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漢吟象沒事人似的繼續上班,當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泡上茶,然後坐在辦公椅上愜意地翹起二郎腿時,文秀拿着一張貨單神情嚴肅走進他的辦公室,對他說:“小王,這張貨單上的貨是急要的,你爲什麼不送?卻把後一張送掉了?”
“啊,不會吧?”王漢吟茫然地接過單子,一看就傻眼了,可不,應該兩天前要的貨,還沒有送出去,自己怎麼忘了,這幾天,腦子裡儘想着路旺的事情,把工作疏忽了,王漢吟耷拉下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表情要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文秀冷靜地問:“這事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吧?”
王漢吟知道這事自己錯了,又想到路旺的事情,他二話沒說就辭職了。
文秀也不挽留他,轉身叫來新招的大學生吩咐說:“小鄧,你去把這張單子上的貨物確定一下,然後立馬送過去。”
“好!”小鄧答應後,快速行動起來,一會兒,貨就裝上車,出發送貨去了。
晚上,曉勻下班回家,看到王漢吟垂頭喪氣地在家裡耷拉着腦袋,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客廳裡一片煙霧繚繞。曉勻也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她拿出一張離婚協議書拍在桌子上,又拿出一支鋼筆遞給他說:“簽字吧!你不愛我了,愛別人了,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好聚好散,我還要爲女兒的前途考慮,我們離婚吧!”
此時,王漢吟說什麼也不肯簽字,曉勻氣的張口就罵:“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哼!”伸手就掏出王漢吟口袋裡路旺家的鑰匙,憤怒地摔在地上,落淚說:“我那兒不好了,我那兒錯了,我那兒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糟蹋我的尊嚴,你自己不要臉面,我和女兒還要做人!”
曉勻越想越傷心,禁不住悲從中來,嚎啕大哭,是那種撕心裂肺的悲傷,是那種孤獨無助的絕望,曉勻哭的差點暈了過去……
王漢吟羞愧地低下了頭,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曉勻帶着女兒,把自己結婚後造的兩座房子打了個圍牆,裝上鐵門,外出一把鎖,回家門反鎖,再也不理這沒出息的男人,娘倆清清淨淨地過日子。
過了一段時間,曉勻漸漸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臉上又有了笑容,那個和藹可親,一笑兩酒窩的曉勻又出現了,這下衛華就放心了,她開始張羅曉勻的感情問題,曉勻很無奈地告訴衛華:“我想一個人清淨地過日子。”
衛華考慮再三,決定回家跟侯劍商量,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晚上,睡在侯劍的臂彎裡,衛華說:“曉勻跟那個王漢吟離了,現在娘倆過日子,她女兒成績好,總要考大學,我們有辦法總要幫襯一把。”
“嗯,我會留意的,”說完就抱住衛華,在衛華耳邊呢喃一聲:“老婆,我會愛你一輩子。”
“我知道,我更加愛你!”衛華剛說完,侯劍就曖昧地伸過嘴去噙住衛華的脣瓣吮吸,磨蹭,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