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將心比心,無論是誰都不覺得玉瓶中會裝有就沒血精真魄丹,血精真魄丹珍貴異常,哪怕只是一枚那也是價值不菲的。
對方沒有直接說出這玉瓶中到底含有多少枚血精真魄丹,這就令大家心中又多了幾分忐忑。
這每一次叫價那可都是千枚上品靈石啊。
換成下品靈石,那每一次加價就是一千萬,也就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能玩得起。
尋常修士全部身家加在一起能有千萬下品靈石
拍賣會本身就是爲了獲利,這玉瓶中裝着的血精真魄丹無論是誰都覺得不會超過四枚,能有五枚就已經算是對方厚道了,你還想他給你裝九枚
“十二萬九千上品靈石,難道這就是最後的價格了嗎這可是血精真魄丹,連我看着都動心不已,若非囊中羞澀定會出手將他拍下的”玄羅真人又一次蠱惑道。
可是對他所說的話,在座的紫府境修士卻都是報以嗤笑,你玄羅真人能沒有這點靈石
這拍賣會中拍賣的物件哪一個不是先經過你之手的,你要是真看上了怕是早已經跟寄拍的修士買下來了吧。
不說玄羅真人的問題了,此時這丹藥的價格是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了,在沒有得到這瓶中準確血精真魄丹的數量之前,怕是沒有人再願意多花一分冤枉錢了。
此時出價的那名紫府境修士心中也是一陣後悔,後悔自己出價太沖動了,這將近十三萬上品靈石的價錢買回四枚血精真魄丹,他還真是有點十三點了。
“十二萬九千上品靈石一次”
“十二萬九千上品靈石兩次”
“十二萬九千上品靈石三次”
“,成交恭喜七十號包廂的這位道友,血精真魄丹,足足六枚,只花了十三萬不到,道友算是賺着了。”
在交易之後玄羅真人這才說出了其中所蘊含血精真魄丹的數量,六枚,十三萬上品靈石,並不虧,甚至還有些餘地。
“呵呵,承蒙諸位道友關照,在下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其實那名紫府境修士心中也是激動異常的,原本以爲這靈石要打水漂了,卻不想是撿了個便宜,實際上,就算裡面只有五枚血精真魄丹他就已經不算虧了。
畢竟有時候這玩意還是有價無市的呢。
現在只花了區區十三萬不到點的靈石就將其買到手了。
這坐在七十號包廂中的紫府境修士那絕對是賺到了,而其他沒有下決心拍下這血精真魄丹的紫府境修士呢。
心中儘管是有過那麼一絲後悔,但是很快也恢復了正常,得失皆是天命,如果自己肯捨得一點,那麼這血精真魄丹或許已經到了自己手中了。
但是自己卻一直都猶豫不決,這下子卻是讓別人撿了個便宜,這是羨慕有不來的,畢竟別人甘於冒風險。
現在算是得到回報了。
在四十一號包廂中的浮萍山主在得知裡面有六枚血精真魄丹之後也是一陣捶胸頓足,倘若他肯堅持堅持的話,那撿到這個便宜的可能就是他了。
倒數第九件拍賣物還未曾拿出來的時候,玄羅真人卻是告訴了在座修士們一個消息。
之前那瓶血精真魄丹是拍賣會以及五家商行拿出來對諸多修士的饋贈,不過這也有點運氣的成分在其中。
如果大家都不願意出價賭的話,那個出價最高的人則能摘得這份寶物的歸屬,算是能佔得一份不小的便宜吧。
可是如果你要賭這裡面有九枚血精真魄丹而花大價錢的話,那一準是坑你的。
血精真魄丹的拍賣過去了,此時再被拿上拍賣臺的卻不再是丹藥了,而是一枚玉簡。
一枚看起來極爲古樸的玉簡,歷史滄桑歲月在其身上留下的痕跡是根本無法磨滅的了的。
這枚玉簡乃是其他修士在寄拍於拍賣會的,對方開口要價五十萬上品靈石,經拍賣會研究評估,這枚玉簡是具有一定價值的,但是同樣也含有一定的風險。
最終評估其起拍價爲三十萬上品靈石。
三十萬上品靈石,僅僅只是一個起拍價,坐在大廳中的化丹境修士和他們帶來的小修士們齊齊震驚了
一個玉簡到底是哪裡值這麼多靈石的
寄拍者開口要價五十萬,經過評估之後起碼也要三十萬,也就是說,這玩意的價值已經得到了拍賣會方面的認可的。
這玩意或許真的值這個價,但是同樣,拍賣會方面也提醒在座的修士,這玩意是含有一定風險的。
倒數第九件拍賣會就已經是這種價值,這種層次的東西了,那麼後面幾件呢
化丹境修士已經完全沒有參與到其中的能力了。
“玄羅道友,此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總要跟我們說清楚吧我們連這是什麼東西都還不清楚如何敢放心叫價呢”三十萬的起拍價,這已經能令諸多紫府境修士感到好奇了。
能夠被評估到這個價位,那麼這玩意的價值絕對是隻會高於三十萬上品靈石而不會低於三十萬上品靈石的。
至於玄羅真人所說的,具有一定的風險,這句話已經被他們華麗的無視了。
什麼玩意是沒有風險的
修煉這條路上充滿了意外與風險,想要一支趨利避兇那顯然是不太現實的,唯有勇於面對危險,面對危機,把握好機遇,那纔有機會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走的更高。
東西被拿上來了,但是隔着這麼遠大家卻都看不真切,那玉簡總共就只有那麼大,被玄羅真人拿在手裡大家的目光全都緊盯在上面,並且一個個的神識全都探了過去。
此時若是凌飛揚的修爲足夠強大的話,那他起碼能夠看到數十股強勁的神識此時正環繞在玄羅真人身邊打量着他手中的那枚玉簡。
不過在那玉簡上卻是還有着一層禁制的,就算是以紫府境修士的神識也無法堪破禁制看到禁制之中的東西。
玄羅真人自然是能夠感受到這些紫府境修士的神識探查的,但是他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因爲他對那層禁制有着絕對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