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揚返回蛇菰城可並不僅僅只是爲了見金錢翁一面那麼簡單,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去接觸修煉界,凌飛揚需要得到一些有關於修煉界的最新消息,回來找金錢翁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efefd
哪怕蛇菰城再怎麼小,蛇菰城也是一個修煉者匯聚的城池,有關於修煉界的消息在這裡交匯着。
而商行更是可以說是修煉界中消息最豐富發達的地方了,金錢商行雖然不入流,但是金錢翁卻也有這着屬於自己的消息渠道。
“金錢翁,將修煉界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我說說吧,先說蛇菰城中發生的大事。”雖然凌飛揚不清楚在他帶着衛煬離開蛇菰城後,在蛇菰城內發生的一堆令人眼花繚亂的大事,但是他不覺得在各個勢力損失了一批化丹境修士之後。
整個蛇菰城更是因爲戰鬥而被毀去了五分之一,若是這都無法引起整個蛇菰城的震動,那又有什麼事是能夠讓修煉者們爲之震動的呢。
凌飛揚從金錢翁口中獲悉了有關於蛇菰城中最近這段時間裡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整個人都沉默了,過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凌飛揚這才反應過來,他道:“現在的蛇菰城已經不適合我繼續待下去了,蔣家的蔣沭已經被我給宰了,如果我出面的話一定會招惹來蔣家的報復的。
金錢商行的生意也不要侷限在蛇菰城,儘快將一切拓展出去,最好能夠在東遊城裡佔得一個席位”
凌飛揚對金錢翁一番細細交代,蛇菰城這個泥潭凌飛揚不願意去涉足了,但是有些事他卻又不得不去做,劉家他必然還是要去走一趟的。
因爲現在劉家手中是尚且還攥着金錢商行的一成股份,或許連劉家修士都已經忘記這茬了。
現在的金錢商行尚處於微末之時,如果不盡快將散落在外的股份給收集起來的話,那日後的麻煩怕是會源源不斷的,當然,凌飛揚他們完全可以不認賬。
可是卻不是這麼個理,商行講究的便是個信譽,哪怕東西並不屬於劉家,可是東西如果掌握在劉家手中,他隨時都能找上門來。
他手裡的股份可並非僞造的,而是金錢翁實實在在的掏出來的,一切都是有憑有據的,想要賴賬怕是不行的。
可是凌飛揚現在也不可能就這麼直立立的去找劉家,劉家雖然損失了一名化丹境修士,但是族中好歹還剩下了不少強者。
被一個真元境修士欺臨到了頭上他們可是不會去忍受的。
劉家手中的股份想要奪回來必然不是現在就能做得到的,那凌飛揚的目光卻是不由得落在了其他手中掌有金錢商行股份的修士手中的。
除了劉家之外,還有另外兩份股份掌握在兩個化丹境修士手中,其中一個身後有着一個修煉家族作爲後盾,不過另外一個卻是孤家寡人。
從金錢翁那裡得到了不少消息後凌飛揚就離開了蛇菰城,不過這次離開蛇菰城凌飛揚會不會回來還是個未知數,他給金錢文留下了一枚傳音石,這東西的價值做生意的金錢翁那是清楚的很。
就這麼一塊拳頭大小的傳音石,少於十萬下品靈石是買不到,不過這東西卻是有些操蛋了,想要使用傳音石必然是需要兩枚傳音石的。
只有兩枚互相留下神識烙印的傳音石才能互相建立起聯繫,這傳音石也分高低,有些僅僅只限於萬里傳音,當然了,萬里傳音也已經是極其了不起的了。
傳聞有百萬裡的傳音石,可是那種層次的傳音石在修煉界中幾乎就是一個傳說了,百萬裡的距離,哪怕是化丹境修士也需要花費個數日時間才能夠跨越。
而擁有了傳音石,百萬裡不過是瞬息時間,這是紫府境修士都不能比擬的。
百萬裡的傳音石和萬里傳音石雖然僅僅是差距了一百倍,但是其價值卻高出了萬倍
物以稀爲貴,這個道理誰都懂,修煉界中流傳的傳音石本身就並不多,百萬裡的傳音石一經現世那可是要引起一番爭搶的。
凌飛揚給金錢翁留下的這枚傳音石就已經足夠讓金錢翁寶貴的了,不過凌飛揚既然給予了他這麼一枚傳音石,那就表示他應該是能夠聯繫得到凌飛揚的。
凌飛揚不會離開蛇菰城超過萬里之遙的,凌飛揚這也算是給凌飛揚下了一顆定心丸了。
如果凌飛揚要遠離蛇菰城的話,這必然會讓金錢翁惶恐不安的,現在凌飛揚已經成爲了他最大的靠山,有凌飛揚的存在才能令金錢翁心安。
有凌飛揚做靠山才能讓金錢翁無所顧忌的展開他的生意,蛇菰城的格局太小了,東洲修煉界纔是他真正的舞臺
金錢翁已經完全被凌飛揚的話給煽動了起來,他不管凌飛揚到底是什麼來歷,到底有多大的背景,這一切他統統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問。
他只想凌飛揚給他一個保障,一個能夠讓他安心做生意的保證,他是一個生意人,這一點是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的。
在凡俗間的生意他做的很大,然而凡俗間的生意卻是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修煉界纔是真正的舞臺。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修煉界中做生意比起凡俗間做生意實在是要寬鬆的太多太多了。
在這裡做生意根本就不需要上稅,只要你的東西夠好,實力夠強那你就能將生意做起來,不過同樣的。
在修煉界中做生意也是沒有保障的,在這裡做生意,特別是在沒有強大實力作爲後盾的情況下,一切損失都是要獨自承受的,不會有人去爲你追回損失,沒有所謂的官府出面給你調停幫忙。
唯有德高望重的強者纔有這個資格,一切都是虛假的,真正實在的還是手裡的力量。
凌飛揚無疑就是金錢翁所倚重的硬拳頭,有凌飛揚在,金錢商行至少也有一位堪比化丹境修爲的修煉者作爲靠山了。
凌飛揚進出蛇菰城可謂是悄無聲息的,從他進入蛇菰城,再到離開蛇菰城,一切都是進行的那麼悄無聲息。
就好像他從來就沒有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