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這不是一個褒義詞。
應該說是一個很沒有素質的詞語。
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形容一些不好的男男女女。
作爲一個有素質的人，餘霜感覺自己這一輩子不會說出這個詞，然而在看到眼前這兩人的情況之後。
這個詞語也是脫口而出。
沒辦法！
這已經不是氣人了。
而是特別過分。
幹滿呢？
很顯然！
如今的兩人，完全沒有搭理餘霜的想法，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尤其是希然，那更是開啓了撒嬌模式。
“人家很累的！”
“主持節目的時候要穿高跟鞋，人家的腳腳好疼啊。”
“好想被你揉一揉！”
餘霜：“？？？？”
聽到這些話之後，餘霜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媽的！
這說的什麼啊。
太特孃的噁心了。
“還有那個旗袍，要包裹着身子，實在是有一些難受，這是我第一次穿旗袍，我哪裡知道會這樣？”
“呀！你感覺好看？”
“那回家之後，我可以穿給你看！”
餘霜：“…………”
此時的這位徹底繃不住。
現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希然長老，收了伱的神通吧。
這TM啥啊。
索性不再去聽。
但能怎麼辦？
在一間房子裡面，就算不想聽也要聽，而這一聽就是兩個多小時，看了一眼時間，這已經凌晨一點了。
這已經不是過分，而是非常過分。
而在這聲音之下。
餘霜感覺自己麻木了，或許之前是氣憤，但現在的心情可是非常平靜。
接受了？
不！
只是看開了。
生無可戀。
這啥啊。
而這邊……
話題總算要結束了。
希然：“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周毅：“好！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希然：“嗯！好久沒有吃你包的餛飩了，回家之後我們一起做。”
周毅：“行！”
最後在墨跡一兩句之後，兩人總算結束了這一次的對話。
此時此刻餘霜只有一個想法。
自己總算可以睡覺了。
但睡覺？
抱歉！
暫時還不行，只聽見希然開口，道：“霜姐！你說這一次小毅又拿下一個冠軍，你說我該怎麼爲他慶祝！”
“？？？？”
WTF？
還有？
“霜姐，你說呢？感覺應該準備點什麼。”
“………………”
“霜姐你說話啊！”
終於……餘霜炸了，道：“你們兩個還需要準備什麼，你回家之後洗個澡，準備個跳跳糖跟果凍！”
“並且把自己搞的香噴噴的，穿上漂亮的衣服。”
“在他耳邊來一句……今天晚上我聽你的，這就是最好的獎賞。”
“！！！！”
這一系列的話出現，希然都呆住了。
餘霜也懶得繼續說。
趕緊睡！
明天還有活動呢。
結果下一秒，希然一臉嚴肅，道：“其他的我都懂，但這個跳跳糖跟果凍，我沒理解是什麼東西，霜姐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說呢？”
“我……”
於是乎……
在第二天。
餘霜的臉上，又出現了熟悉的黑眼圈。
以前她感覺這樣很有意思，在餘霜跟希然中間牽線搭橋，偶遇還能傳授一些小技巧，看着兩人關係越來越好。
這是一種成就。
可在此時此刻……
餘霜只有一個想法。
蒼天啊！
大地啊！
這饒了我吧，感覺這樣下去，遲早會少命。
而這些兩人並不知道。
因爲餘霜只敢在心裡叫苦，希然並不知情。
而周毅這邊也是一樣。
這邊有着自己的安排。
因爲她們兩個現在也是一流主持人，偶爾有一個活動，那是非常正常，而周毅這邊，那也是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衆人已經展開了對這一次直播的討論。
要做什麼。
該做什麼。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左手跟mark是拒絕的。
但隨着直播開始。
當大量觀衆涌入直播間的瞬間，多少人都炸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全場臥槽。
本來很多人只是進來看熱鬧。
可現在發現僅僅是看熱鬧還不夠，直接是選擇了轉發。
貼吧！
【各位快來看啊，這個TES是真的不老實，這剛奪冠就開播了。】
這個標題一出。
很多人不以爲然。
【不就是開播麼？】
【這個其實很正常吧？】
【開播有什麼的？】
【職業選手的主要收入不就是那麼幾個，打職業跟開直播嗎？】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全員一起直播，然後在那賣貨！】
【臥槽！】
【真的假的？】
【得！】
【這個firm，真是憑藉一己之力把整個隊伍帶偏了。】
【的確是偏了！】
【擺攤小子firm，帶貨隊……TES，而且這個隊伍還拿下了春季賽總冠軍，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也是一種能力吧！】
【的確！】
彈幕嘰嘰喳喳！
但這並不影響直播間的情況。
爲什麼回來就開播？
其實裡面有很多原因，比如說他們日後要放假幾天，這樣的話就沒時間集合在一起，所以早一點最好。
況且……
賺個路費。
又有什麼問題？
而其中的主角，自然就是周毅跟able。
周毅：“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firm！”
able：“我是你們的老朋友able”
【firm！】
【able！】
【你們兩個也不累，昨天才打完比賽，今天就開直播賣東西？】
【不累嗎？】
累？
這個肯定累啊。
但兩人是有原因的。
比如說周毅這邊，女朋友不在家，他回去幹什麼？
不如先幹正事。
able這邊也差不多，他準備放假的時候去找自己女朋友，並且他們兩個已經有打算了，直接去那邊看房。
所以要在臨走之前，再多賺一波。
他們兩個是正當原因。
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周毅開口，道：“馬上就要換季了，我相信很多水友都在爲穿什麼衣服發愁？現在他來了！”
“模特……出來吧！”
“這是大號的，這是中號，這是小號……”
當三人出現之後，全場都繃不住了。
【不行！我徹底服了……】
【這firm是人才啊！】
【直接把中上下拉來當模特了。】
【不行！笑死了！】
【而且真的很合適。】
【369最胖，所以穿大號的衣服，左手正常體重，所以穿中號，而mark最瘦，所以穿最小號！】
【mark太瘦了吧？】
【你要理解，mark是一個輔助，吃不到資源，你說他怎麼肥？】
【有道理！】
369還好。
剩下的兩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社死。
本來他們感覺自己夠慘了，可隨着白色月牙被周毅拉出來，那一切可就不一樣了，甚至在白色月牙出來之後。
多少貼吧的水友過來圍觀。
【哈哈哈哈！】
【這就是那個貼吧大神？】
【不行！我笑死了，你看他那倔強的樣子。】
【不知道他說自己要去當教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情況。】
【應該不會！】
真！
社死現場。
如今的白色月牙比任何人都要後悔，其實他根本就不想過來。
甚至周毅開始的時候就沒說是讓他當模特。
只是讓他過來拿一些東西。
你看啊！
現在人們都去直播了，也就他還沒有事幹，加上因爲之前比賽的原因，白色月牙對周毅的看法改變了不少。感覺這選手或許不正經，但絕對是一個好選手。
然後變成現在這樣。
周毅：“我們教練身上這一套衣服，完全可以送給爸媽，我相信他們收到之後絕對會非常高興！”
白色月牙徹底無語了。
NMD！
別人都是年輕小夥的衣服，自己這個中年大叔是什麼鬼？
或許有些社死！
但效果上面是非常好。
別管是中年服裝，還是說青少年的服裝。
基本上每一套衣服，都能賣個上千單。
而價格上面的話，也不是很貴，基本上都是三十塊以下，最貴的也不過五十塊，衣服這個東西大多數人需要的舒服。
其他的不需要。
一場直播下來，總共有四個多小時。
隨着結束之後。
周毅也是給了able一瓶水，道：“辛苦了，這一次的收益應該不錯，看來距離你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嘻嘻嘻！”
able點點頭，表示自己要加油。
不得不說……
able的故事也很神奇，網癮少年追高材生，並且從初中開始談，然後到現在一直很穩定，甚至之前跟周毅的女朋友見過面。
是一個很文靜的女孩。
但周毅也清楚，兩人在某些關係上，可是able的女朋友主動，對此周毅只能說，able這人沒一點出息。
以後絕對會是一個妻管嚴。
一定是！
他們兩個在閒聊，甚至在思考，之後要不要還來一波。
這話一出……
其他人幾位傻眼了。
左手！
mark！
此時的兩位徹底自閉了。
他們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這跟社死現場沒什麼區別，甚至在休息的時候，他們表示……
我！
kinght（mark！）
就算死！
就算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再來這個直播間一下。
然後在收到這一次的獎金之後。
他們兩個的腦海中只有兩個字。
真香！
沒辦法！
這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分成上面一直是百分之二十，並且永遠會是這個數字，正常情況下是able跟周毅一人百分之十。
但後來有人加入，那就會多分一點。
比如說現在！
一人百分之一！
看起來數字有點少，但百分之一的數字，那也有個二三十萬，而春季賽的獎金是壹佰伍拾萬。
五個人分下來，也就是一人三十萬。
現在這一天……
就頂得上一個賽季的努力。
這一套操作下來，誰能不迷糊？
但很可惜……
這一次結束之後，下一次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爲此就算幾人想要繼續，那也沒可能，而隨着這一次的比賽結束。
熱度空前！
選手放假之後，也會選擇個人直播。
打遊戲！
或者說是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麼！
其他選手是這樣，而周毅這邊的話，讓人明白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失蹤人口。
開播？
不存在的。
甚至有很多人在網上詢問。
【firm去哪了？他怎麼不開播？我記得很多選手都有直播任務吧？爲什麼firm完全不管這些？】
這種提問很多。
終於……
有懂行的人出來了。
【因爲firm跟其他選手不一樣，他的經濟約，還有直播合約，都捏在自己手裡面。】
【而這也是爲什麼在之前轉會期的時候，明明firm可是在巔峰時期，卻沒有隊伍願意要的原因！】
【沒辦法！】
【你去年能拿下冠軍，今年就不一定了。】
【既然高價要你，除了實力，看中的就是流量，但你這些都在自己手裡面，這誰要啊？】
【然後便宜了TES！】
【666！】
【這也行……】
這種評論很多，而周毅這邊也是在刷帖子。
剛好看到了這些東西。
當時他有些感慨。
好傢伙！
這小子懂得很多啊。
看樣子應該是LPL的內部人，在耍了一會手機之後，周毅也是放下這玩意，坐在沙發上有一些感慨。
沒想到啊！
自己竟然成爲了空巢老人。
至於希然去哪了？
還用說嗎！
活動啊！
主要是一些廣告活動，並且她有餘霜陪着，不會出什麼問題，但什麼時候回來那就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
準備準備睡覺。
早睡早起身體好。
可就在準備回房間的時候，自家的房門突然間響了。
周毅：“？？？？”
本以爲是錯覺！
可隨着聲音又一次出現之後，周毅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隨着周毅推開門！
沒有人！
而是一個大箱子。
不等周毅去做什麼，只看那個箱子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面站了起來，道：“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
這除了希然之外還能是誰？
周毅是萬萬沒想到，希然竟然會來這麼一手。
或許是因爲太過吃驚。
周毅都沒反應過來，可能是看對方的反應太平淡了，希然氣呼呼的開口，道：“你一點也不高興，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回來？”
“哪有……進來吧？這個大箱子哪來的？”
“秘密！”
希然沒有繼續說。
周毅也沒有繼續問。
但這一手的確會玩，而在回來之後，希然直接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這幾天累死了！”
“不在化妝趕路，就是化妝趕路的路上。”
“還是家裡面舒服！”
“是是是！”
周毅點點頭，道：“這個你說對了，哪裡都沒有家裡自在。”
希然也表示同意，可想到剛纔的事情，她也是氣呼呼的開口，道：“我這一次可是給你準備了大驚喜，你就這點反應，我生氣了！”
“是是是！我來哄你了！”
“用嘴哄有什麼用？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你要幹嘛？要我給你買花嗎？現在花店可都關門了，你不會讓我出去吧？”
“花有什麼意思？不如來點更實際的！”
“？？？？”
這話一出，周毅更疑惑了。
希然又要幹嘛？
只見希然將包裹着黑絲的小腳放在周毅腿上，道：“來！幫我揉一揉，最近趕路我都累死了！”
“這……”
“好不好麼！”
其實周毅是想拒絕的。
可面對希然的撒嬌，還是選擇接受，但隨後還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道：“你最近洗腳沒有！”
“你什麼意思？”
“問一問！”
“我洗了……我回來的時候特意洗完澡回來的，就是爲了早點見你，現在你竟然這麼說，我傷心了！”
“我的！”
周毅笑嘻嘻的開口。
而手上也開始的那些動作。
足療大師！
周毅！
正式上線。
顯然希然說的不是假話，最近她經常走動，的確有一些疲軟，所以現在放鬆下來，加上週毅的手法。
希然也開始享受起來。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發出一些不好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希然還能忍。
但後面也就不管了。
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而周毅這邊也不管這些，大約半個小時，希然完全是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最後還是被周毅拍了一下，這纔是舒緩過來，道：“這位顧客，本次服務已經結束，請問要加鍾嗎？”
“啊！”
或許在這時候，希然才反應過來。
想到剛纔的事情。
也有一些害羞，感覺自己怎麼這樣？
可想到兩人現在的關係！
這又怎麼了？
但一時之間，竟然還是有一點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周毅這邊也沒有等待太久！
當即是開口，道：“看來顧客沒有續費的意思，那這一次的服務徹底結束，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等等……”
就在周毅要走的時候，希然則是拉住了周毅的衣角，道：“那個……還有沒有別的服務？”
“你想要什麼服務？正經的！不正經的都有！”
“那……不正經的都是什麼樣的！”
“？？？？”
而隨着這話一出，希然的小臉徹底紅了，宛如紅櫻桃一般。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非常好看。
甚至那個櫻紅小嘴，在燈光下都在閃閃發亮。
於是乎……
在半分鐘之後。
臥室的燈關了。
隨後也是能夠聽到一些細微的對話聲。
希然：“你幹嘛？”
周毅：“續費成功，服務繼續！這位客人……這一次！襪子不要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