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是現在,凌飛揚的身體依舊是感到一陣無力,特別是神識魂魄,更是感到自身體深處的一股倦意。
所以在城門口等待的這一點點時間凌飛揚也一樣不願意就此浪費掉。
凌飛揚閉目養神恢復着自身的狀態。
在不遠處有幾個裝扮有些邋遢的青年修士,此時卻是勾肩搭背的從城內走向城門口方向。
“邵兄,承蒙關照,今後你邵兄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嶽慶對朋友那絕對是沒的說的,這一點你邵兄必須承認。”說話聲從他們那裡傳遞過來。
“呵呵,自然,這是自然的,我等的買賣雖說是族中吩咐下來的,可是我等之間的情義卻是做不得假的,還望嶽道友等幾位回到族中”那位邵兄笑着說道。
但是那嶽慶卻打斷了他的話頭,道:“邵兄,你這卻是見外了,你還稱呼我嶽道友嗎”
“呵呵,倒是哥哥考慮不周了,嶽賢弟,嶽賢弟。”
“哈哈哈,這纔對嘛,邵兄,這次買賣要是成了,我等在家族內的地位絕對會有極大的提升的,這全都要仰仗邵兄照顧了。”
這幾位若是凌飛揚仔細打量的定能識得他們,他們正是先前凌飛揚進入東遊城時所遇到的那幾個人。
修爲一個個的都到了真元境,在各自家中也都能算得上是翹楚的存在了。
其一干人等被換做南嶺七傑。
沒錯,就是他們。
先前剛剛進入東遊城的時候凌飛揚不願意搭理他們,畢竟東遊城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一上來就跟人發生衝突實屬不智的。
當然了,這所謂的南嶺七傑也並不只是來東遊城玩來着,他們之所以能夠在如今這個年紀就能有如此修爲,那和他們背後的家族是有着分不開的關聯的。
他們背後有着家族的存在,有家族提供資源,有家族強者爲他們遮風擋雨。
這才讓他們在如今這個年紀卻是擁有了這般修爲。
真元境,在修煉界整體修煉水準上,這算不得是多麼強大的存在,並不是能夠隻手遮天掌控一切的存在。
在修煉界中,真元境只能算得上是一箇中層存在,是修煉界的中堅力量。
各門各派以及家族勢力,他們所培養出的弟子大多也都是這個層次的,甚至還不到這個層次。
修爲在達到化丹境之後已經是能夠擔任宗門長老一職了。
凌飛揚他們的趕着一輛輛,馬車準備出城,但是他們幾人卻不同,他們是輕身出城,並沒有帶什麼累贅。
幾人雖然看上去邋遢,並且還喝了不少酒,但是他們卻也並未去遮掩自身修爲,真元境的修爲,作爲一方勢力的寵兒,他們和尋常修士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他們走向城門方向,那些同樣準備出城的修士自然是看到他們了,大部分修士是有意識的避讓着他們。
這些修士出身要麼是小宗門,要麼便是沒有什麼背景的散修。
他們不願意招惹上諸如嶽慶、邵兄之類的宗門、家族修士。
況且他們那不加掩飾的修爲更是讓很多修士望而卻步的,真元境,當真是不容忽略的存在。
儘管這一境界在修煉界中並不是頂尖的存在,但是,相較於那些出身貧寒的散修,他們可謂是佔盡優勢的。
他們顯然是喝了不少酒水,除了那位邵兄外,其餘幾人皆是腳步踉蹌,連走路都有些走不穩的模樣。
邵兄從始至終都是面帶微笑的,他攙扶着兩個醉的最厲害的修士一路朝着東遊城外走去。
別說什麼修煉之人不醉酒,那卻也是要看看喝的是什麼酒。
修煉者若是飲那凡俗間的酒水,那一個個的自然都是千杯不醉的酒仙了。
可是他們飲下的卻是靈酒。
以靈材釀製而成的靈酒,靈酒中蘊含了靈氣,修煉之人喝了靈酒對自身修爲是有益處的。
可是其酒勁也非是凡俗間的酒水所能夠比擬的了的。
有的酒真元境的修煉者一杯就能醉,而紫府境修士則不然,哪怕是飲上千萬杯酒水卻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而有些靈酒呢,哪怕是紫府境修士喝上一杯也同樣會伶仃大醉。
靈酒非是尋常酒水所能比的。
眼下邵兄與嶽慶一干人所飲用的酒水自然不是尋常的靈酒了,他們出自修煉家族,在家族中那一個個可都是翹楚人物,他們也是要臉面的,現在更是代表家族與外人做生意,這顏面上自然是不能露怯的。
所以他們在酒樓之中點的靈酒那都是價值不菲的好酒,哪怕是真元境修士喝上了兩壺也一樣是這般有些神志不清起來。
酒勁之大可見一斑,不過一同飲酒的那位邵兄好像並未如同他們一般喝得大醉,相反好像還十分的神志清醒。
幾人從酒樓出來卻並未去到在城中的落腳點,相反的還朝着城外走去。
大部分修士有意的避讓着這羣人,這也使得他們很快就邁向了離開東遊城的城門。
“嘭”
“哎呦喂,那個不長眼的興爺我的道也敢擋”卻是不料又生事端,幾個喝的東倒西歪的傢伙走路都不能好好的走,其中一人卻是踉蹌着撞上了金錢商行車隊的馬車上。
幾個護在馬車兩側的夥計被憤怒的興爺兩腳踹飛,東遊城內不得動手,這一規矩已經存在很久了,可是他的存在大多數時候卻只是用來限制弱者的。
對於強者而言,這所謂的規矩完全是形同虛設的。
規矩從來都只是掣肘弱者的,對於強者而言,規矩想怎麼改便怎麼改。
這南嶺七傑中的興爺敢在東遊城中動手,說不得是因爲醉酒的緣故,可是何嘗不是因爲他潛意識中的趾高氣昂呢。
他是修煉家族出身的修煉者,他的資質不差,從一生下來那便是貴不可言的。
整個家族都將他當做寶,他能夠受到整個家族中的資源補助,只要他需要,家族便會調撥資源供他修煉。
他剛纔毅然動手,雖然是在醉酒的狀態下,但是他的肆無忌憚卻並不只是因爲醉酒的緣故才如此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