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三十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晴轉陰
我被鄙視了,居然被小龍鄙視了。[]
好吧,不就是我不會彈琴嗎。
切~有什麼難的,不就跟彈棉花一樣咚咚的。
反正有這麼經典的老師在。
我順便也學學。
彈完琴,咱順便說說愛吧。
身爲一隻有理想有教養的小龍,一定要有正常,正確的愛情觀。
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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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初陽、江水、遠山,當那暖暖的初陽帶着絨絨的生機,在清新的晨風之中從江水盡頭的墨色遠山中升起。這眼前的一切,比完美的畫卷更加生動黯然,更加動人心魄。萬里長江,極目楚天。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
船頭之上,羅小巫站在晨光之中,伸着手臂,擺出想要飛般的POSE。然後沉吸一口氣以(王剛版)和坤叔叔般的抑揚頓挫的調子,緩緩唸到,“若言琴上有琴聲,放在匣中何不鳴?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
她激昂的表演,讓船頭二大一小,三個男人摸不着頭腦,她那後現代的詩體,怎是伯牙他們這類古人能聽明白的。
小龍龍眼角跳了跳,關心地問,“頭熱嗎?別吹風。”
鍾子期同樣表情,扶了扶差點脫臼的下巴,“姑娘,你是不是還在發燒啊?最好還是去休息吧。再吹着冷風可不好。”
伯牙僵住的手指顫了一下,撫上琴不敢再彈。
羅小巫眨巴了一下眼,細想,難道這些古人不喜歡吟詩?哦,對了,現在是春秋,蘇東坡這宋代的詞太后現代了,伯牙肯定接受不了。
她再次吸氣,擺上POSE,又一首近代點的抑揚頓挫,“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咳咳~~”伯牙抹了抹額前的冷汗,勉強說道,“小巫姑娘的詩句,句式雖是怪異,卻也有深意。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不錯,不知姑娘有何指教呢?”
羅小巫哪敢有什麼指教,她就是偷點古詩在更古的古人面前顯擺一下。但凡能流傳千百年的詩詞必是有其能引人共鳴之處。這是穿越最大的好處,偷點後代的東東很容易會讓人以爲她是高人。
羅小巫偷用了蘇東坡的琴詩,只是想引起伯牙的注意。只要能讓她呆在船頭,指水定多聊幾句,能偷學一彈琴技巧。
“小女子哪敢,只是看着滔滔江水,有感而發而已。先生,您繼續教小龍,我隨意看看。”羅小巫賊賊靠近,以便佔據更有力的偷師位置。
伯牙這樣的高人,哪還怕別人偷師,他坦然撫下一曲。鍾子期聽得如癡如醉,羅小巫聽得如癡如呆。只有小龍龍在細聽琴聲的同時,還注意着伯牙的手法。他小眼睛靈動地跟隨着伯牙的手指,臉上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伯牙一曲彈完,揮手示意小龍過來。他剛纔有注意這孩子,他的天質過人,聰慧異常,只看他那又求知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示意讓小龍龍彈一下剛纔他彈過的曲子。
旁觀兩人自是不解,這也太逼迫孩子了吧,纔看一遍就讓他彈,當他是復讀機啊。羅小巫上前解釋,“先生,小龍還沒學過琴。”
小龍龍卻是自信地坐到琴邊,昂首挺胸地撫起琴來,羅小巫聽不懂琴,可外行人也能看出門道,且看小龍那在弦上滑動的手法,且聽那悠揚的琴音越來越流暢,還有伯牙、鍾子期臉上或讚許或驚訝的眼神。
羅小巫臉色動了動,看來這彈琴也不難學。嘿嘿,她得意地笑了笑,信心又增了幾分。
伯牙見小龍龍這麼聰明,直接教他識譜,丟給他一本琴譜,自己歡天喜地的和鍾子期談情說愛去了,呃。Sorry.說錯了,是彈琴說愛哈。
小龍龍勤奮的用他那胖胖的小手指不停地拔動的琴絃,羅小巫開始還擔心小龍手指太短,夠不着。誰知小傢伙一激昂起來,小手彈得像無影手。那琴是越彈越熟練,起先伯牙還教他些彈拔技巧,後來他直接丟他一人一琴的,讓他自己去領會意境。
小龍龍頗有意境地自彈自奏,小小的孩子白衣錦袍坐在琴前,衣襟短髮隨着江風飄蕩,小龍卻是陶醉在琴聲之中,小小的人兒到是有幾分儒雅之風。
如此有意境的琴聲環繞耳邊,羅小巫聽得不住點頭。當然了仔細看的話,她那雙眼睛是閉着的。悠揚的琴聲到成了她最好的催眠曲,伯牙無奈搖頭,“這姑娘也真夠怪的。那孩子跟她一起,定會誤了。”
鍾子期,“各有好處也說不定。這姑娘也有她不易看到的優點。”
伯牙仔細看了小巫一眼,笑道,“確實不易。”他想起那夜明珠,疑惑問道,“子期兄,你可知道這兩人的底細?羅姑娘給我的夜明珠,我已看過了,確實是稀世的珍品。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寶貝,還同時有兩顆?”
“你有懷疑嗎?”鍾子期看着小龍龍,語調也有些懷疑,“我覺得那孩子更值得懷疑,那小龍看起來只是三歲小童,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之前應該不會琴技。可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有這般造化。這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普通人。”
“嗯。”伯牙頗有同感,“要不我們試着問問,那個羅姑娘心思簡單,或許能從她口中問出些什麼。”
鍾子期道,“問清楚也好,我總覺得心下揣揣,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伯、鍾兩人相邀向小龍龍他們走去,正要走近,船近突然晃了一晃。兩人距離近着,自然地相扶在一起。羅小巫讓這船身一晃,也猛然醒了過來,擡頭正看到兩位緋聞男主角正曖昧地相依在一起。她揉了揉眼睛,眼前不是幻覺。她乾笑着,心裡泛起些**劇情來。
鍾子期走近,客氣叫道,“羅姑娘。”
羅小巫更客氣,賊笑着就說,“叫我小巫就好了。”
鍾子期道,“好,小巫啊,我們也算相識一場,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呃?但問無妨。”羅小巫心道,我還沒八卦你們呢,你們到先問了。
鍾子期猶豫地和伯牙以眼神交流了一下,這才問道,“姑娘和這小孩子是什麼關係啊?”
“這個――”羅小巫一時不知道在古代,這保姆二字得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是小龍的奶孃吧,她這曲線也不像。
伯牙問道,“你不是這孩子的娘,莫非是童養媳?”
“啊!不是,不是。”羅小巫連忙解釋,這兩人的想像力還真豐富。
“哦,那你和這孩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這孩子還真奇特,必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這個――”這讓羅小巫怎麼說,欺騙他們不對,真說小龍是條龍,他們會不會嚇到。不說的話,又是在欺騙他們。唉,羅小巫是左右爲難。
小龍龍卻停下琴,爲她解圍,“我是龍,她是媳婦。”
小龍突然搶白這句,讓伯、鍾兩人相視一笑,也不好再多問。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稍不注意就會理解錯誤。伯、鍾兩人只當他小孩子童語,說自己叫龍。
羅小巫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好多解釋。只是心裡不免想,這孩子,她什麼時候變成媳婦了。小小孩子,知道媳婦是什麼意思嗎。
伯、鍾兩人不生疑了,小龍龍卻是懷疑起來,這天他正練着琴,突然看着遠處船頭談得正歡的伯、鍾兩人,說起,“我覺得這兩個人很可疑。”
羅小巫正研究着瑤琴上的格格,回道,“怎麼可疑了。”
“這兩個男的像在談戀愛一樣。”
咳,羅小巫被自己嗆到。她轉頭看小龍龍,小傢伙正滴溜着眼睛奇怪地看着他們。羅小巫知道**也知道BL,更想過鮑叔牙和管仲之間有些超越了友誼的關係。可是,羅小巫也是讀了N年曆史的人了。心理可以YY,但絕不脫口說出來。
只是看着小龍龍頗有興趣的臉,她迷惑了,她聽說過腐女。可小龍明明是男的,莫非他是傳說中也不曾聽過的腐男,不,是腐龍?不行,就當小龍龍是個男生吧。羅小巫身爲他的保姆,也得給他培養些正確愛情觀。
羅小巫組織了一下語言,很文藝地說道,“小龍啊,其實有很多感情凌駕於愛情之上,卻比愛情更加堅貞,更加純潔。只是心靈的相近,相知,相依,卻不一定就是戀愛。”
小龍龍直直問道,“那是什麼?”
“友情、親情,還有很多種,小龍,人與人之間有很多類感情。並非只有愛情一種。”羅小巫也不知道小龍龍能不能聽懂,只是細心去解釋,孩子的智慧有時超過想像,他們口裡總能蹦出些連大人都不一定懂的話來,
小龍龍突然很傷感地說,“我都沒有。”
羅小巫一愣,緩然,她抱着小傢伙柔聲安慰,“有的。會有的。還有我嗎?”
他們正說着,船下又傳來一陣晃盪。這一次晃得猛烈,船頭上幾人都險點摔下去。這天本是萬里無雲,江面平靜,這船還是泊在江邊,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震動。
就見這時船伕們突然像見了鬼一樣,驚恐地向岸邊跳,一邊跳還一邊喊着,“船下有東西,快跑!”
船下有東西?
羅小巫伸着脖子向船下看,船底一個巨大的黑影正在慢慢上浮。羅小巫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從心裡竄了上來。這情景,難道是海怪?當她拍好萊塢大片啊!
(似乎在女頻,玄幻不太受歡迎。本書以這輕鬆有愛爲主,其餘全是輔料,有愛心滴人們。新一輪的愛心投票開始了。還有愛心收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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