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親,怎麼能這樣對待你的未婚夫君?”他略帶譏諷的問。說着,已是踱步到了桌邊,十分安穩的坐着,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
“你說什麼?”她陡然轉身,眯眼,危險的望着這個男人,“我什麼時候答應的?你和我娘說了什麼?”
“並非是你同你娘說些什麼。方纔在馬下,你求我讓我娶你,我答應了。”
怎麼會這樣?她努力的回憶,方纔那情景,那白衣,竟然是他?
“我親手將你抱回來,你可以問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彎脣,淡然的倒了一杯茶水,自斟自飲好不自在。
看多了她的囂張跋扈,如今看到她驚慌的模樣,他倒是相當受用的。
“那是我昏迷之時說的胡話,不能作數的。”她試圖抵賴。
“那好啊。當初你是否記得,你說過會答應我一個條件,現在你可想起來了?我的條件,還是,要你嫁給我。”他說的十分認真,十分篤定,彷彿她一定會嫁給他。
流觴紫恨恨的看着他,怒道:“我不會嫁給你,憑什麼要聽你擺佈。你若是想娶我,至少得拿出一些誠意來。”
“你說我沒有誠意?”他緩緩站起,一步一步走近她,她的臉並不好看,眼睛卻很亮。
到了她的跟前,他似笑非笑。
一手撐在牆壁上,她就在他的眼前。
“那好,我讓你看看我的誠意。”一點一點,緩緩靠近。
突然,她心如雷動,不,他要做什麼?老天,他不會是想要……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是想要吻她!
雖然慌亂,可是流觴紫處事依舊十分冷靜,就在他要得逞的那一剎那,她的頭往側面一偏,可是他彷彿知道她的意圖,他的手已經鉗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臉不能移動。
終於,準確無誤的,那一吻印了上去。
她腦中一片空白,只聽到心口“噗通”“噗通”的亂跳。
他的脣有點冷,有點軟,可是在他張開嘴的那一剎那,卻是那麼的灼熱。不,老天,他居然張開了嘴,咬住了她的脣。
彷彿有什麼東西一直從舌尖竄到了全身,讓她僵直的不能動彈。
她的眼始終瞪着,直直的望着他,看到了他濃密而微翹的睫毛,好像有點迷人。
直到他的脣離開,她彷彿從夢中驚醒一般,大叫一聲推開了他。
“你你你……”她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舔舔嘴脣,意猶未盡的說:“你的脣似乎比你的相貌可口一些。”
該死該死該死!她要氣瘋了,她真想不到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居然還有如此無賴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