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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請了一堆人喝酒,說喜歡她,叫他們幫忙,說實在話,我佩服他當時的勇氣,就像電影裡說過“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在開始的時候毫無所謂,在結束時候痛徹心扉,而長大後成熟的我們避免了幼稚的傷害卻也錯過了開始的勇氣”M是前者,我是後者。那天我還參加了出謀劃策,那天晚上我猶如喝醉般難受得一塌糊塗;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難受些什麼。

第二天的早晨是一個沒有陽光的日子,專屬南方人的天氣,南風天;

壓抑的天空,壓得人快透不過氣,陽臺的衣服不時的散發着一種酸臭,這是個該死而又讓人噁心的早晨,就像我的心情一樣對這個充滿了銅臭味和骯髒的世界感到壓抑和噁心。

“走出去唱歌。”濤這樣叫她們;

“這麼晚不去了。”她們會這樣回答;她們總是對我們懷着戒心,我很喜歡這樣。如果一叫就出來的女孩子說實在話,我還真的會提不出來興趣;

很多時候M會和濤去找她,去約她出去玩,她都會拒絕,每次我總是都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態度。站在他們的身後,沒有一絲言語,像是透明般一樣。就那樣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笑;

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我有點了解這個愛笑的女孩,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敏感的女孩,成熟,一根筋愛說啥說啥。

終於,經過長期的溝通,漸漸的她們接納了我們,把我們當朋友。

第一次和她說話是在步行街,那天濤和M約她出來,剛好她和她的閨蜜一起在逛街,還有她師傅。

那天一個同事生日,我們約好了,那天M和濤去剪頭髮,正好我前幾天剛剪了頭髮。我在理髮廳等他們。理髮廳很大,在二樓,我坐在落地窗,看着樓下的車水馬龍。

這時濤接到她們的電話,意思是去接他們,他們找不到地方。

M和濤還在剪頭髮,便叫我去接她們,說實在話,我很不情願,自己泡妞,你扯上我幹嘛;

當我站在樓下等她們的時候,他們在100米外聊天,沒有看見我,可我卻看見了她們。我沒有去叫他們,想嘗試以我的帥氣引起她們的觀望,可能我真的不夠帥。她們並沒有注意我。直到濤打了幾回電話,我纔不情不願的上去找她們。

我記得那天,她穿着灰色的上衣,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簡單而又青春,活潑又美麗。

芳問到:“濤她們在呢啊。”

我說:“在剪頭髮,男人嘛是比較麻煩,習慣就好。”

她的師傅我沒有去過多於的瞭解她,她叫燕,她們都會叫她燕姐;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喜歡用普通話和我說,然後我告訴她們,我也會粵語;

“你會粵語啊?你們潮汕人,很少有人會哦。”燕姐這樣說;

“不會可以學嘛,只要想做,沒有什麼做不到的。”我說;

我和芳和燕姐東西各一句胡扯着;

我沒有和她說話;

那天我才注意到了這個叫啊芳的女孩,在她的臉上總是帶着無邪的笑容,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女孩,純真,率真;

如果你仔細去研究她,會發現她很風趣,貌似沒有心機,她的喜怒哀樂從來不影藏,她很聰明,聰明到我不敢對她太過於靠近,在我的世界裡,聰明的女人是最可憐的;

“你今天好帥啊”。意突然這樣對我說;

那一刻太滿足了,我最喜歡別人說我帥;

我哈哈笑了一聲故意的說道:“平時我不帥嘛?”

她笑了一聲又問我:“你的頭髮怎麼彎的,卷的?”

我說:“這不是這2天下雨嘛,被雷給劈的嘛。”

“你是潮汕那裡的啊?”

“你今年幾歲啦?”

“你怎麼會來這裡上班啊?”

“爲什麼要學做蛋糕啊?”

等等等等。。。。太多了。

“。。。”

一陣無語,我向是個犯人一樣回答着她們;

很簡單的對話,卻流落出那無盡的歡樂,彼此也放下了包袱。漸漸了也開始有了尷尬的氣息;

一直不見濤和M下來,我叫跑上樓去;

“歡迎光臨”門口的迎賓小姐說道;

我嗯嗯了兩聲。

“你們什麼時候好啊?你們在不下來她們要走了。”我對濤說;

“沒有那麼快啊,叫她們在等一下吧。”M說;

“要不你和他們先過去吧。”濤想了想這樣和我說。

“那好吧。”

我便跑下樓,門口的迎賓小姐急忙說道“歡迎下次光臨。”

跑到樓下我一想,唉,我不知道在那裡啊。我便重新跑了上去。

“歡迎光臨”迎賓小姐說

我跑過去問了濤在哪個地方,房號。他告訴我“京華KTV,307”我便急忙的跑了下樓;

這次迎賓小姐正準備坐下,見有人要出去又立馬站了起來說道“歡迎下次光臨”然後看見是我,嘟囔了一句“神經病啊。”

正巧被我聽見,想說她,想想便算了。反正我不虧啊;

我下來後便攔了的士,5個人風風火火的先目的地去了。你們或許會問爲什麼是5個人。燕姐還帶了他的孩子;

中途燕姐下了車,原因是孩子要回家,其實我覺得那個地方不適合她,人太雜了。

“師傅,停一下。”意說;

我問她們怎麼了。意解釋說,芳想吐。我很鬱悶,做個的士還暈車,那做個大巴得成什麼樣子啊。

芳解釋說剛剛和了一杯奶茶,現在在她的肚子裡面鬧騰,很是難受。

然後我讓啊芳坐到了前面,我和意做在了後面,第一次離她這麼近反而讓我很不習慣,但是又很捨不得這段時光。

很快我們到了KTV,我很紳士的給她們開門。該獻殷勤的時候得趕緊的;

包廂裡,空氣中濃重的煙味很刺鼻,凝滿着酒精的味道;連我自己都受不了,見她們捂着鼻子。我也儘量的少在他們面前抽。

那時候的我裝做很不在意般,很少和她說話。期間我們聊我們歲數的問題;

我問她,你看我今年幾歲,她說20,21歲吧;我笑着說我25了。怕她不相信,還拿了身份證給她看。那天晚上我唱了陳奕迅的歌。《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