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聲音響起,李管家立刻伸長脖子看向門口,當看到是龍御天和楚霸天一夥人時,頓時知道了自己生還無望了,這厲王爺可是出了名的狠毒啊!
楚悠然來到李管家面前,看着狼狽不堪的李管家,心裡沒有一絲心軟“,李管家還記得我是誰嗎?";楚悠然冷冷的出聲。
李管家擡頭看着眼前的絕色女子,她並沒有見過她這個美麗的女子,如果見過他一定不會忘記這樣的人的,可她看起來又有些眼熟,她到底是誰?“你,你是誰,我並沒有見過姑娘啊!”
“李管家真是健忘,不記得十年前被你們害死的那個小女孩了嗎?李管家,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當年是誰把我丟下懸崖的,你找的那個殺手是誰?”
“你,你是..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着,當年我們已經確定你死了才找人把你帶走的,你不可能還活着啊”李管家終於知道見到她時的熟悉感了,原來她和水月柔長得像。
“除非你們放了我,否則我不會說出當年那個人是誰的”李管家很懂得利用機會,既然他們在自己身上有想知道的事情,就可以和他們談條件。
“哼!真是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了,想和我談條件,你還沒有那個資格。”楚悠然狠狠的說完,快速的在李管家嘴裡塞下一顆藥丸。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咳...咳..”李管家掐着脖子,還把手伸到嘴裡,想把咬吐出來。
“李管家,別費力氣了,我製作的藥丸一般入口即化,毒早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內,這是“蝕骨散”你很快就會體會到它的滋味了“
“啊!好疼,”李管家雙手抱住身體,他體內就像有上萬只螞蟻在啃食着,這滋味簡直是生不如死啊!李管家抱住身體疼得在地上打滾。
“李管家,你說還說不說,不說你就會一直這樣疼下去,直到被萬蟻蝕心而死。”
“不,不,給我解藥,我說就是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是一名女子,她把整個頭都蒙上了,只是聽聲音所有知道了她是一名女子,啊!好疼,好疼,快點給我解藥,我受不了了啊!”李管家疼得大吼。快速的滾動着身體,希望藉此來減輕疼痛。
龍御天知道已經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紫色的玄力一閃,李管家停止了滾動,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氣絕身亡。
“啊!..啊!";王姨娘看見李富死了,嚇得尖叫,尖銳的聲音響遍整個地牢,龍御天蹙眉,本想連她也一起給解決掉。
“姐姐,你放過我吧!當年都是李富要計劃殺然兒的啊!你就饒過我一次吧!”王姨娘知道求楚霸天是不可能的,只有把希望放在水月柔身上。
“就算本夫人今天放過你,你的良心會放過你自己嗎?你就在這裡面呆一輩子,一輩子遭受着良心的譴責吧!”
“然兒,走吧!這裡問不到什麼消息了,天鷹也快過來了,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做一個了結吧!”水月柔在也不想爲這些瑣事糾纏了。
“天兒,逸兒,走吧!去你祖母的院子裡。”
“是,孃親”
“是,柔姨”
“霸天,你也心理也別太難過,畢竟事情發生很多年了。”水月柔知道楚霸天一向孝順,很少會違背老夫人的意思,自己一向孝順的母親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不說,還是自己的殺母仇人,這種事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很難過。
“柔兒,你不要擔心我,我沒事的,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水月柔的安慰不管什麼時候對楚霸天來說都是有用的。
“爹爹,祖母這些年對我們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你也看到了,她眼裡只有悠若和王姨娘,可見在她心裡從來沒有把我們當過她的家人過,爹爹想開些吧!”祖母一向不待見他,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了。
西院裡,老夫人正靠在軟榻事想辦法就王青如,春喜在一旁恭敬的伺候着,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突然,軟榻上的老夫人坐起身來,心中有了主意。
凌嬤嬤,你過來一下。”老夫人淡淡的開口。
“老夫人有什麼吩咐”凌嬤嬤在老夫人面前福了福身,恭敬的問道?
“凌嬤嬤,你去...。”老夫人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以楚霸天爲首的一行人進了院子裡。老夫人蹙眉,這個時候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霸天,你們這以一大羣人到我老婆子的院子裡來幹什麼?”老夫人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從來不低頭,說話從來都很凌厲。
“霸天只是想來問問老夫人當年爲何要殺死我的母親。”楚霸天話一出口,老夫人就坐不住了,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但還是有鎮定的口氣說道;“霸天,你在說什麼,母親聽不懂,枉我把你辛苦的養大,你卻懷疑我不是怒的母親,竟然跑來母親這裡問這麼一舉無厘頭的話,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啊!”老夫人敢確定,當年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被她一一除去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的,
“老夫人,我欠你還是不要在裝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你當年偷龍轉鳳的實情了,你還是不要狡辯的好。”楚悠然最看不慣這老夫人狐假虎威的樣子了。
“你是何人,老身與你有何仇怨,你爲何要如此誣賴老身,這丞相府也不是隨便撒野的地方,姑娘說話最好掂量掂量”老夫人看着楚悠然聲音凌厲中帶着冷冷的警告。
“然兒,不必跟她廢話,御天,把人帶進來吧!只有讓他們看到證據時,她們纔會啞口無言。”
“放肆,逸兒,有你只有對祖母說話的嗎?啊!水月柔,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爲老不尊,簡直是目中無人。”老夫人大聲吼道,心裡卻是越來越慌,只有用聲音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安。
“我怎麼教育兒子是我的事情,你教育出來的女兒,孫女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個一個的均想用卑劣的手段想爬上男人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逸兒呢?”水月柔的聲音冷冷的,帶着深深的狠意。
“這些年,你們暗中給我下毒藥,想盡各種辦法想要殺我水月柔,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原本我以爲你爲了王青如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她只不過是你的貼身丫鬟而已,可你對她的態度遠遠超出了該有的界線,一切皆因爲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纔會如此維護她的。老夫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謀害過你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個水月柔原來她知道,可是,她我什麼一直忍着不說呢?老夫人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水月柔。
“柔兒,這些事,你我什麼從來沒有對我說過,要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叫我怎麼活下去啊!”楚霸天看着水月柔生氣的問道?
“霸天,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很孝順,如果我說出來,這不是挑撥你們母子之間的關係嗎?我怎麼忍心讓你爲了我讓你在中間左右爲難呢?”
“柔兒..。”
“主子,人帶到了。”天鷹帶着一個大概有六七十歲,穿着一身灰色長裙的婦人走了進來。
“老身見過歷王爺,相爺,夫人。”那婦人福身行完禮後,就轉向老夫人。
“王姨娘,可還記得老身。”婦人冷冷的說完便恨恨的看着老夫人。
“你是...”老夫人仔細看着眼前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人,慢慢的,那婦人年輕時候的模樣在她的腦海中形成。
老夫人瞳孔猛縮,驚訝的瞪大眼睛,福花,她,她怎麼還可能活着呢?這怎麼可能,她青眼看着她死去的啊!
“老夫人應該記起福花了吧!當年,作爲你的貼身丫鬟,我冒着生命危險將你的女兒送了出去,並把她含辛茹苦的養到了八歲,你不知道感謝也就算了,竟然還對我起了殺心,你怎麼可以怎麼狠心呢?當時要不是我聰明,裝死,這件事情真的會被帶到泥土裡面去了。世人再也不會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老夫人聽完福花的話踉蹌的退後了幾步,真是一招失足成千古恨,她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福花會裝死啊!這下可怎麼辦啊,她現在自身難保,青如更是沒有辦法救出來了。
“你現在還有和話可說,我什麼要殺我的母親,”楚霸天臉上帶着悲傷,沉悶的問老夫人?
“你問我我什麼要殺她,哈..哈哈..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有你孃親在,你父親跟本就不會看我一眼,我想盡辦法,可你父親還是不願意來我的院子裡,這不,你母親一死,你父親眼中就有我了,還把我扶正,你說我爲什麼會殺你母親呢?”這就是理由,老夫人此時,語氣還是很猖狂。
“來人,將老夫人關入大牢,等候發落。”楚霸天厲聲說道。
“是,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