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英雄身上的威勢與自信併發,蘭家自是比不得凌家的,他凌英雄身爲凌家已經顯露在明面上的頂尖強者,蘭家還會拂了他的顏面不成?
凌飛揚沉默了片刻,隨後道:“那我便依你,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凌飛揚冷漠的態度再度激起了一干凌家強者的反感與怒意,凌飛揚這也太目中無人了!
“老祖,此子如此狼心狗肺,我等又何必去奉承他……”那元神境修士還待說什麼,但是凌英雄卻揮了揮手。
“想也是我凌家欠他的,當初我凌家對他的恩惠並無多少,族內對他有意見者亦不在少數,我且問你,若是你當初身處他那般境地可能如他一般承受?”凌英雄目光如炬。
被他盯着的那名元神境修士也是渾身的不自在,設身處地,若是他身處凌飛揚的那個境地,他卻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的,畢竟當初的凌飛揚不過是個青蔥少年而已。
一個少年人能有多成熟?又能忍受多大的羞辱?
縱然是他一個元神境修士一時間怕也難以承受吧。
“好了多的我便不說了,好好準備下出發吧,這次仙道大會怕是會很有意思。”凌英雄目視遠方頗爲玩味道。
“遵老祖法旨!”一衆元神境修士散去,仙道大會影響着整個南洲修煉界,南洲各個能排得上名號的勢力都翹首以盼。
仙道大會,或者可以說是給南洲各勢力排名次秀肌肉的地方,拳頭大才是王道!
然而,按照慣例中洲修煉界的頂尖勢力也會派出人手前往南洲參加仙道大會,他們或許能算得上是裁判、見證者。
仙道大會舉行的地點也是爲衆南洲修士所熟知的地方,南洲神山南域峰。
一座矗立於南洲中北部的山峰,山峰可謂是高不見頂,他就彷彿是擎天一柱般矗立在天地間。
歷屆仙道大會基本上都在南域峰山腳下舉行,這次當然也並不例外了。
凌家距離南洲中北部不近,可是這段距離對一干凌家強者來說卻算不得什麼。
一番召集之後,除了留守凌家,修爲不夠的修士之外。
凌家已經浮出水面的元神境修士們全體出動,紫府境修士也點了三十名跟隨,這可以算得上凌家表露出來的全部實力的九成左右了。
顯然本次仙道大會已經被凌英雄等凌家高層視爲凌家一次秀肌肉展露實力的好時機了。
當然,除了這些修爲高強的凌家強者之外,還有不少凌家嶄露頭角的新晉後輩也一樣被帶去了本次仙道大會。
除了頂尖強者之外,各宗門、家族的新星後輩也一樣是實力的一種展現。
空有強橫的頂尖強者而後繼無人,這種勢力註定只能輝煌一時而非永遠昌盛下去。
古往今來數萬年轉瞬即過可是這麼多年下來,真正能一始而終昌盛下去的勢力又有多少呢?
寥寥無幾,當真是寥寥無幾的,除了中州大陸上的幾個超級勢力之外,哪怕是凌家,傳承上古的頂尖豪門也算是經歷過衰敗的。
當然,你可以說是他自己暗中隱藏了實力,但是從表面上看,他就是衰弱了。
仙道大會無疑成了凌家重新興旺俯視南洲修煉界的最佳踏腳石!
被選中帶往本次仙道大會的衆多凌家後輩子弟中,卻是有不少凌飛揚的熟人的。
凌飛揚的堂兄凌飛羽赫然在列,而凌飛揚本人自然是毫無爭議的也在此列的,紫府境修爲的凌飛揚哪怕是在凌家年輕一輩中也能算得上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修煉界中能被稱得上年輕人的那都是一甲子以內的,一甲子六十年,六十年的時光能夠修煉到紫府境無論是在任何勢力中一樣都能稱得上天才。
而只用了二十年時間便突破了紫府境的凌飛揚呢,簡直猶如妖孽一般的存在!
……
南洲仙道大會絕對是一場盛會,一場波及了整個南洲修煉界的盛會,當然,這種檔次的盛會並不是誰都有資格參與的,能夠受到邀請的具是有着紫府境修士存在的勢力。
而像凌家這等有元神境修士坐鎮的勢力則是貴賓中的貴賓,凌家此次前往南域峰的隊伍聲勢浩大,林林總總的竟有百多人。
除了凌家修士之外,但是帶着的坐騎靈獸也一樣不少,有着紫府境修爲的靈獸坐騎一樣不下二十頭。
這等實力又怎是尋常勢力能夠比肩的呢,爲了本次仙道大會凌家也算是下了不小的本錢了,六名元神境修士齊出簡直堪稱一大奇觀。
仙道大會的事情早在數個月前就已經放出了風聲,南洲各地有資格參與的勢力修士有的早已出發。
而來自中洲的修士代表今日也即將到達,南域峰下熱鬧非凡!
“師兄,近兩年九龍凌家的元神境修士四出穿行說是在找人,誰知道他懷的什麼心思,六名元神境修士,哼,這擺明了就是他凌家的挑釁!”一名留着八字鬍,身形有些消瘦的男子坐着一頭仙鶴一般的靈獸坐騎朝着南域峰飛行着。
而在他身側一樣坐着幾名氣勢非凡的修士,放眼望去卻是沒有一個低於元神境的!
“呵呵,且不管他凌家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南華宗的地位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動搖的?這數千年來爲兄的修爲已經難有存進,若是他凌家不識像,本座不介意拉兩三個修爲相當的人做墊背!”
他臉上雖然笑呵呵的一片,但是任誰也從他口中聽到了凜凜殺氣。
凌家六名元神境修士的行爲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南華宗的地位,在表面上南華宗不過有三名元神境修士而已。
南華宗弟子卻是不知自家還有三位閉關的元神境老祖,在面對凌家咄咄逼人的威勢時不免得露怯了。
一如那留着八字鬍的南華宗元神境修士也是憋了一肚子氣,他真想向天下人說一聲,他南華宗也有六名元神境修士坐鎮!
但是在沒有得到那位師兄的許可前他卻是不敢亂說什麼的,因爲他那位師兄的秉性他很清楚,哪怕他說要殺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