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一章:痛哭

阿卜杜拉爲我們挑選了很多人,基本上要全體出動,但被我拒絕了,人貴精不貴多,又不是打架,我和肌肉宋,費薩爾是必不能少的,要不然我就只能乾瞪眼了,那個年青的醫生也要帶上,他的醫學知識也很可能在關鍵時候發揮作用。

另外又選了十二個當過兵的青年,有一個叫費舍因的中年人做爲首領,他也是三位長老之一的兒子,在部族裡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就是他在外接應賈夫特等人,找到的比尼,他也全程參與了對那個假想中的蘇美爾人文化遺址的尋找。

車是美式的悍馬越野車,全身的美軍行頭,離遠了看真的象是一隊美軍分隊,只有費舍因不肯穿美軍的衣服,堅持在外面罩了一個阿拉伯長袍,費舍因的身材不高,滿臉的絡腮鬍子,具有非常典型的阿伯人的特徵,

加米拉非要給我們一切去,被阿卜杜拉堅決地制止了,在這種行動中,帶上一個女人,無異於帶上一個沉重的包袱,這不是我歧視婦女,他是個鮮花一般的女孩,爲何要和我們一起去冒險。

就在我們出發的頭一夜,來了三輛越野車,隨後所有的重要人物都不見了蹤影,只有費舍因熱情地陪我和肌肉宋喝酒,只可惜我們誰也聽不懂他說些什麼,我心中暗自揣測,這些人是客人,文物販子還是哪裡的軍政大員。

這裡的夜色分外的優美,月亮圓而大,空氣中傳來椰棗特有的甜味,我把頭伸出窗外,有白天黑夜色的日子真好,想起在所謂伊甸園的日子,恍然如一場夢,是那樣的不真實。

又想起了四姑娘,不知此時她在哪裡,想起在非洲沙漠裡他倔強的臉,在魔宮裡她拉着我的手奮力一跳,藍月谷前她那病懨懨的樣子,我的心突然痛了起來,如針扎一般的痛。

這種感覺我曾經有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曾讓我消沉,讓我掙扎,但今天爲什麼會這麼的濃郁,難道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子。這個問題,我沒有答案,我也無法回答,是相依爲命則同病相憐還是互相利用,才讓我的心這樣的痛。

伊拉克雖屬伊斯蘭國家,但並不禁酒,酒各種各樣的都有,日本的清酒,俄羅斯的伏特加,法國的葡萄酒,墨西哥的龍舌蘭酒,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中國的白酒,一杯下肚,一股熱氣直衝頭頂,從頭到腳可以感到血液在燃燒。

父母親人,老師朋友,戰友同學,親愛的已經離開我的姑娘,親愛的和我已經形同陌路的姑娘,親愛的我還在等候的姑娘,我已經忘了你們,只記得眼前的酒。

一醉解千愁,夢中萬事無,我既然無力改變,又無法承受,那麼酒就是最後的夥伴,眼前的兩個人,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直有簡單的敵和友,一個異族外人,更是語言不同,他們的存在,只是讓我感到面目可憎,言語無味。

那就喝酒吧,我一杯杯的下了肚,今朝有酒今朝醉,難管明日葬何鄉,人生百處一場夢,爲何奔波爲何忙。我的酒量並不大,但今天喝起來分外的香,可喝下去,心卻依舊痛的厲害,痛的讓人不能抑制。

我不能抑制,我也不想抑制,這幾年來,我試着躲避,試着忘記,走上了一條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路,每天與瘋子和殺人犯爲伍,每天在和死神玩着追逐的遊戲,每天都在不經歷不同的事情。

可是我還是那個我,怯懦,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如隨風飄落的樹葉,只是茫然地隨波逐流,我不明白,我每天出生入死是爲了什麼?爲了理想,我似乎並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爲了生活,我似乎還有很多路可以走,在博物館裡做個小人物這一輩子也會衣食無憂。

但是我卻走了了這條路,不能回家探望親人,不能左右自己的方向,不能安安靜靜地愛自己所愛,甚至不能洗一個熱水澡,吃上一頓安穩的飯。

我知道我在哭,我知道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哭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但我抑制不着自己,我在拼命地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些什麼,只是想縱情地哭出聲來。

我哭的昏天黑地,我哭的天搖地動,我哭得肌肉宋和費舍因目瞪口呆,我知道有人在圍觀,有人在嘲笑,還有一個女孩子在輕聲嘆氣。管他什麼別人的眼光,管他什麼男人的自尊,男人也有累的時候,也有疲倦的時候,就難道不能痛快地哭出聲來。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不禁有些後悔,正在想如何編個藉口搪塞過去,門開了,進來的是費薩爾,他臉上依舊掛着微笑,但我總感覺到他笑的很詭異,這小子敢嘲笑我,他也不怕沒人的時候我把他踹到底格里斯河去。

我也只好笑,一幅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笑,我只能裝得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出了門,第一眼看見了肌肉宋,加米拉正在幫他收拾行裝,肌肉宋全身套着美式沙漠迷彩服,凱夫拉防彈衣穿在身上向玩具一樣。

我不能不感嘆女人的力量,昨天這小子還堅決不穿這身美軍衣服,大有頭可斷,發不可剃的英雄氣概,但轉眼就歡天喜地的套在身上,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肌肉削下兩塊。

但讓我驚訝的是,加米拉也穿上了一身迷彩服,她瘦弱的身軀披上凱夫拉防彈衣顯然有些超重了。我不禁皺緊眉頭,加米拉身體瘦弱,根本不能參與這次行動,一旦車輛馬匹不能進入的地方,每個人都要負擔自己的所用物品,一個人不能背,就要其它人多負重。

肌肉宋顯然看到了我緊皺的眉頭,“我來照顧她,不用別人。”他瞪着眼睛,這小子並不傻,已經看透了我的想法,我沒有說話,肌肉宋是我們所有人中最有戰鬥力,我可不想讓他去當保姆。

但我又不想在這件事上和肌肉宋發生衝突,這小子對我怨氣極大,和我合作只是迫不得已,我堅持不同意,很容易在這件事上翻臉,可她真的是個累贅,我只好踢皮球:“長老他老人家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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