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傑大敗,回去之後,當然不會就此甘休。
這可苦了邪天跟邪破,在血靈那邊聽到這個消息,邪天長嘆一聲:“難道是天不佑我?”
邪破亦道:“這不可能,想來他們一定是有暗中的高的和,要查一下才行。”
血影基本來都做好了出戰的準備,但是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知道,怕是沒這個機會,以邪天跟邪破的爲人,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跟手下都一個個戰意到了極點,如今怕也不會得到血影的天的同意。
現在血影天可是對於兩人言聽計從。
血影天一聽說烏傑這麼就敗了,心中有也是懷疑,叫過邪天跟邪破兩人商議此事。
邪天道:“靈主,我看他們一定有高手在背後,要查一下才是,但是我們不行,而是希望可以動用血影舞。”
聽了這裡血影天一個沉思的表情,道:“哦?真要如此?”
邪天道:“當然有這個必要,自古英雄能過美人關。我認爲有這個必要。我們要知道背後的高手是誰,現在烏金出現,我擔心是陳昊在背後,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一聽到陳昊兩字,血影天也是臉上一個可怕的表情,身子微微動了一下,道:“看來只好如此了,血影舞何在?”
殿內一個身影閃現,一襲紅衣,罩了面紗,但是一直傳聞,血影舞是天下聞名美女,而且非常擅長舞蹈,有個很優的稱呼--夜舞傾城。
當然她的舞只在夜間,傾不傾城不知道,但是看過她舞資的人,都是死人,這卻是真的。
所以這個傾城更應該是傾人之魂貼切些,可謂是華麗的死法,是血影天的暗軍之一。
血影天的暗軍可不只這一隻,妹妹血影舞只是其中之一,不然只憑靈族的實力,如何抗衡這強大的暗黑妖族,甚至讓他們同意合作,明軍就是血影基的人,而暗軍到底幾支,除了血影天之外,無人知曉,但是血影舞是其中之一是肯定的。
沒想到因爲此事,居然要動用了暗軍的地步。
血影基心中不爽,事後道:“兄長,你認爲有這個必要?就算是陳昊又如何?”
血影天道:“又如何?別忘了你是敗在誰手,所以我認爲很有必要。”
直接被哥哥揭了短,血影基沒話可說,也只能如此了。
而另一方面,邪天跟邪破四處打聽着消息,任何魔族有關的消息,他們都不會放過。
……
妖都,暗黑妖皇殿。
這天來了一個女人,一個不速之客的女人,絕色的容顏,直接讓人心動,只是這個女人不知道跟烏傑說了些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然後道:“如此的話,就辛苦了。”
女人離開的背影。
所有人都是奇怪,這個女人到底來自何處,好像非常神秘。
——難道?
所有人都想一件事情,這會不是就是妖族的暗軍之一?
靈族有暗軍,當然妖族不會沒有。
而且更爲神秘,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傳聞中的暗軍頭領,而且一直都說暗黑妖族的暗軍頭領就是一個女人。
此番的行爲,卻是很像。
而要動用暗黑妖族的暗軍,必須有妖皇本人,加上妖皇令才行。
所以一直以來,除了歷任妖皇之外,沒有誰有資格動用這支神秘的暗軍,也只有爲數不多的人知道,有這樣一個神秘的組織存在,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至於原來邪天跟邪破那手下所謂的第一殺手,在暗軍組織看來,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烏傑當然想早些動用,但是不是妖皇本人,加上妖皇令,他們不會聽命於任何人,現在烏傑難道是真的有機會,要動用這個組織的人?
一切只是大家的猜測之中。
……
陳昊他們這幾天,也沒閒着,非常奇怪地是,烏傑新敗,卻沒有急於反撲,相反出奇地安靜,這可不像他平時的爲人與作風。
而更爲奇怪的是血靈那邊也非常地老實,真是咄咄怪事,兩處人怎麼一下子都老實起來。
陳昊面對這些情況,覺得極不正常,與梅明跟趙澤道:“看來我們三個要動起來了,這事情不那麼簡單啊,就怕他們用了暗軍,破洪不是說,兩家都有暗軍存在?”
破洪也只是知道妖都跟血靈都有暗軍,但是以他的資格,也只能知道這些,所以他提醒大家要小心行事。
現在幾天下來,一切平靜到出奇,這時來找陳昊他們。
破洪道:“現在我想我們要行動起來,就怕他們用了暗軍,事情就麻煩了。”
陳昊道:“你來得正好,我們也正有此意,既然來了,那麼就一起如何?”
破洪也加入了進來,四人開始準備起來,明天他們就要暗中調查此事,這也太過於平靜了。
……
因爲要出來的查找,所以當然要化妝一番。
終於有一個目標被鎖定了,但是這裡的條件,當然不比人類世界,也沒有人類世界那種建制完善,這幾天大家可是苦了,想找一個歇腳的客棧都沒有。
妖族的世界,怎麼會有這種人類的事物出現。
能有一些妖皇纔有資格的大殿,已經算是最爲接近人類世界了,當然不是說這裡沒有他們眼中所謂的房子之類,但是想找能住下的地方,就難了。
這幾天他們只能露宿在外面。
雖然野外生存,對於這些人都是必修功課差不多,可是能住得舒服誰不想,但是條件所限,當然不會有這樣好的事情,只能宿於野外。
幸好有吊帶牀之類的準備,這睡下時也算說得過去,至少不用睡在林中的草地上。
那個神秘的目標就在這個附近,一個黑衣人,他一直就徘徊於妖都外面,行跡非常可疑,而且速度奇快,出現又消失,讓人捕不到他的影子一般。
破洪道:“難道是傳說中的暗軍,或者又是狼人?”
梅明聽完道:“我看暗軍可能性大,哪有那麼多狼人?”
聽了梅明的話,破洪覺得有些道理,道:“那我們要小心了,或許今晚他們還會出現,大家提起精神爲好。”
陳昊道:“那就聽我的令,兩人一組,趙澤你跟破洪一組,先睡過,我們守着,然後你們來換。”
陳昊分好了組跟梅明兩人守着。
前半夜沒事發生,到了後半夜後,換成趙澤跟破洪守夜。
陳昊道:“兄弟,辛苦你們了。”
跟梅明兩人暫時去休息。
但是才睡下一會,似睡非睡的光景,不用趙澤他們提醒,聽那聲音,就知道有麻煩了。
但是隻是幾隻妖獸而已,並不是問題,解決了之後,兩人才躺下,趙澤大叫道:“黑衣人!”
兩人一聽馬上起來,梅明氣得大罵道:“讓不讓人睡了?”
四人將黑衣人圍了起來,這黑衣人一見事情不對,也不答話,手一劃拉之下,直接服毒自殺了。
梅明纔想過去相看,他可是藥靈,只要有救一定讓此人活回來,只是手還沒有近前去探鼻息,趙澤身後一把拉開他,道:“小心,要暴體!”
話音一落趙澤纔將梅明拉開,那黑衣人自己爆炸了。
這下可是把梅明嚇壞了,拍了拍胸口道:“要不要這樣,居然不有這樣的毒藥。”
作爲藥靈的梅明都不知道這是何毒藥,居然服下後可以讓人自暴而亡,趙澤就更不知道了,但是他可是青衣客跟劉正陽的雙料徒弟,手上的典籍有不少,對於這麼神奇的東西,雖然青衣客也未必就會這種方法,但是書上必然有記載。
這樣的奇事,趙澤看過自然印象非常深。
趙澤道:“書上說,這叫暴體丹,服下之後就會引暴自身,而且之前會如同中毒,就是爲了死後也拉一個墊背的,會在過一會暴炸,因爲是邪法之藥,所以這個方法早就失傳了,我也是從兩位師傅送的典籍中看到過有這樣的記錄。”
聽了趙澤的講述,陳昊道:“看來這些人必是有必而來,也一定知道什麼,我們要小心了。”
雖然說好了後半夜有趙澤他們守着,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讓陳昊他們如何敢睡?
陳昊輕嘆道:“要不要找個地方,空了補一覺呢?”
說是這樣說,也只能跟梅明,這樣眯着,不敢真正的進入深度睡眠狀態,處於半睡半醒之中,這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就這樣熬着。
漸漸地東方破曉了,轉頭看了一眼東方天際出現的一抹魚肚白。
陳昊知道,現在天都如此,就算想要補個覺,也肯定是沒戲了。
雖然晚上他說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也不過就是隨便說說的話。
畢竟現在他們是出來查消息的,這消息還沒有打聽清楚,就是已經開始偷懶,總是說不過去的,真想睡的話,也只能打聽清楚才行。
因爲沒有太過休息好,這個時候,陳昊也只能是伸出雙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面頰,算是一個清醒的動作,在臉上來回揉了幾下,有些清醒了,陳昊緩緩的站了起來。
然後站在那裡,用力一吸,開始呼吸起着大清早的清新空氣。
至少這裡應該有那麼一絲的天地靈氣的,也算可以稍微補給一下,這樣讓自己因爲沒休息好的倦怠,可以更快恢復回來。而梅明也是同樣的動作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