走了進去。
秘道里面的光線有些昏暗,兩邊隔很長一段時間點着有一支蠟燭。
他們倆沿着秘道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走完了,秘道的盡頭是一個大院子。
他們剛走到院子裡,四周就圍繞了好多拿着木棍的和尚。
“小心。”洛梓軒下意識的把房玲兒的身體護在自己的身後。
房玲兒示意他不用保護着她,她能自保。
相反洛梓軒沒有武功,只有一身成年男人的蠻力。他才需要她保護。
“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就憑你們倆還敢擅自闖入進來?”
爲首的那個和尚是長年跟在邪毒聖手身邊的親信奴魍。
“是啊,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們卻動用了這麼多人。不覺得太興師動衆了嗎?”
房玲兒冷笑着說。
“對付你們這些人,我們若不用非常手段,又如何能抓得住你們?”奴魍反駁。
房玲兒聽奴魍的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不僅如此,連同他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她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們這些人?是哪些人?”房玲兒又問。
“凡事從秘道里進來的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你們是老老實實的被我抓起來呢?還是讓我們用武力將你們綁起來?
要是老實一點,暫時可以保下你們的狗命,若反抗的話,現在就送你們去見閻王。”
“你……你不認識我嗎?”房玲兒越聽那個男人的聲音越覺得熟悉,她下意識的詢問他。
聞言,奴魍面具下的眸子,泛起了異樣的目光。
“你?”奴魍仔細打量着房玲兒,這女人長相甜美,身材還嬌好。那張臉看起來確實是有幾分熟悉。
“主人,何必跟他們廢話,直接抓起來吧。”旁邊的和尚提醒着奴魍。
他擔心奴魍被房玲兒給蠱惑了,到時候整個無佛寺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認識她嗎?”洛梓軒以爲房玲兒在用什麼緩兵之計,特意附和着她的話。
“少在這裡攀關係,就算認識你又如何?只要敢闖入這裡的人,全部都得死。”奴魍只覺得房玲兒熟悉,卻不記得具體在哪裡見過她了。
“你……你叫奴魍!”房玲兒開口直接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