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丹境之上是一回事,化丹境之下又是一回事。?:efefd
凌飛揚在他的引領之下走進了城主府,城主府中佈置了不少陣法,但是在這裡卻並未佈置那等用來隔絕神識陣法。
當然,就算是有那等陣法,至少對於凌飛揚而言,幾乎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凌飛揚的神識異於常人,在密地中那神秘的祖龍泉水將凌飛揚的神識一次次的錘鍊下來,卻非是一般修煉者的神識能夠比擬的。
凌飛揚的神識具有着一股特殊的穿透力,沒錯,就是穿透力
城主府佔地不小,不過卻並不容許凌飛揚有那個閒情逸致是欣賞,很快他就被帶到了一處會客室中。
室內有着兩個侍女在一旁候着,其很是行雲流水的爲凌飛揚斟上了一杯茶水,凌飛揚打量着會客室。
裝飾倒是挺簡譜的,整個會客室內只有一道陣法,卻是用作隔音的。
這種地方一般而言是不會去設置多餘的陣法的。
修煉界的殘酷讓人不得不驚醒起來,會客室內若是設置些個防禦陣法或者攻擊陣法,怕是不得不讓人覺得你是別有用心的。
城主府一般而言便是城主居住的地方,不過蛇菰城的城主府卻並不全是城主居住的地方。
蛇菰城中總共有三位城主,其中兩位出身與修煉家族,還有一人並非出自蛇菰城周邊的一些修煉家族。
由此蛇菰城的後宅卻是成爲了那位出身神秘的外來城主的居所,另外兩個出身於修煉家族的化丹境強者則各自居住在城中他們家族的產業宅子中。
一東一西卻也遙呼相應着,捉拿金錢翁的人是城主府的人沒錯,可是卻絕對不是那個外來的城主,他自從奪得蛇菰城城主一位後就一直都沒有露過面,在蛇菰城中,他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根基手下的。
因此金錢翁被抓一事跟他有關的可能幾乎等於零,對於這一點凌飛揚並不清楚,可是人是被城主府抓的,凌飛揚想要將金錢翁給找到,那只有前往城主府要人。
蔣沭沒有露面,他尚且還在蔣府之中,不過呢,如果說他對這件事一點都不知情的話,那纔是有鬼的。
凌飛揚在會客室中做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有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不知哪位道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凌飛揚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對方的修爲情況,比起他而言還要低了一些,僅僅只有真元境五層的模樣。
凌飛揚端着桌上的茶水並未起身相迎,略一抿了口茶水後凌飛揚才道:“閣下應該不是蛇菰城城主吧我聽說蛇菰城城主都是化丹境修爲,莫非如今規矩變了”
凌飛揚的話有些刺耳,方纔走進會客室中的那名修士臉上一直都掛着笑意,可是在他那滿含笑意的眼角卻閃動着兇芒。
雖然那抹兇芒只是一閃而過,可是凌飛揚依舊是注意到了。
“呵呵,道友倒是並未聽錯,蛇菰城歷代城主都是化丹境修爲,區區在下自然是不可能問鼎蛇菰城城主之位的,在下是蛇菰城現任長史聶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哦城主府長史那你能代表城主府嗎”凌飛揚仍舊是沒拿睜眼去看他,那態度卻是有些吊兒郎當的。
對於凌飛揚的態度,他心中也有些不平,凌飛揚也不過是真元境的修爲,哪怕修爲比他略高一籌,但是他聶秋卻也是蛇菰城城主府的長史,哪怕修爲不如凌飛揚,但是有蛇菰城作爲他的後盾,凌飛揚再怎麼樣也得對呀客客氣氣的吧。
“城主不在,我自然是能夠代表城主府的”
“哦,那就叫城主出來吧,我有事找他。不論是蔣家的那位城主還是其他兩位城主皆可。”
聶秋此時眼中已經涌動着怒氣了,他以爲自己是誰化丹境修士嗎化丹境修士是想見就能見的嗎更何況還是如今蛇菰城的主宰。
“閣下有事儘管跟我說便是了,不必勞動幾位城主大人。”
“哦,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是來城主府領人的,我是金錢商行的供奉,先前我在閉關,不過當我出關之後卻聽說金掌櫃被你們城主府的人抓了,不知道我金錢商行的掌櫃倒是觸犯了什麼事須得被你們城主府羈押呢”凌飛揚忽然正了正身子說道。
“你是金錢商行的供奉十方”聶秋聲音忽然一變問道。
“嗯閣下認識我”凌飛揚有些莫名其妙道。
他在東洲修煉界中可是沒有什麼熟人的,若是有人認得他那纔是奇了怪了。
“呵呵,十方道友的大名我自然是聽過的,不過金掌櫃被捉拿的確是有原因的。我只是城主府的長史卻是沒有權力爲你釋放金掌櫃的。”聶秋說道。
而凌飛揚卻以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哦是這樣嗎先前是誰說的,城主若是不在有能力代表城主府的莫不是在下的耳朵出了毛病”
凌飛揚諷刺的模樣讓聶秋一陣面紅耳赤,然而這件事他當真是無法做的了主的,這件事上面專門交代過,凌飛揚想要輕而易舉的從城主府將人領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他又不敢和凌飛揚發生什麼爭執,凌飛揚的修爲固然是沒有達到化丹境,可是凌飛揚的恐怖之處卻並不是在這裡。
連那位都不願意和他發生什麼衝突,他又如何願意去跟凌飛揚發生衝突呢,那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所以在凌飛揚的嘲諷下,他選擇了沉默,沉默是金嘛。
只不過,凌飛揚會願意就這麼算了嗎不,不會的,凌飛揚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將金錢翁從城主府帶出來。
不管金錢翁是否是被城主府的人帶走的,或者是冒用城主府名義將金錢翁帶走的人,凌飛揚既然來到了這裡,那他就不能就這麼的輕易離開
“把人交出來。”凌飛揚再度逼迫道。
“我沒有這個權力,況且人也並不是在下抓的,道友想要將人領走卻要問過城主是否答應。”聶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