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凌飛揚自密室中走出,面對着朝陽凌飛揚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凌飛揚在密室中已經待了近十天了,期間他一次都未曾從密室中出來,唯有召來金錢翁交代了一些事,讓金錢翁給他鬆了幾次煉丹材料。
凌飛揚手中那價值三萬的煉丹材料,其中有一半多是金錢翁提供的,當然,這些材料的錢凌飛揚是不可能付給金錢翁的了。
金錢翁雖說對凌飛揚這個惡客有所不滿,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一來他捨不得放棄金錢商行,二來,凌飛揚的力量卻也算不得弱,有凌飛揚在卻也能幫忙鎮鎮場子。
或許凌飛揚並不想留下來給他撐場子當打手,但是如果凌飛揚想要接手金錢商行的話,那必然是要幫金錢翁解決一些上門麻煩的。
在凌飛揚眼中,金錢商行儼然已經成爲了他的產業。
金錢翁也只當是花了大價錢請回了個保鏢……
凌飛揚自密室中走了出來,來到蛇菰城也有了十日時間了,只不過他對於這裡的瞭解依舊是有限的,金錢翁大部分時間則是忙碌與各種交易當中。
雖然貴爲金錢商行的東家以及大掌櫃,但是他卻是不得清閒的,這是與那些大商行所無法比擬的,金錢商行的規模還是太小了。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各種生意以及招呼都需要他親自出面,蘇日安他手底下還有一些生意上的能手,但是修爲普遍低下。
做生意的,在資源上自然要不尋常修士要來的充足豐富一些,不過這卻也只是一方面的。
自身資質也一樣是很重要的,金錢翁自身的資質就不是很好,能達到真元境一些珍貴丹藥寶物卻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同樣,金錢商行中的一些掌櫃夥計在做生意上有頭腦,有能力。
但是他們的修煉資質普遍要低了一些。
金錢翁雖然十分積極的想要解決這方面的問題,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太大的收穫。
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假如他捨得下本錢的話,以充足的資源培養一個富有經商頭腦的掌櫃夥計,其實也能令對方至少擁有凝元境的修爲。
但是毫無疑問,這個代價肯定是不小的,作爲一個商人,那麼這個利益損失與收穫自然是要有所較量的。
就目前而言,用不菲的資源堆砌起一個凝元境修爲的掌櫃夥計來,其實並不划算,修煉界中並不太平,用足夠的資源堆砌起一個凝元境的掌櫃來,若有充足的時間創造出足夠的利益來回報他的培養自然是好的。
可是怕就怕出意外。
倘若遇到不幸的時候,纔出了一次任務就遇到意外,不僅貨物損失了,人也估計不能倖免了,這等損失風險自然也在他的預估之中的。
商人重利,無論是凡俗還是修煉界中,作爲一個商人,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更何況修煉界更加殘酷現實,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和誰都能翻臉!
金錢翁之所以能夠忍受凌飛揚的剝削,自然也和他自身的價值有着息息相關的聯繫的,如果凌飛揚的修爲與他相仿,甚至還不如他。
那以他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這麼供着凌飛揚。
凌飛揚纔出院子立馬就被問詢趕來的金錢翁面帶笑容的攔住了,“十方道友,您這是打算去哪裡啊?需不需要我派兩個夥計給您搭把手?”
這幾天時間凌飛揚在金錢翁身上算是撈了不少好處了,不僅僅只是那些煉丹材料,林林總總的加起來足足有五六萬靈石的東西。
凌飛揚光在他這裡佔便宜了,但是卻從未出手幫助過金錢商行,金錢翁又怎麼可能就這般任由他離去呢。
“你想要監視我?”凌飛揚直視着金錢翁。
金錢翁臉上依舊是笑容可掬,“十方道友,我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你在我金錢商行也拿夠好處了,就這麼一走了之好像有點不夠意思吧。”
凌飛揚轉而一笑,“哈哈哈,走?我可沒打算就這麼走了,好處我還沒拿夠呢,況且現在這金錢商行並不只是你的,他還是我的!以後好好給我打理生意,我不介意多分你一口肉吃。”
凌飛揚的模樣要多可惡有多可惡,但是金錢翁卻未曾多反駁什麼,金錢商行不僅僅只是他的,除了他之外至少還有八個化丹境修士插手其中,想要從八個化丹境修士口中奪食豈是易事。
不過凌飛揚的修爲若能爲金錢商行保駕護航,金錢翁卻也能考慮分潤一部分利益給凌飛揚作爲報酬。
當然,這要看凌飛揚的價值所在以及他能爲金錢商行付出的。
“那就請十方道友不要拒絕我的一片好意了。”在金錢翁的示意下兩個身着褐黃色緊袖小衫的少年跟在了凌飛揚的身後。
他們的年紀比起凌飛揚來甚至還要小上一些,二人眉清目秀的,從面目上看起來便是很機靈的那種。
凌飛揚的面容雖然看起來同樣年輕,但是他們卻不敢將凌飛揚同等視之。
他們可是聽說了,有些厲害的修士修爲修煉到那等高深莫測境界後不僅能夠青春永駐,甚至還能返老還童。
連他們金錢商行最吝嗇的東家掌櫃金錢翁都對凌飛揚這麼恭敬,在兩個小廝眼中,凌飛揚儼然被劃分到了老怪物的行列。
他們跟在凌飛揚身後卻不敢有絲毫不恭敬,二人都是低着頭盯着凌飛揚的腳跟。
“哈哈,那你們二人便跟上吧,我就在蛇菰城中轉轉。”凌飛揚笑着邁出了金錢商行的大門。
蛇菰城雖然並不是什麼大城,但是對於凌飛揚而言蛇菰城中的一切卻是尤爲新鮮的,東洲的風土人情與南洲有所不同。
東洲的戰鬥更爲頻繁,民風也更爲彪悍一些。
凌飛揚邁着大步走在這蛇菰城的主幹道上不由得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凌飛揚走在蛇菰城的主幹道上卻是像走在自家後花園裡一般,凌飛揚走的是那麼的漫不經心。
他時不時的還去看看道路兩旁的店鋪,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小廝只是低着頭跟在凌飛揚身後,他們也未曾感受到周圍詭異的氣氛。
不過走在兩側的修士亦或者凡人看向凌飛揚的目光卻有種不可思議以及憐憫之色。
敢這麼猖狂的在蛇菰城裡走路除了城裡那位爺還真找不着第二位了。
即使是蛇菰城之外的修士也不應該完全沒有聽過那位爺的名頭吧?
凌飛揚自然也感受到了那奇異的目光,但是他卻並未怎麼注意,他是從南洲來的,或許這身上的衣服讓人感覺有些讓人感覺不太符合這周邊的鄉土鄉情吧……
但是轉念一想卻也不對,這是在修煉界,而非是凡俗,這衣着的不同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了。
像是這蛇菰城,雖然地處偏僻了一些,但是卻也有來往的修士,穿着詭異的修士更是不少,凌飛揚身上穿得這身衣服與蛇菰城內的修士差別也並不是很大不是。
凌飛揚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索性也不再去想了。
凌飛揚在密室中煉丹煉了近十天小有所獲,但是東洲的環境他卻並不是很熟悉,正因爲這般他纔會選擇離開金錢商行來逛逛蛇菰城,爭取融入到蛇菰城中。
再以蛇菰城修士的身份面向東洲修煉界。
五洲之間雖然有所聯繫,但是卻也相對的彼此保守着,一個來自他洲的修士對於本洲修士便意味着外人。
雖然修煉界中所謂的信任本身就極少,但是意味卻是不同的。
凌飛揚走在蛇菰城的主幹道上,不多時一陣轟響就傳來了。
“駕駕……”
自城外一羣修士飛馳而來,胯下的坐騎倒是很一致。
是一種類似於馬卻又有所不同的妖獸,他們的體格與實力可要比馬強大多了。
“駕……”
胯下坐騎肆無忌憚的飛馳着,而馬上的人也看到了走在主幹道上的凌飛揚了,但是對方卻並沒有任何制止胯下坐騎停止的行爲,他的臉上甚至還帶上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雙腿夾馬甚至在刺激馬匹以更快的速度衝刺,先前跟在凌飛揚身邊的兩個小廝還低着頭跟着凌飛揚,不過在看到那飛馳而來的妖獸坐騎之後魂都嚇飛了。
也顧不得先前金錢翁的交代了,二人屁滾尿流的涌向了主幹道的兩側。
在這寬大的街上只有凌飛揚一人和正在縱馬狂奔的一干修士。
爲首的那個青年駕馭着坐下的坐騎已經快要衝擊到凌飛揚了,而跟隨在那青年身後的一干修士卻控制着坐騎維持着一定的距離,即不是落的很遠,但是卻也並沒有過分的接近那爲首的青年。
他們可不敢真這位爺搶風頭。
“駕!”那坐下的妖獸眼中也閃動着兇芒,凌飛揚並不高大,甚至顯得有些瘦小,妖獸眼中的兇芒大盛,他有將凌飛揚踐踏在腳下的衝動。
凌飛揚也感覺到了來自後方的威脅,雖然他的神識早已經感覺到並且看到了身後的情況,但是他卻並未選擇退讓,那青年眼中的戾氣以及殺意凌飛揚感覺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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