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感到北金剛言語中的不満,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他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師父息怒,只是~”,不待南宮天說完,端木琛卻打斷了南宮天的話。
“南宮師兄,師父的決定豈是我們所能揣摩的,師父把南華交給我看管,是對我的信任,莫非師兄覺得師父處理不當,而師弟我也不配 擔此重任”,端木琛見此就給南宮天扣上這麼一口大帽子,如果南宮天敢繼續爲南華求情,南宮天不僅有置疑北金剛的決定的意思, 同時也是瞧不起同門。
無論那樣,南宮天已處在下風,如果說瞧不起同門,對北金剛還不是最重要的,因爲一個門派中師兄弟總有些不和,而正因爲有不知,所以這些同門師兄弟纔會競 爭的更激烈,成長的更加快。
可是置疑北金剛的決定,對南宮天來說就很嚴重了,那怕南宮天再天才,北金剛這種強者會留一個定時**在身邊麼,南華,南越兩兄弟就是前車之鑑。端木琛這話實是陰險之極,瞬息之間就把南宮天逼入危險境地。
南宮天顧不得去喝斥端木琛,而是對北金剛說:“師父明鑑,徒兒跟隨師父十數年,何時違背過師父的意願,徒兒這樣做只是怕端木師弟剛接手鎮守京機的職務,又要分神來看押南華,一時怕忙不過來,徒兒纔想幫師弟一把而已”,南宮天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又豈會傻傻鑽入端木琛的圈套之中。
北金剛把這一切看得明白,便他卻不說什麼,隨後將自己的決定說出:“天兒不要再說了,你好生休養,鎮守京機和看押南華的事交給琛兒吧,行了,你們都散了吧,爲師還要靜修,到時我要去南海一行”,說完北金剛的身子憑空消失,彷彿如空氣一樣,說消失就消失,就連中間那個房間的冰門也已緩緩合上,南宮天,端木琛兩人卻一點都沒有感到。
北金剛的修爲只能讓南宮天兩人望塵莫及,兩人眼中俱透出一絲羨慕之色,這時端木琛一聲輕笑:“二師兄,我先帶南華去六扇牢房,先告辭了,師兄要好好休養”,聽到端木琛的得意的笑聲,南宮天臉上頗爲不好看。
但之後的事,讓南宮天更是臉色難看,只見端木琛走到南華身邊,伸手凌空一吸,南華的身子落入端木琛的手中,由於南華已昏迷不醒,端木琛只是一手拉着南華的手,一手拖着南華的身子離去,任憑南華的身子將地面擦出一片片冰硝。南宮天見狀,眼晴都紅了。看向端木琛的眼中充満駭人之色。
“端木琛,南華好歹是一個人物,你豈然如此羞辱於他,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等南華傷愈,再與南華一決勝負”,南宮天憤怒地端木琛說道,只是端木琛陰冷一笑。
"二師兄,這南華此時跟死人沒兩樣,你以爲他還有資格與我一較高低麼,再說我們對待敵人當然要狠一點,昔日凡事果決的師兄那裡去了,對六扇門的敵人該怎麼做,我想南宮師兄比我更明白,做得比我更多“,說到最後,端木琛身形陡然一閃,拖着南華消失在這尊院之中,南宮天一臉的無奈和悲痛。
南宮天拖着疲憊的身子緩緩離開尊院,說不盡的蕭索,伴隨着兩人的離去,尊院中又出現北金剛的身影。北金剛看着南宮天,端木琛兩人離去的方向一眼,搖頭嘆息了一聲。隨後又消失在院落中。
南宮天走着走着,不覺不知地來到六扇門的正門處,病御史和兩守衛俱都稱呼了一聲“見過二當家”,然而南宮天卻沒有理會,只是佇立在六扇門的臺階之下,看了看扁額上的“六扇門”三個大字,並一隻手緩緩地摸着那尊“北金剛的雕象”。
隨後南宮天喃喃自語:”想不到幾個時辰前,我與南兄弟還在此暢淡天下可成就宗師的俊傑,可如今呢,南兄弟卻身陷險境“,病御史看着眼前的南宮天,大爲驚愕:”二當家這是怎麼了“,病御史看向兩個守衛,不料兩個守位也一臉不解地看向病御史,登時病御史不由橫了兩守衛一眼,心中暗自說道:”真是兩個廢物,什麼也不知道“。
“在見師父之前,我曾說只要我在,就不會讓南兄弟一個身處險境,我一定要救南兄弟”,南宮天暗自決定,“可是我要怎樣才能救他,對我去找笑笑師妹,琴音,一菲,人多主意多,說不定能找出可行的方法”,想到這,南宮天眼神一亮,當下便身形一晃,就在百米之外,一連三晃,將近一千米,南宮天的身形就消失在六扇府弟之前。
只留下病御史幾個人愕然相視,一個守衛說道:“二當家這時怎麼了,難不成失戀要瘋了”,這時病御史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二當家的事是你們能議論的,口裡不乾不淨,不怕割了舌頭麼”,病御史這一說,那個守衛馬上就臉現畏懼之色,不再敢說話。
另一個守衛卻說道:“二當家是在領悟大道,你看之前二當家一直摸着雕象,傳說這雕象中蘊含着道韻”,這守衛一說完,病御史略有深意地看了那守衛一眼,說道。
“二當家的身手越來越好了,一晃就到百米之外,比之大當家也絲豪不弱了,不過這不是我們能議論的,我們責任是守好大門,都給我精神點”,病御史喝斥道。隨後他又施展出非真非幻功,身形若隱若現,讓人看不真確,不是眼力過人之輩只怕還真不知道,在正門中間還隱藏着一個人。
就在南宮天離去找冷笑笑,病御史三人在六扇門口議論之時,在一個深入地下的地穴之中,竟有着一個極爲寬闊地地下牢房,這些牢房足有上千間,牢房不是木製的,俱都是精鐵鑄成的,能進入六扇門牢獄中的都有着一身不弱的功夫,木製的牢房是困不住這些身懷武功的高手,精鐵打製的方有效。
牢房中牆壁上都固定着鎖鏈,將這些犯人的手腳鐐在一起,這些犯人正在粗魯地張開大罵:“龜兒子的六扇門孫子,把老子困在這鬼地方,有朝一日我霸刀脫離牢蘢,必殺光你們這幫沒人性孫子”,除了這個名爲霸刀地在罵外,整個牢獄中的罵聲不絕,但太多數與霸刀罵的一樣,都是些“六扇門是孫子,沒人性,出去要殺了六扇門這羣孫子之類的”,牢獄中吵鬧不已。
這時幾個獄卒走進這牢獄中,來到一個牢房門前,一個年老的獄卒說道:“霸刀你行刑的日子到了,你到陰間再逍遙吧”,說着老獄卒打開牢房的鑰匙,幾個獄卒走了進去,將牢房中鎖着霸刀的鎖鏈解下,繫上新的短鐐銬,將霸刀押了出去,霸刀不停地罵着:‘六扇門的龜孫子,我霸刀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老獄卒輕哼一聲:"死到臨頭,還如此不知好歹“,在老獄卒的咕噥聲中,霸刀的罵聲中,別的牢房中的犯人,此時俱都不語,此時他們都流露出一股免死狐悲的神色,他們誰也不知道那天會輪到這裡,死亡每個人都會俱怕,只是等待死亡的滋味更難受,更讓人恐懼,在霸刀走出牢獄洞口之時,洞口處一個錦袍青年正一手拖着一個青衫青年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