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此話一出,我當場便露出一臉的驚訝之色。你說你好好的,怎麼就上吊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不對。白靈沒有上吊的理由,而且她今天來找我,說是她遇上事兒了。
莫非她上吊,就是因爲有凶煞作祟?
想到這裡,我的臉色沉了下來,然後便聽我開口道:“難道你遇到的麻煩,與你昨晚上吊有關?”
白靈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爲這事兒來的!”
“怎麼講?”我追問了一句。
白靈也不在怠慢,迅的將事情得全部經過,一一的告訴了我。
大約十分鐘後,我算是明白了一個全部。
白靈說,昨晚她爲何會上吊,她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她有一名員工鑰匙忘在公司裡,中途又折返了回來,這白靈可能就沒了。
被救下後的白靈,當時是神志不清的。那名員工撥打了12o,最後將其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的時候,白靈也顯得比較模糊。神智不怎麼清醒,但她卻隱約中見到一名陌生的男人。那男人就這麼坐在她牀頭,一臉慘白的,一動不動的望着她。
直到中午她徹底恢復了過來,這才第一時間離開了醫院,然後開車來找我。
聽到這裡,我初步判斷這應該是遇上了髒東西。
而且這髒東西是要置他於死地的,可是爲何不直接殺死白靈,爲何要讓她上吊。這個就只能去了她的公司之後,在做下一步的調查。
“巫城,你說我是不是又被成思吉纏上了?”白靈顯得有些害怕。
不過我卻搖了搖頭:“不會。成思吉被困在鬼樓之中,而且那鬼樓只能在特定的時間出現。上次你也看見了,那些死去的同學都離不開鬼樓,應該不可能的是成思吉!”
我仔細的分析道,白靈聽不上成思吉,又對我追問了一句:“如果,如果不是成思吉。那、那又會是誰呢?”
見白靈一臉緊張的模樣,我對着她淡淡的笑了笑:“好了,你放心吧!別那麼緊張,有我在那東西害不了你的!至於那是誰,等我去看了之後才能確定!”
聽到這裡,白靈也只能點頭。如今她能相信的,就只能是我。
我的道行她是親眼見過的,見我淡定自若,心裡多少有了一點安全感。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市中心的金融大街。這個白靈的公司就在其中的一棟寫字樓裡,白靈停好車後,我們乘坐電梯直接就去了二十一樓。
來到二十一樓後,我左右的觀望了幾眼,並沒有現這裡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沒有不僅沒有感覺到煞氣,就算是陰氣,也弱得可憐。
這樣的地方,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惡鬼。可是白靈上吊的事兒卻又是真的,若不是鬼,那該怎麼解釋?
難道說,這都是人爲的?是有人迷惑了白靈,想弄死她?
如今的我也難以確定是不是有厲鬼作祟,一時間難以做出最準確的判斷。不過我也沒有說出口,讓白靈先帶我去她的公司裡看看再說。
不一會兒,我便來到了白靈的公司。
公司不大,也就二三十人的樣子。這會兒見白靈進來,大多都喊了一聲白總。不過更多的卻是在小聲議論,因爲我道行提升的緣故,所以聽覺也出了常人很多。
我聽到一些人說,白靈是因爲感情受挫,所以上吊。還有一些說,白靈欠了高利貸,被富二代逼迫。當然,也有說這裡鬧鬼的。
不過我都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告訴白靈。放在那兒,都會有那麼一些人喜歡八卦。
不一會兒,我和白靈便進了她的辦公室。
剛一進屋,白靈便指着屋裡吊燈說道:“昨晚我就是在這裡上吊的,而且我奇怪的是,我都不知道那繩子是從哪兒來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在這屋裡轉了一圈。白靈的辦公室不大,很整潔乾淨。
我監察了一週,也沒有現什麼不妥之處。我隨後讓白靈把昨天救她的員工叫進來,我想問問一些細節。
白靈也不怠慢,隨即便把一個叫做王川的男子叫了進來。
男子剛一進屋,便對着白靈恭敬的開口道:“白總你叫我?”
白靈示意他坐下:“王川,這位是巫城先生,是一名道士。昨晚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你把救我的詳情告訴他吧!”
王川好似是也無神論者,這個時候聽說我是一名道士,好似還有一些鄙夷。
可是面對自己的老闆,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至此,這個王川也只能講昨晚所遇到的,一字一句的告訴我。
王川說昨晚十一點半的時候,他回到公司。見公司門還沒鎖,先是高興了一下。
可是他也感覺奇怪,這門都沒鎖,爲何公司裡不開燈啊?
他開始以爲遇上了小偷,小心翼翼的在門口打量了一會兒。可是並沒有現什麼異常,最後變準備拿了鑰匙就離開。
不過奇怪的是,當時公司的電燈怎麼開都開不着。
於是他打開了手機電筒,就這麼走了進去。不過在他拿了鑰匙之後,卻隱約的聽到白靈的辦公司有動靜。
他以爲是小偷,就悄悄的靠了過去。結果當他通過縫隙往辦公司瞅的時候,卻現白靈正站在窗前照鏡子。
不僅如此,白靈的另外一隻手還拿着一把梳子在梳頭。梳了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梳。
雖然王川是個無神論者,可是見到這樣的一幕,也是感覺心裡涼颼颼的。
接下來,他便準備悄悄的離開,也不想驚動白靈。
可是下一刻,屋裡的白靈卻動了,直接就走到了吊燈之下。
因爲吊燈下漆黑一片,他根本就看不清那裡的事物。
但他卻能隱約的看到,一個黑影爬上了桌子。最後只聽“砰”的一聲,屋裡便傳出“嗚嗚嗚”的聲音,以及那個黑影不斷掙扎的動作。
王川感覺隱約間感覺不妙,直接就舉起手中的手機往屋裡照了一下。
結果這一照,正好看見白靈正在懸吊在半空之中,一條白綾正死死的套在她的脖子上。
王川一臉的驚訝,急忙上前救人,這才讓白靈死裡逃生。
隨後王川將白靈送到醫院之後便離開了,所以這些細節就算是白靈,她自己也不知道。
此時聽完王川的敘述,我感覺這事兒肯定和鬼怪又關係。
白靈這麼好端端的一個人,肯定不會沒事兒去上吊。而且半夜照鏡子梳頭這事兒,白靈更是一概不知。
聽完之後,我更是露出一臉的凝重。如果是髒東西作祟,那我爲何一點陰氣都沒有感覺到?
最最重要的是,那東西作案之後。一點陰煞之氣都沒有留下,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或者說那東西有特殊的手段。
白靈和王川見我露出沉思之色,也都沒有說話。
大約過了好幾分鐘,我扭頭對着王川開口道:“王先生,昨晚除了電燈無法打開以外。你還有沒有遇見,或者看到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人或者事物!”
王川聽我開口,沉思了片刻。嘴裡自言自語;人或事物……
王川口中一連說了好幾遍,期間我也沒有打擾他。只是和白靈睜大了雙眼,盯着他。
直到王川嘴裡說了七八遍之後,他的臉色忽然一變:“哦,我想起來了。昨晚我離開的時候,還看見一紅色稻草人,它在盆栽附近!”
說完,王川帶着我們便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處盆栽面前。
一聽有個紅色的稻草人,心裡一驚。急忙跟着王川走了出去,可是在來到盆栽面前之後,我啥也沒看見。
別說什麼稻草人了?連一根稻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