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國帝都嵐城,嚴府大廳中。
此時一名蒙着雙眼,身材強壯的僧人來到了嚴鬆的面前,半跪在地上對其說道:“將軍。”
“如何?”嚴鬆背對着僧人,對其問道。
僧人挺大後,搖了搖頭,對着嚴鬆說道:“沒有找到嚴青小姐。”
“廢物!”嚴鬆猛地轉過身子,對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僧人怒聲罵道。
僧人被嚴鬆這麼一說,深知自己愧對嚴鬆,便低下頭顱,任憑嚴鬆謾罵。
“束魂啊束魂,我當初是怎麼囑咐你的,我讓你跟着嚴青,跟着嚴青!可你倒好,被嚴青迷暈,最後還讓她跑出去了!”
越說到這裡,嚴鬆越是火大,嚴青已經失蹤兩個月了,到現在還是沒有一絲消息,這如何不讓嚴鬆擔心,整個家族嚴鬆最擔心的就是他的那個妹妹了。
此時從大廳外面走進了兩個人,一個是刀客邱龍,另外一個便是木隱崔瑤。
“呦,束魂啊,你都找了兩個月了,還沒找到嚴青小姐嗎?”
此時還不嫌事大的崔瑤來到跪在地上的束魂,戲謔地對其說道。
束魂雖然對崔瑤有些反感,但是卻無法反駁崔瑤說的話。
“行了,崔瑤。”
嚴鬆冷着眼朝着崔瑤的方向看去,崔瑤被嚴鬆這麼一說,嚇得直接躲在了邱龍的身後。
別看嚴鬆怒罵着束魂,但是對於束魂的疼愛那可一點都不比火欒低。
嚴鬆吐了一口氣後,將目光從崔瑤的身上轉向邱龍,對其問道:“邱龍,秦國的那邊可有來信?”
邱龍聽後,漸漸擡起頭,朝着嚴鬆望去,緩緩地說道:“沒有,秦國那邊沒有傳來一點消息。”
嚴鬆聽後眯起了雙眼,咬了咬牙,喃喃自語地說道:“難道秦王真的不顧及太子的死活?”
“看這情況應該是的。”邱龍輕微地低頭,冷聲說道。
“行啊,這秦王,寧願犧牲太子也不願讓出十城。”嚴青握緊拳頭朝着一旁的茶桌拍去,隨後冷着臉朝着崔瑤說道:“崔瑤,你去帝都裡散佈消息,就說五天後在武門殿處死秦國太子。”
“將軍,難道就不再等等秦國那邊的消息了?”崔瑤聽後皺起了眉頭,擡起頭顱望向嚴青問道。
“不用了,五天時間,我嚴鬆就給秦國五天時間。”嚴鬆冷着眼說道。
崔瑤雖然還是覺得不妥,但是看到嚴鬆如此堅決,便擡起雙手對着嚴鬆說道:“諾。”
隨後嚴鬆便將目光轉向了半跪在地上的束魂,對其嚴厲地囑咐道:“束魂,我嚴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給我將嚴青找回來,倘若沒找回,提你人頭來見我!”
“諾。”
半跪在地上額束魂聽到後,猛地擡起雙手,對着嚴鬆喊道。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嚴府大廳外面傳來。
“不用了,我回來了。”
嚴鬆聽到聲音後,猛地朝着外面跑去,而崔瑤、邱龍和束魂三人見狀,也緊跟着嚴鬆跑了出去。
此時嚴鬆四人只見在天空中一名女子腳踩利劍正在往這邊飛來,這飛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嚴鬆的妹妹,嚴青。
此時已經飛到嚴府上空的嚴青,在半空中旋轉飛了一圈後,便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隨後嚴青望着地面上懸浮的利劍,對其喊道:“回。”
嚴青的話音剛落,只見懸浮在地面上的利劍直接飛回劍鞘之中。
“嚴青,你個死丫頭這兩個月跑去哪了?”
嚴鬆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嚴青的身邊,伸出大手直接揪住嚴青的耳朵,對其罵道。
“哎呦喂,哥,放手,疼疼疼——!”
被嚴鬆這麼一揪,頓時就疼得嚴青墊起腳尖對着嚴鬆求饒起來。
嚴鬆見狀後,心中的怒火已然消散了一半,便鬆開手後,對着嚴青笑罵道:“怎麼?這個時候害怕了,嚴青,你倒是繼續跑啊,哼!下次看你還跑不跑。”
嚴青聽後,揉了揉被嚴鬆揪紅的耳朵,嘟着嘴對着嚴鬆說道:“還不是你不讓我出去。”
聽到嚴青的反駁聲後,嚴鬆眉頭頓時一挑,對着嚴青說道:“這兵荒馬亂的,你一個人出去讓我怎麼放心?”
“哎呀,哥我錯了,還不行嗎?”嚴青開啓了撒嬌模式,對着嚴鬆就是一頓的‘狂轟亂炸’。
嚴鬆被嚴青這麼一弄,頓時就沒轍,用手拍了拍嚴青的腦袋,笑罵道:“哼!下次可不許一個人出去了。”
“不用,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可不比你們弱。”嚴青聽後淺淺地微笑着,隨後便朝着嚴鬆說道。
嚴鬆聽後,皺起了眉頭,對其問道:“什麼意思?”
“我已經不是平庸之體了,哥,你看。”
剛說完,嚴青便走到一邊,拔出了腰間的利劍,對着前方的空地,輕聲喊道:“劍氣,去。”
一道柔弱的劍氣直接從嚴青的劍中揮出,朝着前方衝去,五米之內的草葉盡數被斬斷,五米之外的草葉只是輕微地被吹動了一下。
“將軍。”
邱龍見狀,眯起了雙眼,走上前對着嚴鬆說道。
嚴鬆聽後,擡起手示意邱龍不要多問,隨後便朝着嚴青問道:“嚴青,你這招是跟誰學的?”
嚴青聽後,腦中又想起了那晚和她纏綿的嬴姬,臉上微微泛紅,隨後微笑着對着嚴鬆說道:“這是兩月前我的病人傳授給我的,怎麼樣,厲害吧?”
嚴鬆此時眼神有些犀利,冷冷地望着嚴青,朝其問道:“你的那個病人是男的是女的?叫什麼名字?”
“男的,他叫嬴姬。怎麼了,哥你問這個幹嘛?”
嚴青只知道嬴姬是秦國人,並不知其真正的身份,也就將嬴姬的名字全部告訴了嚴鬆。
聽到嬴姬這個名字後,在一旁的崔瑤和邱龍兩人的身子輕微一震,紛紛朝着嚴鬆的方向望去。
嚴鬆並沒有理會二人,而是揚起頭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後,冷聲說道:“好你個嬴姬,原本以爲你死了,可沒想到你竟然來到了我魏國境內,那就怪不得我了。”
隨後嚴鬆便將目光轉向嚴青,語氣冰冷地質問道:“那個嬴姬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沒有傷害你吧?”
聽到兄長的詢問後,嚴青臉上的那抹紅暈更是紅得發燙,低下頭,舉止靦腆地對其說道:“沒、沒有,他人挺好的。”
嚴鬆看到後,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對其問道:“你可知他是秦國人?”
“知道,但是對一個瀕臨死亡的人見死不救,這我嚴青做不到。”嚴青鼓包着嘴,對着嚴鬆反駁地說道。
“嚴青,你趕緊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嚴鬆狠狠地抓住嚴青的手,一臉冷意地朝其問道。
嚴青瞬間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兄長會這樣,望着嚴鬆說道:“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回秦國的路上。”
聽到嬴姬消息的嚴鬆鬆開了嚴青,轉過頭冷着臉對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崔瑤說道:“崔瑤,將嚴青帶回房間,沒用我的命令,不准她出府。”
“諾。”崔瑤擡起雙手,對着嚴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