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退役兵,名叫餘躍進,參加過中越反擊戰,在軍營裡也經歷了一些奇異的事情。在我退役之後,小時候聽的傳奇故事中的人皮地圖竟然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之中,而這張人皮地圖也使我踏上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尋寶之旅,使我的生活變得波瀾壯闊,完全和一般人的生活不一樣。
從部隊退伍的那段時間裡,我無意間走進了潘家園,巧遇了小時候的夥伴羅勝利,外號胖子,由於在部隊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我不打算去那些國立的單位,而倒騰文物比較長見識和自由,所以我就和胖子在潘家園倒騰起了文物,具體的情況我會在後文詳細敘述的。
那是一天,我和胖子正在潘家園擺攤,周圍的人熙熙攘攘,但這些大多都是外行,只是胡亂的挑來看去。雖然這種人可以是作爲冤大頭,宰個夠狠,但大多也是隻看不買,交流起來也比較費勁,所以我和胖子也不大願意搭理這樣的人。
對於我們這種行業,大多是三天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最希望打交道的是那些倒斗的手藝人(也就是盜墓的),從他們手中往往可以收到不少的好東西,做這行的雖然擺出來的大多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但還是要有一些壓的住場面的寶貝,這樣才能滿足那些行家。
沒過多大會兒一個人來到了我們的攤前,他一過來就吸引了我的眼光,只見他穿着一件黑夾克,戴着一副蛤蟆鏡,有些福相,而且一臉精明的樣子,要知道當時只是改革開放剛開始的時候,內地人穿的都是白、藍、灰三色的衣服,這樣的打扮在當時是較少的。
他到我和胖子面前的時候就蹲下來,翻看攤上的東西。我和胖子的攤上沒有放多少真東西,有些年代的真東西都被我們收了起來。他把攤上的東西翻過來翻過去,把東西都翻亂了,看到這裡我就覺得他就是一個外行人,懂得東西太少,於是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大想搭理他,胖子雖臉上笑着,但我從他的眼裡也看出了不爽。
那個人也只是在翻攤上的東西,也沒有問我和胖子什麼?我看到他還在翻就想制止他,但他突然就擡頭笑着說道:“你們這個攤上沒有什麼真貨,就拿這些東西糊弄人可不行啊！”
我一聽感覺有些好笑,這樣老套的話也到我們面前說,在這裡經常有人到攤前翻一會兒,就說攤上沒有真東西,讓人以爲是行家,然後低價買一寫上的東西。我到潘家園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這種情形也遇到了好幾次。
胖子也覺得他是騙人的,收起臉上的笑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兄弟,怎麼的,也想來充行家啊?這招可不好使了,識相的就好好說,到時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那個人也不怒,繼續笑着說道:“大兄弟,你以爲我是騙子?這樣我來說說你這攤上的東西怎麼樣,有一樣不準,不用你趕,我自己走怎麼樣！”不等我和胖子答話,他就繼續說道:
“這些肩章,紅寶書之類建國後的就不說了,你那些煙鼻壺,瓷器之類的最早也就是民國時期的東西,是不是不是真東西?”
我立刻就知道眼前這位的確是行家,因爲我們攤上的東西,的確最早的也就是民國時的東西,但說他是淘寶貝的也感覺不像,因爲一開始我就注意到了他,他是直接到我們攤前的。
於是我試探的問道:“既然你是行家,那就不說多的,我剛剛也注意到了你,你直接找到我們的攤是想做什麼?還直接說我們攤上沒好東西,你這不守規矩啊！”
胖子聽我一說也一臉疑惑的看着那個人,那個人依然笑着說:“既然二位這麼說,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找二位不是爲了別的,手頭有件貨,想請二位看看,看能出多少?”說完就把手伸進懷裡,扯出了個東西的一角。
我看到好像是的一張地圖,材質好像還不一般,我和胖子對眼一望,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也看出來了。這種古地圖在潘家園往往很難見到,就算出現了也不大容易儲存,但看那張圖就好像保存比較完準,被那個人壓在懷裡也沒有什麼破損的痕跡,一看就是不俗的東西。
我突然想起了奶奶給我說的人皮地圖的故事,心想難道奶奶給我講的故事是真的,真有一張人皮地圖指引着前朝的寶藏嗎?不會就是這張地圖吧?
但我轉念一想,既然我知道這個故事,這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他又爲什麼要把地圖賣給我們。那個人看出了我的疑慮,立即對我說道:“我知道兄弟你想什麼?我之所以賣這個地圖,是因爲我感覺我沒那個能力去找,另外現在也需要錢來下海。”胖子也知道那個人皮地圖的故事,我立即就對那人說:“大哥,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看看,我再看出個什麼價,行不?”胖子也附和着說了遍,那個人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和胖子很快就將攤收好了,領着那個人就上了海碗居。找了個僻靜點的單間,我看着那人等他把東西拿
出來,他卻吊我和胖子胃口似的先到哪裡點菜。
很快他要的東西來了,我就對他說:“兄弟,現在可以把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了吧！”他卻拿起筷子開吃,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別急,先吃,過會兒再看也不急。”胖子一下急了,想來粗的,但我把他攔住了。
終於,那人吃飽喝足了,我連忙問道:“怎樣,大哥,東西可以給我們看看了嗎?”那人打個飽嗝,笑呵呵的,慢慢把手伸進懷裡,胖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這人怎麼磨磨唧唧的,到底有沒有誠意啊！”
那人也不惱不急,慢慢的將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我們一看,的確是張地圖,手摸上去有滑潤的感覺,看起來有新舊,但圖上的線路卻清晰可見,上面的字跡是用篆字寫的,背面也寫了好幾行篆字。
這一看就不是凡品,具體的年代也看不出來,但拿在手上能感覺得到一種古樸的感覺,這要是收下來了,我和胖子手頭就有硬貨了。
於是我和胖子到一旁私下交流,那個人則一臉玩味的神情看着我們。我和胖子交流完後,我就對那個人出價了:八百,本來想着那個人會和我們討價還價,但沒想到他竟然欣然同意了。
接下來就順利成章了,我和胖子很快就湊來了八百塊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當我再看向地圖的時候,我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個人臉上好像閃過了一絲狡黠,我偏過頭看他卻發現他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我也沒多想。
出了海碗居後,我聽到那人好像嘟囔了句,但也沒聽清,做成這筆生意讓我太高興了,這些事就沒有太注意。
回家後我們興奮地將地圖取出,反覆的看了又看,隨後就將地圖藏到了牆縫當中,我們高興地想着發財後的場景,卻不想這張地圖最後卻完全改變了我和胖子的生活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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