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晃已經過去了兩日了,凌飛揚與金錢翁一同坐在金錢商行的後堂中,凌飛揚漫不經心的喝着靈茶。
而金錢翁的臉卻是直抽搐,凌飛揚在金錢翁眼中簡直和牲口沒有兩樣,凌飛揚自從到了金錢商行以來根本沒有做什麼貢獻,反倒是花銷不少。
對於其他的不說,對靈茶就極爲挑剔,現在凌飛揚手裡端着的靈茶一壺就將近八十塊靈石。
凌飛揚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品茶,他喝茶跟喝水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茶中蘊含了不弱的靈氣罷了。
金錢翁的心在血啊,但是現在想要將凌飛揚給趕走卻是有點不太現實。
凌飛揚不僅僅被他請回來了,還成了他大爺。
自從前兩與蔣家那位大少起了衝突之後,他的名字在蛇菰城可算是響亮起來了,整個蛇菰城都在傳揚着他的大名。
和蔣榮起了衝突之後,竟然沒有什麼事,還被蔣家的一位化丹境修士給請回去喝茶了。
有人親眼看見凌飛揚好端端的從蔣府中走出來,好像蔣府的那位蔣家強者還出來親自送他離開。
要不是知道凌飛揚的修爲僅僅只是真元境修爲,或許還有人以爲凌飛揚是化丹境修士呢。
金錢翁得到這消息後心中也是驚訝不已,特別是後來在得知凌飛揚手裡現在握着金錢商行一成分紅權利的時候,金錢翁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注: П 即可觀看
蔣沭腦子壞了嗎?
他怎麼會將手裡那份紅利轉贈給凌飛揚呢?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那份分紅的權利現在確確實實攥在凌飛揚手裡,那枚特殊的玉牌是他贈給蔣沭的,他自己自然不可能記錯。
他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凌飛揚現在被他供奉在金錢商行內,這資源供給給他,心中雖有不滿,但是卻是等着他出手給金錢商行保駕護航當打手的。
不過現如今凌飛揚手裡卻握着屬於金錢商行一成的分紅,也算是金錢商行的東家了。
他完全能坐享其成,而不需要出力。
今日金錢翁找到凌飛揚就是想要跟凌飛揚談談這分紅,以及他的身份與義務的事情。
金錢翁不是沒有想過,將屬於凌飛揚那份的分紅直接抹掉,不承認屬於凌飛揚的那份分紅。
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凌飛揚怎麼說也是有着真元境七層修爲的,對付他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他這份分紅也不是偷來的,更加不是搶來的,他不覺得凌飛揚回事蔣沭的對手,能在蔣沭手裡強搶這份分紅的玉牌。
那麼唯有是蔣沭贈予他的,或許說是他與蔣沭交易的。
然而他並不清楚蔣沭和凌飛揚到底親密到了何種程度,金錢翁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怎麼會這樣。
先前凌飛揚還和蔣沭的孫子打生打死的,怎麼凌飛揚就和蔣沭坐到一起還去談論交易了呢?
後堂內,沉悶的氣氛維持了好一段時間。
直到那一壺茶水見底,凌飛揚揚聲令人加水的時候,金錢翁方纔忍不住了。
“十方道友,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
“談吧,你想談什麼,來,去給我加些水。”那侍女小心翼翼的端起茶壺給凌飛揚滿上了一杯。
金錢翁清了清嗓子道:“十方道友,你來我金錢商行也有些日子了,有些話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我是個生意人,想必十方道友很清楚。
那麼既然我是個商人,身爲金錢商行的東家兼大掌櫃,那就有必要爲金錢商行的利益着想,你來到我金錢商行這麼長時間,除了伸手問我金錢商行要這要那,可曾做出一份貢獻?
是,我本想讓你做我金錢商行的供奉,爲我金錢商行解決一些麻煩,可是你可有將自己當做金錢商行的成員?
再說前幾日,你從蔣沭那裡得到了金錢商行的一成分紅的權利,現在算起來也是我金錢商行東家之一了,可是作爲金錢商行的東家,難道你只知道從金錢商行身上索取嗎?這與蛀蟲有什麼區別?!”
金錢翁聲色俱厲的模樣讓凌飛揚不禁有些愣神了,他自從見到認識金錢翁以來卻是第一次見到金錢翁這種模樣。
金錢翁給凌飛揚的感覺感覺就是欺軟怕硬的貨,別說凌飛揚的修爲比他高,就算是修爲與他相仿,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境地,他也絕對不會與人結怨。
但是現在看來,金錢翁的的確確是動怒了。
怒火已經讓他忽略了凌飛揚的修爲,一聲聲質問讓他愈發的猖狂起來,凌飛揚卻是面無表情的看待這金錢翁的怒火宣泄。
良久,金錢翁從憤怒中清醒過來。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凌飛揚的修爲可要比他高出一截呢,而且現在凌飛揚手裡攥着金錢商行一成的紅利,就算他什麼都不幹,自己也一樣得給他一成的紅利,想要斷了凌飛揚的這份分紅,凌飛揚的拳頭恐怕不會答應。
金錢翁是個商人,他看中利益,能不用拳頭解決的事情那自然是不要用拳頭解決的好。
拳頭解決問題,他不覺得自己的拳頭能硬得過凌飛揚。
“是我失態了。”金錢翁主動道歉道。
雖然對凌飛揚的不作爲金錢翁心中十分的憤懣,但是他卻又無可奈何,但是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更何況是視財如命的金錢翁呢,他終究還是忍耐不住爆了。
不過凌飛揚卻十分的大度,“金錢翁,話別這麼說,不僅是現在我是金錢商行的一份子,以前我也是金錢商行的一份子,整個金錢商行都是我的,我用一些金錢商行的東西也是應該的。”
凌飛揚一副自家東西的樣子讓金錢翁青筋暴露,可是卻還是忍住了。
“既然你承認是我金錢商行的一份子,那就應當爲我金錢商行做一分貢獻。”金錢翁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我該做些什麼呢?”凌飛揚悠哉悠哉道。
金錢商行算不得什麼大商行,可是在蛇菰城這一帶卻也有着不小的名氣的,金錢商行由金錢翁創建開始變本着信譽爲本,誠信買賣的宗旨進行交易買賣。
金錢翁用區區幾十年的時間締造了金錢商行,更以是憑藉金錢商行所得利益拉攏了數名化丹境修士作爲金錢商行的後盾靠山。
雖然說這幾個化丹境修士也不過是紙老虎而已,除了能夠藉藉他們的名號在周圍一帶行事方便以外卻也並沒有得到他們的實質幫助。
他們也從未將金錢商行當做是自己的產業,從金錢商行中得到的利益對他們來說也跟白撿的差不多,算是金錢商行借用他們名號的租借費了。
從另一意義上來說,金錢商行背後根本就沒有一個足夠勢力的靠山,從始至終都是由金錢翁獨自支撐着,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任何具有勢力潛力的人,就是因爲底氣不足,不敢爲金錢商行招禍。
哪怕是別人欺負到金錢商行頭上,金錢翁依舊是行使着以和爲貴,和氣生財的本分原則。
並不是金錢翁就這麼好欺負,完全是因爲實力不足,倘若金錢翁的實力足夠強大的話,他也絕不願意悶聲吃虧、低頭被踩。
“你需要做什麼?你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咱們金錢商行可謂是百廢待興,雖然金錢商行中有八位,不,現在是七位,有七位化丹境修士作爲名義上的靠山。
可是,想必你也清楚,他們根本靠不住,想要讓他們做金錢商行的靠山給金錢商行出頭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金錢翁低聲爲凌飛揚敘述着金錢商行與幾位持有金錢商行紅利修士之間的關係恩怨。
然而手中持有金錢商行紅利的修士,他們手裡的紅利無一不是金錢翁親手奉上的,那時金錢商行還不強大,甚至已經岌岌可危了。
要不是有了幾位化丹境修士作爲靠山填充了金錢商行的實力,金錢商行或許也已經不存在了。
但是實際上,那些化丹境修士的名頭也僅僅只能拿來嚇嚇人而已,讓他們爲金錢商行而戰?別做夢了,他們怎麼可能會爲了金錢商行而搭上自己呢。
金錢商行雖然小有利益,可是卻並每一達到那等足以讓他們選擇與其他勢力撕破臉皮的程度,白撿的利益能拿到自然是好的,倘若不能拿到那也就算了。
金錢翁也知道這其中的種種厲害,雖然金錢商行被八個化丹境修士罩着,但是他行事卻依舊小心謹慎,靠人不如靠自己,自己行事小心點,不得罪人,再有幾個化丹境修士的名頭作爲護身符總不至於隨便招惹災禍吧。
可是沒有實力沒有底蘊的金錢商行,他拿什麼來吸引那些具有實力的修士加入呢?
倘若有這個心思,那還不如找一家實力更強的商行加入呢,何必做這金錢商行的供奉保鏢呢?
金錢翁這了這事可是操碎了心,最終也不過是招攬了區區三四個真元境修爲的修士,而且還只是真元境一層二層的。
先前因爲凌飛揚的緣故走了兩個剛剛招攬來的,現在金錢商行除了凌飛揚外,卻是還有兩個真元境修爲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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