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衆人正笑的開心是又聽到這樣一個聲音,只見文博烈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界》xian??jie.me《說》網)見到寧孝、綠黛已經徐若風三人時起初有些詫異,隨後便又恢復正常,走上前向三人一一請安:“給太皇太后請安,給兩位太后請安。”
寧孝看着文博烈,雖然她比較喜歡文桓欽,可畢竟他也是文家的子孫,她的孫子:“起來吧,朝中之事可都忙完了?”
文博烈站起身走到一旁坐下,臉色平和的回答着寧孝的話:“都忙的差不多了,太皇太后和太后今日是爲何時而來?”其實文博烈也確實有些好奇,如果是光是綠黛或者徐若風和寧孝在這他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可偏偏這三人都到齊了.........
綠黛看出了文博烈的疑慮,輕輕一笑、說:“今日看着天氣好,便想出來走走、順道也來看看流兒;碰巧路上遇上了太皇太后和若風也說要來看望流兒,所以便一起來了。”
文博烈瞭然的點點頭,隨後看向還在一旁害羞着的流兒、見到流兒滿臉通紅焦急的問到:“流兒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臉這麼紅?是不是又有哪裡不舒服了?”
流兒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笑笑、搖搖頭說到“皇上不必擔心,臣妾沒事!只是太皇太后和兩位太后來看臣妾、臣妾太高興了.........呵呵,皇上真的不必擔心。”
文博烈依舊不放心,走到流兒的面前伸手探了探流兒的額頭又摸了摸流兒的臉:“你確定沒有事嗎?不舒服就傳太醫來看看,不要憋着知不知道?”
被文博烈這樣一說流兒的臉更加紅了,將頭埋的低低的小聲的說着:“哎呀皇上,臣妾真的沒事。不用傳太醫,臣妾很好很好、也沒有不舒服。”
一旁坐着的三人被這一幕逗笑了:“哈哈哈哈哈~~~~烈兒啊,你就放心吧。你的寶貝皇后沒事,你就別瞎擔心了”寧孝看着流兒那副囧樣忍不住說到。
文博烈疑惑的回過頭看着哈哈大笑的三人:“她臉都紅成這樣了,怎麼會沒事呢?”他是實在不明白那三人時因何而笑,流兒的臉明明就紅的跟個蘋果似得,怎麼還是沒事?
“皇上,流兒真的沒事,你再這樣等會兒她的臉就更紅了。”徐若風好笑的看着文博烈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打趣的說到。
聽徐若風這樣一說文博烈雖然沒有完全明白,卻也是知道流兒沒什麼事情了,可他還是不放心轉過身看着流兒認真的囑咐到:“那你記得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
流兒點點頭臉色還是有些不正常:“臣妾知道了皇上,謝皇上關心。”
文博烈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轉過身去看着都在笑着的三人:“剛纔進來的時候就聽見太皇太后還有兩位太后在笑,是因何事那麼高興?”
綠黛看了看流兒,又轉眼看向文博烈:“剛纔我們讓流兒彈了一曲,都說流兒才貌雙全,人長的美、琴也彈的好。”說着又用母親看女兒一樣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流兒。
“可是這樣的?爲何皇后從沒彈琴給朕聽過?若是皇后不介意,可否再彈一曲?”文博烈轉頭看着流兒問到,其實他聽她彈過琴、而且不止一次。可是那些都是他在遠處的角落裡望着昔心殿裡頭,聽到裡頭斷斷續續飄出的琴聲。每一次聽到都是那麼的傷感,每一次聽到他都覺得他她滿懷心事。
流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辭到:“是太后娘娘贊謬流兒了,其實流兒彈的並不好。”
文博烈看着流兒知道她是不願意再彈了,也沒有強迫她:“既然皇后如此謙虛,那就算了吧。一會兒皇后同我去外賓殿去看看西涼王和西涼公主吧,人家遠道而來也不能老把他們晾在那裡,總是要去看看。”
“嗯!”流兒抿着嘴點了點頭,其實她不怎麼想去。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個西涼公主對她很不滿,她也不想去跟她明爭暗鬥的,她不覺得累自己還覺得累呢。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她也是一國的公主,而自己又身爲文雲國的皇后,理因是要陪同文博烈一起去的。
“既然你們一會兒還要去看西涼王,那哀家就先走了。皇后自己注意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就記得傳太醫看看。”寧孝一邊站起身一邊說到,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流兒。
流兒乖巧的對寧孝笑着、說:“謝太皇太后關心和兩位太后的關心,流兒記下了。”
隨後,綠黛和徐若風也站起身來準備跟着寧孝一起出去了。
“那行了,哀家就先走了。”寧孝說到“恭送太皇太后、靜竹太后、靜合太后!”文博烈與流兒並排站着向着背對而去的寧孝、綠黛還有徐若風行着禮。
送走寧孝三人後,文博烈便走到上面坐了下來:“你準備準備吧,準備還了咱們就去看看西涼王。”
流兒微微頷首:“是!皇上稍等一會,臣妾這就去準備。”
文博烈點點頭,看着流兒走到裡頭梳妝換衣去了。
流兒走進裡屋,走到那個比平常百姓屋子還寬的衣櫃前。打開櫃門裡面掛着各式各樣的衣裙,顏色各異風格各異,什麼場合穿的都有。流兒伸手拿出意見比較正式卻又不是很華麗的橘黃色拖地長裙,裙子上繡着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兩種不同的紅色陪在一起也不會顯得衝突,反而有種獨特的美。
換好衣服後流兒又坐在梳妝檯前,看着銅鏡裡的自己彷彿有些認不出來了。從她大病醒來到現在,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皇上,臣妾準備好了。”文博烈等了許久,流兒終於從裡頭走了出來。
回頭一看,便見流兒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新的。紅脣輕點,細眉輕描,左邊眉尾處還畫着一朵開的正豔的小小荼蘼花,不知不覺自己竟有些看癡“皇上?”見文博烈不理自己流兒又輕聲的叫了一聲:“皇上我們可以走了?”
“啊?”文博烈不明所以,聽見流兒叫自己纔回過神來:“哦~那咱們走吧。”於是乎二人便出了龍憩宮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外賓殿裡司寇遠北正拉着司寇成弘的手不停的搖不停的晃“父皇,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嫁給文博烈,你要幫幫我啊。父皇!”
司寇成弘一臉嚴肅的瞪着那個正對自己撒嬌的女兒:“胡鬧!一個女子家哪有這樣非要嫁一個男人的?你知不知道羞恥爲何物?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司寇遠北把手一甩,撅着嘴跺了跺腳:“反正我不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要嫁給她。我要當皇后,你帶我來這樣不正是這個目的嗎?”
司寇成弘被司寇遠北的話給氣到,拍桌子站起來生氣的說到:“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你不要無法無天、該說的不該說的你自己掂量着點。不要因此而丟了自己的小命。”他對這個女兒從小是有求必應,可這件事不必其他,這可不是他說了算,雖然他也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文博烈甚至當上皇后,但事情不是想就能辦到的!
“哼~!”司寇遠北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不理司寇成弘有多生氣。反正不管怎麼樣、不管有沒有人幫她她都一定要嫁給文博烈!!!!
“西涼王什麼事情這麼生氣呢?”文博烈和流兒一進來便看到司寇遠北跟司寇成弘兩人生氣的互不相理。
司寇遠北一聽到文博烈的聲音立馬換上笑臉迎了上去:“皇上!”當看到文博烈身後還跟了一個人之後臉上的興奮立刻又拉了下來“你怎麼也來了?!”
“遠北,不得無禮。”司寇成弘立即開口喝住了司寇遠北,隨即又向文博烈和流兒賠笑道“本王教女無方,衝撞了皇后娘娘,還請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又轉頭瞪着那個行事沒有分寸的司寇遠北:“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向皇后娘娘道歉?!”
司寇遠北生氣的給司寇成弘回瞪了過去,又敷衍的向流兒道着歉:“對不起皇后娘娘,遠北不是故意要冒犯娘娘的,請娘娘不要見怪!”哼~現在她道歉是不得已的,不然她纔不會給這個女人道歉,看到她就討厭!!!
流兒笑了笑:“西涼王就不要責怪遠北公主了,像公主這樣率直的人倒是很少見。”看着這個司寇遠北流兒突然就想起來當初的陀銀完星,不知道她跟陀銀完月怎麼樣了,文博烈應該還沒有將他們處決吧~?!
司寇成弘不好意思的笑笑:“遠北從小就被慣壞了,到哪都是這樣,皇后娘娘不怪罪本王真是感激不盡。”雖然他是一國之王,而司寇遠北也是西涼國一國的公主。可是現在他們是在人家的地盤,冒犯皇后這事可大可小,若是文博烈藉故生事,那他們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