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煬對其報以苦笑,感覺怎麼樣感覺十分不好啊,現在衛煬覺得他最多隻能發揮出全盛期時候三分之一的力量。
不,這已經是多說的了。
如果拼命的話也只能發揮出三分之一的力量,他現在的狀況真的不容樂觀。
“小友搭救之恩沒齒難忘,咳咳。”衛煬微微正坐起身子認真的說道。
凌飛揚卻是擡手拒道:“衛道友不要這麼說,在下救你並非是爲了讓你回報在下,這件事也是因在下而起,蔣家之人對在下的恨意怕是不比對衛道友差多少。”
“哦小友卻是如何與蔣家結怨的我觀之他們對小友破有些畏懼啊。”衛煬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當初我初入蛇菰城”
凌飛揚簡略了說了下自己到蛇菰城的經歷,當然,他也沒有蠢到真的將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他和衛煬之間的信任程度還沒有到達那等程度。
“呵呵,沒有想到小友竟有這麼一番經歷,蔣家等三族在蛇菰城經營已久,族中弟子這般飛揚跋扈卻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小友和他們有了這般衝突卻是沒有得到報復卻是不簡單的。”衛煬可並不是什麼蠢貨,凌飛揚一直都未曾透露過自己的來歷,這讓衛煬愈發疑惑凌飛揚的背景。
雖然他是被凌飛揚所救,可是這卻並不代表他真的對凌飛揚沒有任何的戒心,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在自己身邊,這總是令人十分不安的。
衛煬絞盡腦汁的想要試探套凌飛揚的話,凌飛揚對於他所問的話也僅僅只是一笑了之。
哪怕他與衛煬真的是那等生死之交,凌飛揚也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的底子透露給對方的,雖然現在凌飛揚並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是那麼的值錢,但是他卻也下意識的隱藏着自己的信息。
凌家有多大的勢力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將凌家和其他勢力相比較下就能看得出來,凌家有着多麼強大的底蘊與勢力。
單單他所見到的元神境強者就足足有着七名,那些修煉界中所謂的大型勢力中怕是也沒有多少的。
因爲擁有一位元神境強者坐鎮的勢力便已經可以被稱作大型勢力了,凌家的實力可是遠超這些大型勢力的。
凌飛揚雖然沒有看到,可是卻也能夠猜測到了,凌家絕對是瘋狂的尋找着他,他手裡掌握着的東西令人瘋狂。
衛煬對凌飛揚進行了多般試探,可是對於自己的來歷卻一直都是閉口不言的。
“小友,咱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離蛇菰城遠嗎”衛煬見不能從凌飛揚口中獲得什麼有關於凌飛揚來歷的消息也就不再多強求了。
有時候問的太多,怕也並不是什麼好事,能夠讓蔣家等三族忌憚的勢力也絕對不是他爲某人能夠輕易招惹的。
“這裡離蛇菰城並不是很遠,也就只有幾百裡而已,距離咱們從蛇菰城出來已經過去了大概三個月了。”凌飛揚平靜的說道。
“三個月呵呵,看樣子我受得傷真的不輕啊,三個月的時間仍舊是這般的嚴重。”衛煬感覺了下自己的狀態不由得苦笑道。
“是挺嚴重的,但是我手中並沒有什麼像樣的丹藥,否則我會給你用的。”
衛煬聽到凌飛揚這般解釋也只是苦笑一聲答道:“小友多心了,衛某並不是責怪小友並未能夠及時的給予衛某幫助,小友能夠將在下從蛇菰城中救出,衛某便已經感激不盡了,又怎麼能再要求小友對在下”
“衛道友不用說了,在下只想問衛道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衛煬頓時便住口了,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他能怎麼辦呢
以他現在的狀況,想要將傷養好都不是短時間裡能夠做得到的,就他現在的狀況至少也需要用再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將傷給完全養好。
期間所需要的靈材更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化丹境修爲的修煉者修煉所需要耗費的資源遠不是真元境修士所能比擬的了。
當初從獨醉道人手中購進的那批丹藥大多數也都是凝元境、真元境修士所需要的丹藥,最多也不過是真元境修士的丹藥而已,他自己都未曾預料到,自己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裡達到現如今的境界。
那就更加不可能準備化丹境修士所需要的丹藥了。
衛煬沉思了片刻之後開口道:“我不會離開蛇菰城太遠的,短則半年,長則一年,我一定會回來找他們的麻煩的。”
衛煬以無比堅定的口氣回答了凌飛揚,對於他的這一回答凌飛揚是比較滿意的,蔣家等三族的力量並不是現在的凌飛揚能夠獨自對抗的了的。
可是金錢商行他卻也並不捨得就此丟棄了,剷除蔣家等三族獲得蛇菰城的一部分掌控權,這是凌飛揚的不二選擇。
但是在這其中,衛煬卻是扮演者一個重要的角色,那就是衛煬要和凌飛揚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唯有這樣,凌飛揚才能達到預計的目標。
對於衛煬的真實身份與來歷,凌飛揚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有風老魔在至少能夠保證凌飛揚不會被不明不白的暗害。
凌飛揚對其心存忌憚與警惕,衛煬如何又不忌憚凌飛揚呢。
凌飛揚對他來說一樣也是頗爲神秘的,且不說凌飛揚的來歷背景,就衝凌飛揚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三個化丹境修士手中將他悄然救走,就衝這一手,這就已經足夠讓衛煬對凌飛揚心存忌憚了。
凌飛揚如果想跑,衛煬覺得就以他的能力未必能夠將凌飛揚給抓住。
但是好在現在他和凌飛揚尚且還是一個戰壕裡的,他們有着共同的目標與利益,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這句話無論放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道理。
在沒有剷除蔣家等三族的時候,凌飛揚與衛煬的利益是一致的。
“衛道友,我怕是要先離開了,我已經在這裡賠了你三個月時間了,你好歹也是一個化丹境修士,沒有離了我就活不下去的道理吧”凌飛揚半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