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天災與近衛?
馬龍試圖找到聲音的來源,不過他很快就發現發出聲音的源頭他看不到,因爲這兩聲聲音來自於那兩扇紅色門扉之後。
堵在兩扇紅色巨門門口的叉子巴洛克等等街霸人物,將馬龍的視線堵了個嚴嚴實實,讓他根本看不清楚門扉之內的情況。
不過,就算是看不到,馬龍也基本上猜出了剛纔發出鼓譟的,必定是《dota》中分屬天災與近衛兩個陣營被選中的那十二個首發英雄。
等等……天災與近衛?
得了,到時候等這些傢伙從紅門之後出來,互相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比春麗與維加將軍更好。
到時候,就算禁止他們打架,這些傢伙互相之間吵也得吵翻天吧?
這個想法一生出來,馬龍頓時就覺得自己又腦仁兒疼了。
不成不成,我的心靈世界絕對不能變成這些傢伙吵架的地方,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將這些傢伙弄到其他地方,但卻還可以像他們還在心靈世界裡一樣有事時也可以揮之即去召之即來呢……馬龍這樣想着。
但很遺憾的是,辦法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所以馬龍只能繼續腦仁兒疼。
“黑暗騎士,我記得在一個月前,我吩咐過伱去調查白沙城裡冒出的那個天啓教派,而伱始終沒有給我回報任何情報?”
既然想不到辦法。馬龍就決定不再想心靈人物們之間的陣營問題。所以馬龍將視線重新落回了黑暗騎士的身上。
“my-lord,那些傢伙行蹤很詭秘,而我又經常需要去迴應祈求者們的要求,去懲罰那些罪人。”
黑暗騎士回答道,雖然他並沒有直接回答,但他話裡的意思顯然就是他的調查行動並不太順利。
“馬龍主人,或許我可以幫幫忙!”
在馬龍說點什麼之前,剛纔還在和維加將軍大眼瞪小眼的春麗搶先進行了毛遂自薦。
“伱?”
春麗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至少已經可以做到將馬龍的視線吸引到他的身上。
“是的馬龍主人,就是我!”春麗自豪的挺了挺胸脯。引起了一陣極吸引男人視線然後加速男性荷爾蒙分泌的顫動:“馬龍主人,請不要忘記了我的秘密警察身份,所有的警用刑事偵查手段我都會——無論是低級的問詢口供,還是高級的根據蛛絲馬跡搜尋證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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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維加將軍嗤笑了一聲。接着便繼續說道:“那些滿嘴謊言的凡人,只有面對死亡的威脅時,纔會說真話。所以,只需要殺幾個人,剩下的那些愚蠢凡人就會把一切都說出來。”
“維加將軍。”
馬龍終於吭聲了。
“我在,偉大的天啓之主!”
維加將軍連忙將崇敬的目光,落在了馬龍的身上。
“我想告訴伱,伱口中的天啓之主我,也是個……凡人。”
皺着眉的馬龍,筆直的盯着維加將軍。
“哈哈——。您的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偉大的天啓之主您怎麼可能是愚蠢的凡人?”
維加將軍很沒有眼色的大笑了起來。
“很好笑麼?”
馬龍問道,他的表情很嚴肅。
不知大禍臨頭的維加將軍,竟然很傻那啥的將碩大的腦袋連連點了兩下。
“黑暗騎士、春麗。”
於是,面無表情的馬龍將視線從維加將軍身上移開,然後以點兵點將的聲音叫了黑暗騎士與春麗的名字。
“my-lord,我在。”
“什麼事馬龍主人?”
黑暗騎士與春麗在第一時間,響應了馬龍的召喚。
“給我揍維加,揍到他爹媽都認不出他的那個程度爲止。然後,伱們就可以一起去調查白沙城裡的天啓教派的事了。一旦調查出任何結果。就立即通知我。”
馬龍命令道。
然後麼……
可憐的維加將軍就沒有然後了。
……
有人說忙起來的時候時間就會過的很快,但馬龍覺得其實玩起來的時候時間過的更快,因爲馬龍這幾天都在忙着玩《守護遺蹟》。
一開始的時候,馬龍真是相當不適應自己製造的這個沒有小地圖版的《dota》,也挺不是適應真實攜帶着各種裝備去戰鬥的虛擬真人PK。畢竟馬龍玩《dota》的記憶還停留在使用鍵盤鼠標的2D時代。
所以了,仗着自己是上帝的馬龍。將他設定的遊戲規則再次進行了修改,變成了遊戲開始前雖然可以根據名次自選遊戲角色,但所有人必須經過隨即配對然後才被分配進十五個遊戲場的新規則。
靠着修改後的新規則,馬龍頂替了其中某個遊戲測試員的身份,試圖隱姓埋名的打入實驗中心的遊戲測試員們內部。
按照馬龍的想法,他以前在地球世界上玩dota雖然不敢稱什麼高手,但這麼算也是中不溜丟的中手啊!
所以了,這麼隱姓埋名的潛入遊戲測試員們內,憑藉着略風騷的意識與對遊戲的熟悉,怎麼也能變成那個什麼鮎魚效應中攪動一池魚的那條兇猛鮎魚吧?
所以了把拿下第一滴血、完成了雙殺、完成了三殺、瘋狂的殺戮、大殺特殺、主宰了比賽、殺人如麻、無人能擋、殺成了變態、殺的妖怪一樣、像神一樣的、超越了神的境界……這些嚎叫挨個得一編,然後在被“拜託誰去殺了他吧!”也得幾次,在馬龍的意識中那是都是理所當然會落在他身上的名譽。
但馬龍很快就發現他似乎就和那些初入文壇的作者一樣。對未來做了錯誤的猜想。
是的。潛入《守護遺蹟》遊戲世界內的馬龍,以殺3死15助攻1的可憐戰績……被原住民們給菜了!
馬龍很想用自己還不太適合完全模擬的遊戲,所以還把握不住各種技能的冷卻時間,以及不擅用靈魂守衛或者那些有測試員已經玩了個把月早完把遊戲完熟了之類的理由。
但無論怎麼想,這件事情果然都是十分沒有面子的啊!
《守護遺蹟》的發明者,竟然被自己旗下游戲測試員給弄死了很多次,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的吧!
所以了,馬龍以親自參與遊戲測試的名義,每天都朝研究中心跑然後接着專線打《dota》。
於是,在苦鬥了幾天之後。馬龍終於打出了一次讓他自己都覺得很碉堡的戰鬥——使用撼地神牛的馬龍,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攢出了刷新球,然後還待到了對方五個英雄聚在一起拆塔的好機會。
於是,使用傳送術卷軸直接傳送到塔下。一套撼地神牛操練出來後再跟個刷新球刷新技能再來一遍的馬龍,看着滿地的溝壑以及死了滿地的對方英雄屍體,爽都快想要學人猿泰山仰天長嘯了。
真的,相比於2D的《dota》,這個全虛擬的《守護遺蹟》絕對更容易讓人沉迷,因爲殺戮的快感與視覺刺激感疊加起來的效果,簡直是比某種沾了就難以戒掉的白色粉末還要誘人!
“真奇怪,爲什麼開始的時候,那些遊戲測試員對《守護遺蹟》的遊戲熱情居然不大……”
終於達成了超神目標的馬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既然有疑問。那馬龍肯定就要進行調查的,這個任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遊戲測試員的主管霍夫曼頭上。
而接受了任務的霍夫曼,花了一天時間和遊戲測試員們挨個談話後,提交給馬龍的報告顯示遊戲測試員們並不是不喜歡《守護遺蹟》,在殺的敵人屍橫遍野的時候他們也會很爽,但這並不能抵消他們心中的一種顧慮。
什麼顧慮呢?
那就是——天災軍團。
是的,就是天災軍團
天災軍團在《守護遺蹟》遊戲中,代表着邪惡與破壞的力量,是壞的不好的。而那些遊戲測試員,卻無一例外的都是自然女神的淺信徒。當然這些遊戲測試員信仰的的神祇其實絕對不止自然女神一位,但毫無疑問因爲馬龍這個自然女神神眷者的影響,遊戲測試員們的信仰絕對要大於對其他神祇的影響。
這意味這什麼呢?
這意味着,基本上不會有人願意做天災英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守護遺蹟》的遊戲測試纔會那麼的一邊倒的戰況。
天災方的遊戲測試員出工不出力。有近衛方的英雄過來了就朝幽魂塔朝大基地縮,實在躲不掉就他們就小孩兒過家家似的象徵性反抗幾下。然後就杵在原地坐等被打翻……
這麼玩,被殺的天災方玩的沒樂趣,殺人的近衛方也絕對爽不起來啊!
而等馬龍這個大老闆更改了遊戲規則後,情況就不一樣了戰鬥立即就激烈了,其實也是因爲差不多同樣的原因。
規則更改之後原本扮演天災英雄的遊戲測試者終於有了盼頭,因爲他們只要努力殺近衛那下一具就有了成爲代表着正義與世界樹的近衛方。
同理,近衛方也必須保證戰鬥勝利,因爲這樣他們才能在下一局裡,繼續保持着正義捍衛者的身份。
所以了,原本死氣沉沉的測試,就這樣一下子就火爆了起來。
既然打的激烈了,遊戲測試員們爲了保證自己不墮落成天災,或者爲了保證自己能夠從天災變近衛,那都是被迫使出了吃奶的精氣神鑽研起了《守護遺蹟》裡各個英雄的操作,以及如何才能最有效率殺人拆塔等等問題。
所以了,自信滿滿的馬龍在剛進遊戲時,纔會被羞辱的那麼慘的殺3死15助攻1。
看着霍夫曼提交的報告,馬龍可算是明白了一切,但馬龍可以向玉皇大帝和毛爺爺保證。他在《春麗傳奇》上映當天修改規則的時候。真的沒有想的這麼深。
“唔,這樣的話,似乎需要稍微修改下《守護遺蹟》的遊戲背景,以及基本遊戲規則了啊!咱果然是考慮不周的凡人一枚……”
看完霍夫曼所提交報告之後,馬龍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說道。
還好,雖然自稱是考慮不周的凡人一枚,但在這種已經找到了問題關鍵的情況下,馬龍很快就找到了修改的辦法。
遊戲的大背景不變,但馬龍覺得自己其實可以參考下正版魔獸世界中,那位帶領獸族擺脫了人類奴役以及惡魔控制的獸族領袖薩爾。以及帶領部分亡靈生物建立了“被遺忘者”勢力的明明死了都很萌的黑暗遊俠女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
貌似壞人的薩爾,都可以追求光明與自由,那麼《dota》中天災陣營的英雄們,果然也可以追求光明與自由的吧?
然後。是不是在《守護遺蹟》的背景中,設定爲天災的英雄們,以爲他們可以通過世界樹獲得自由掙脫被惡魔控制的命運?
再然後,自然是誤解什麼的狗血劇情了,世界樹的守衛者們絕對不允許天災英雄靠近世界樹什麼的,而想要獲得自由的天災英雄們又不敢將什麼話都明說,因爲明說之後就會被控制着他們的因爲在冰封王座上被人抹了502強力膠,所以屁股被粘住了的巫妖王發覺。
既然世界樹守衛者們不曉得天災英雄們的想法,又被賦予了將天災勢力趕出艾澤拉斯的重任,所以戰鬥就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所以了。剩下的事情,唯戰鬥而已。
這樣一來,雖然添加了不少的劇情,但原本天災方的玩家是在助紂爲虐的負罪感,一下子就完全沒有了嘛,他們已經被洗白成了是在爲自由而戰了嘛!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終於成功解決了《守護遺蹟》最大BUG的馬龍,興致所至的賦詩一首——
生命是好的。
愛情是更高貴的。
但如果沒了自由……
去他媽的生命!去她喵的愛情!
兄弟們,抄傢伙!
我們已經別無選擇——
他們可以奪走我們的生命,可永遠也無法奪走我們的自由!
……
“阿迪拉。伱家少爺我這首詩寫的怎麼樣?”
賦詩完畢的馬龍,問了替他記錄大作的貼身女僕長兼暖牀軟妹紙。
“雖然不和十四行詩的格式,但是真的很有意境呢!少爺您真棒!”
阿黛拉的答案,果然不出馬龍的所料。
“必須很有意境啊,這可是混搭了裴多菲與梅爾-吉布森的名家名作。”
心情很不錯的馬龍。和絕對不會泄露自己任何事情的阿黛拉,開起了玩笑。
“少爺。裴多菲是誰?梅爾-吉布森又是誰?”
阿黛拉露出了很迷惑的表情,因爲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裴多菲以及梅爾-吉布森這兩個名字。
“哈哈,是兩個只存在我腦海中的人。”
馬龍哈哈大笑了起來。
“少爺伱真壞,老是欺負人家……”
阿黛拉橫了馬龍一眼,她的妖媚的表情配合着充滿誘惑的聲音,頓時就讓馬龍有些把持不住了。
“伱這隻小妖精,幾天不打就又想造反了麼?!”
深吸了一口氣,馬龍狠狠的瞪了阿黛拉一眼,並在說話的同時做出了個貌似惡霸的表情,他伸出了右手挑起了阿黛拉那光潔的下巴。
“嗯,那、那少爺伱就來打一打嘛,伱打過之後阿黛拉肯定就老老實實聽少爺您的話了,打哪裡都可以哦……”
在馬龍的挑逗下,阿黛拉似乎也有些動了情,所以她不但說話時變的有些呼吸急促媚眼如絲,甚至連兩雙腿也下意識般的夾了起來。
因爲這幾天都在忙着親自測試《守護遺蹟》,或者說是在玩全虛擬版《dota》的緣故,馬龍還真的是有好幾天沒有和阿黛拉做過成年人愛做的那些有趣事情了。
所以了,現在已經解決掉了問題的馬龍,在阿黛拉這個對魅惑男人的技巧掌握到了無招正有招級別的小蹄子,馬龍他哪裡還能忍的住?
“哼哼,親愛的阿黛拉小姐,伱這是自尋死路!”
馬龍一個虎撲,就將阿黛拉壓在了書桌之上,然後急不可耐的開始脫阿黛拉的衣服。
“啊——,少爺不可以的,這裡不可以的!這裡是伱的書房的唔……嗯……哦……”
很顯然,撩撥出了馬龍真火的阿黛拉,試圖讓馬龍換個地方在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但她的話卻只說了一半就變成了嗯嗯哦哦的奇怪呻吟聲音,與之混合的還有奇怪的拍打聲、吱吱呀呀的木器移動聲,而每次奇怪拍打聲響起的時候,阿黛拉那奇怪的呻吟聲就會無法抑制般的變的更加高昂……
終於,在時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阿黛拉奇怪的呻吟聲在猛然拔上了最高峰後,終於和吱吱呀呀的奇怪木器移動聲一起戛然而止的停了住。
“少爺,人家的屁股都被伱打的通紅通紅了!”
又沉寂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後,阿黛拉略顯慵懶的聲音,終於有重新冒了出來。
“某個自尋死路的小姐,親口要求本少爺打一打,說打一打就會老老實實聽本少爺的話,本少爺只是按照這個非常奇怪的要求做的而已!嗯,不過話說回來,阿黛拉伱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某位已經徹底被萬惡的資本主義腐蝕,一口一個本少爺而且剛剛明顯欺負了阿黛拉的邪惡傢伙,用頗爲自得的聲音說道
“什麼事情呀?”
阿黛拉慵懶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嘿嘿,當然阿黛拉伱的這裡,又變大啦!”
馬龍賊笑着說道,在說話時他似乎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因爲他的話音未落阿黛拉的驚呼聲就響了起——。
“呀!!!少爺伱、伱、伱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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