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一百零七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晴轉陰
再一次發現,羅老媽是少男殺手,原來她老人家的知名度已遠超歐美。凡是認識我的肯定認識羅老媽,凡是不認識我的也有可能認識她老人家。她怎麼就這麼出名呢。唉,如果不是她出差,她真想找她,把最近的事好好跟她說一下。也只有她老人家才能相信這些完全不靠譜的事了。也只有她才能知道,現在我該怎麼辦。
到今天,我只算尷尬兩字。
依羅老媽說的,我是個沒有長遠目標的人。壞毛病改不了,那麼能做的,只有做好今天。
天邊漸漸陰了,是風雨欲來,還是又要閃電了?
唉,希望兩樣都不是。
神秘滴分割線,以下正
艾堂哥家門前的那個池塘已完全超出了池應該有的大小,基本就算是個小湖了,面對着開闊的水面。羅小巫深吸了一口氣。這山間的空氣比海底更加清新。在水邊玩耍的小人兒們也比龍宮裡精神了很多。連許文靜和小艾這兩對都市白骨精也放開矜持和小龍龍們一起玩鬧,一起仰頭大笑。大家都如此歡樂,羅小巫卻格格不入的,一個人抱着龍蛋坐在岸邊。陽光並不明媚,她半眯着眼睛感受着這淡淡的,帶着湖面溼氣的微風。她的心有點空,她感覺到缺少了點什麼。她緊緊抱着龍蛋,懷裡的龍蛋像是有了感應,漸漸傳出些溫暖。
“可以——”艾堂哥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罩下,他指着羅小巫旁邊的空地問,“我可以坐下嗎?”
羅小巫點了點頭。
艾堂哥坐下。卻突然問起。“你媽是不是也姓羅啊?”
“是啊。”羅小巫答得很大方。只是他不明白這個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莫非在小艾家聽說了些什麼要上她這兒八卦。女兒從母姓這事也不算多。不外乎爹是上門女婿。或者女兒是私生女等等。總之都是惹人嚼舌根地事兒。艾堂哥一個男人當面八卦地問起這個。不禁讓羅小巫對他產生一點反感。
看她僵着臉。艾堂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剛看到你。我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正這時。狻猊從水裡游出來。搖晃着獅子頭正在甩水。聽到艾堂哥地搭訕。他切了一聲。“哼。好爛地招術。”說着。他故意搖着頭甩了艾堂哥一身水。
“狻猊!”羅小巫瞪了他一眼。
小傢伙哼哼道,“怕什麼,他聽不見的。”狻猊說話的聲音一般人確實聽不見。要讓人聽見一隻狗狗說話,還不得癲狂啊。
“沒事。”艾堂哥拍了拍身上的水,繼續老套的搭訕,“你小時候是不是在中心小學上學啊。”
“走開走開,死大頭蒼蠅。”狻猊齜着牙直想咬他。
羅小巫趕緊放下龍蛋,把狻猊死死抱着。看他那跟便秘似的表情,羅小巫直接說道,“艾堂哥。你有什麼事直說吧。”羅小巫想着。該不會是這位堂哥大人想趕他們走吧。這麼一想她抱着狻猊,壓着他那毛茸茸的腦袋。不自覺地扁起嘴來,她那模樣和小狗狗狻猊一樣。還可憐巴巴地眨着眼。
瞧她抱着小狗狗那兩眼閃淚光的。一個不經意地動作成功的製造了秒殺的效果。久居深山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艾小明就這麼就秒殺了。他愣愣定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
羅小巫見他這表情。還當他想趕他們又不好意思說。於是只好她可憐巴巴地問,“你是不是想趕我們走?”
“不,不是!”艾堂哥忙搖手,“我只是想說,我見過你媽媽。我小時候父母認爲我自閉,把我送到你媽那裡冶過。“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羅小巫變臉比翻書還快,剛纔還閃淚光,這會兒一雙小眼撲閃着睫毛直接笑眯了。
於是,可憐地艾堂哥再次被秒殺。狻猊瞟着小白眼,哼了一聲,“白癡。”
羅老媽在心理學這個名詞還未見諸報端時,她老人家已經開始研究起兒童心理學。那年代她老人家幫助過不少問題兒童走出陰影。羅小巫偶爾陰影一下,羅老媽通常一兩句話就把她從陰影裡踢出來了。
“小巫,聽說你媽媽過段時間在省師大學有講座。”
“哦。”羅小巫不太關心她老媽雲遊的行蹤,因爲她老人家到處漂盪的,小日子比哪個女人都滋潤。小巫問多了,反而成了打擾。所以她一般不太問這些。當然了,當一個外人,特別是一個男人問起這些,她通常會將這些男人們歸納爲羅老媽的FAN。羅老媽媚力無敵的,下到三歲小童,上到八十歲老翁,無不被她那天仙般的美貌所迷。想到這,羅小巫突然想起,羅老媽和紫珊似乎長得很像。難道極品美女都是一個模子精雕出來的嗎?迷惹啊迷惑。
“你……”羅小巫賊賊地對他笑了笑,“我瞭解了。你是不是想去師大看她啊?去吧,去吧。她老人家記性很好的。肯定記得你地,不過不要抱太大地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很瞭解羅老媽的脾氣,這種小男生出現在她老人家面前,她只會很腐地YY。她老人家喜歡的還是大叔級男人,這麼想想她和龍王大叔應該有得聊。
又一次想遠了。羅小巫回過神來,可憐地艾堂哥早不知被擠到哪去了,睚眥、蒲牢正圍着她,炫耀着手裡的魚。“看,看,這是我抓地。”睚眥高興得直跳彈。
羅小巫好不容易接過滑溜溜的魚,卻發現上面一排牙印,“睚眥,這是什麼啊?”
“我咬得啊!”小睚眥得意地呲着小虎牙,“不咬怎麼抓上來!”
汗!羅小巫猶豫。這該怎麼教他,再看蒲牢手上的魚,明顯也有一排牙印。這小龍龍們在海里這樣,也就算了。怎麼到陸地上也這麼直接,“這個,這個,小龍啊,你看湖裡的魚自由自在的多好啊。咱們就別抓他們了。你看你們咬傷它,它也會痛啊。”
“可是。”蒲牢弱弱發出點聲音。“你瘦了好多,要多吃點魚補補。”
羅小巫瘦了嗎?她自己到沒發現。她抱着小蒲牢親了親,“沒事的,可能泡海里面減肥了。好了。魚也抓了。那我們就回去煮魚湯喝吧。走了
爲伊消得人憔悴啊。海底還有一個憔悴的人,那就是蝦將軍,他那長長地身子瘦得快成了蝦乾。他弓着身子爬在堂下,心驚膽戰地說,“太子大人,經查羅小巫是和她兩個朋友一齊離開的。她兩個朋友最後進了一座山,最後的行蹤還待進一步調查。”
龍長恨支着腦袋點了點桌上的地圖,“就這麼一小塊地方。怎麼現在還沒找到。咳咳他沙啞的聲音經不起他半點激動。看來紫珊那碗秘製辣椒湯後患無窮啊。龍長恨喝了一口水。嗓子火辣依舊。
蝦將軍若不是身子太弓,定已是完全貼在地面上。他顫抖地說道,“依爲臣推測。應是囚牛大人他們在山間布了障眼類的陣法,以至多次搜查均無結果。”
龍長恨無意義地點着桌上的地圖深思半晌。突然,他抓起地圖丟到蝦將軍臉上,“明天是驚雷夜,再找不到他們,你提頭來見我。”
“是!”蝦將軍忙伏地應命,只是他膽怯地,小小聲地說,“太子大大大人,驟時就有七位小龍大人,我我我就算有千軍萬馬也奈何不了他們啊。”
龍長恨一瞟眼,凌厲地掃了他一眼。蝦將軍嚇得,直要抽了過去。
龍長恨一拍桌子,吼道,“到時,我和你們一起去!咳咳——”
“謝,謝,謝太子大人。”
龍長恨咳着,從手袖裡掏出手帕。羅小巫送他的定情信物跟着掉了出來。這手帕嶄新,一如他剛收到時地模樣。帕中兩團據說是鴛鴦的東西依舊線團似地模糊着。龍長恨輕輕摸着那兩團鴛鴦,又一次陷入深思。他才知道人類關於鴛鴦的理解,相依相隨,不離不棄。
當初他問羅小巫,是一起逃走,還是留下來等契機。那時羅小巫懵懵懂懂的,卻堅定地說要離下來,這不是她選的嗎?莫非她那時沒聽清,還是有別地什麼誤會?唉,女人真難懂啊。要是他孃親還在就好了,指不定能問問。可惜……唉。
簡單的人是一樣的,不簡單的人各有各的糾結。許文靜擡了擡眼鏡,盯着羅小巫手中的蛋,“小巫,你手裡那東西是什麼啊,球?蛋?不可能是蛋吧。這麼大一個。對了,給我抱抱看。”
許文靜說着就要去搶龍蛋。可她手還沒粘着蛋殼,那小龍蛋突然騰空飛了起來。它那完全脫離地球引力的飛法,嚇到了所有人。突然,小囚牛一個飛撲,騰上空中把龍蛋劫了下來。小囚牛抱着龍蛋瀟灑的一個空翻平衡落地。
羅小巫擦了擦汗,乾笑道,“這球地彈性太好了。”
“哦!”衆人疑惑點頭。“可是這孩子怎麼飛上去地?”
小囚牛小眼轉了轉,“那邊有梯子,我剛好在屋頂玩。”
“哦。”衆人拍了拍胸口,算是回覆正常。只是艾表哥暗想,呃?我家幾時有梯子了。
“要下雨了!”嘲風那悠遠的聲音從屋頂傳來,衆人看天邊,那滾滾烏雲地,看來不只要下雨,還得是大暴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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