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見這名男子拿出一道黃紙符,心頭略微有些驚訝。
我現那黃紙符竟然是一道正統的道家符咒,中心部位還用硃砂墨刻畫有“令”字。
而這樣的符咒,一般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會有。此刻見這小子拿出這麼一道符咒,還大喊了一聲妖孽,心中多少都有些狐疑。
莫非,這小子也是一名擁有真本事的道士?
剛想到這兒,那小子便已經衝到了近前。舉起符咒就想往我腦門上拍,而且身手還不錯。
“妖怪,今晚就是你的死期!”那小子粗重的開口。
我見那小子連活人和妖怪都分不清,感覺這小子就算有些真本事,也都是那種比我還要菜的角色。
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兒,便大聲的開口道:“你看清楚,老子是人不是妖怪!”
話音剛落,那小子纔回過神來。站在原地打量了我幾眼,不由的露出一臉的傻笑:“嘿嘿,嘿嘿。不好意思,搞錯了。”
直到此時,我纔多打量了他幾眼。現這小子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比我壯,表面上感覺看有些傻乎乎的。
此時聽他道歉,到也沒介意。此地不宜久留,剛纔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要是女鬼回來了,一定會被現,所以必須先躲起來。
可我正準備開口,周圍的風忽然停了,那種涼意好似又往下驟降了一些。
不僅如此,最讓感覺頭皮麻煩的是。只見那小子的背後,此刻竟然有一顆人頭從他的身後緩緩升起。
隨着那顆人頭一點一點的從那小子的肩膀處冒出,我只感覺頭皮麻煩,一時間竟也愣住了。
一頭垂直的長,白皙的面龐,沒有瞳孔的眼睛。這、這不就是一隻女鬼嗎?這一切都讓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可是那小子根本就沒有現任何異常,見我驚恐的盯着他,他還有些疑惑,用着沉悶的口氣開口道:“哥們兒,你盯着我幹啥啊?剛纔那啥,真不好意思!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吧!”
而他話音剛落,那突然出現的女鬼竟然猛的揚起了頭,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就準備去咬那小子的脖子。
暗道不好,對着那小子便爆吼了一聲:“下心!”
說完,我拔出桃木劍就往那隻女鬼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女鬼見我扔出了桃木劍,根本就不敢下口。就算能咬傷那小子,也一定會被我扔出的桃木劍砸中。
權宜之間,女鬼只能選擇躲避。但躲避之前還是一爪拍在了那小子的背上,然後迅的閃在了一旁。
因爲小子被女鬼拍了一個正着,直接就被拍翻在了地上。這會兒“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但見他並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去管他。而是對準了女鬼就撲了過去,同時對着他喊了一聲:“快起來!”
說罷!我已經抽出了一道鎮煞符,硬着頭皮往前衝,準備一符咒先拍翻那女鬼再說。
可能是那女鬼吸了陽氣的緣故,自身實力要比我想象中的厲害,遠比一般的遊魂野鬼也要強上一些。
當我拿着符咒衝到她近前屍,女鬼不僅不怕我手中的符咒,反而還和我近身搏鬥。
剛纔那小子此刻終於反應了過來,見我和一隻美女在打,顯得有些驚訝:“臥槽,你竟然也是道士!”
話音之間,那小子竟然不過來幫忙,而是在戴手套。
當時我感覺很奇怪,你說我都和女鬼幹上了,你Tm不來幫忙在那兒戴手套幹嘛?
接下來我才知道,原來那手套是他武器。黑黑的,月光下還會閃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
他戴上手套之後,迅的衝了過來而且嘴裡還大喊了一聲:“鬼娘們兒,受死吧!”
說完,這小子猛的躍起。握緊了拳頭就往那女鬼的面門砸了下去。女鬼想躲但卻被我一把抓住手臂,一時間根本就躲不開。
結果可想而知,只聽“砰”的一聲,那小子一拳便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女鬼的臉上。
被砸後的女鬼,立刻便出一聲哀嚎,隨即便往後倒飛了出去。
我箭步跟上,就想直接補上一刀,立刻了解了這隻女鬼。
可是隨着那隻女鬼一聲低吼,她又猛的彈了起來。
這一刻,她全身的氣勢陡然一變,周圍那種陰寒的感覺變得更加猛烈與直接。
“該死的,我要吸了你們!”女鬼的臉色此刻變得猙獰,露出一嘴的獠牙。
因爲女鬼的氣勢突然生了變化,所以我並沒有直接衝上去。而是停在了距離她約五米的位置,並將剛纔扔過來的桃木劍撿了起來。
我拿起桃木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是嗎?那你來試試。”
我的道行和棺材劉比,雖沒有可比性。但好在學得的都是一身真本事,只要不是那種很兇煞的惡鬼。對付這類害人的鬼魂,到也不懼。
而我話音剛落,那小子也來到了身旁。他警惕着不遠處的女鬼,同時對我開口道:“哥們,我叫殷士飛!等搞定了這女鬼,我請你吃夜宵。”
聽那小子自我介紹,並且楊言要請我吃夜宵。嘴角露出一絲弧線,然後也開口回答道:“巫誠。”
話音剛落,對面的女鬼便已經向着我們殺了過來。
我和殷士飛見對方殺了過來,根本就沒有絲毫退縮,各自擺好架勢也迎了上去。
此時的女鬼很是狂暴,嘴裡“嗷嗷嗷”的不斷撕喉,一雙利爪不斷向着我們劈來。
我和殷士飛聯手,到也不懼。而且我奇異的現,殷士飛手上戴的黑手套竟可以抵擋女鬼的攻擊,而且女鬼的鋒利的利爪根本就抓不破那手套。
就這般,我和殷士飛一左一右。不斷的防守反擊,防守反擊。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我終於看見了破綻。心頭一喜,桃木劍對準了女鬼就刺了上去。
因爲女鬼此刻被殷士飛牽制,此刻根本就難以回防。結果可想而知,只聽“啊”的一聲哀嚎,那女鬼當場便被我刺穿了手臂。
雖然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卻可以將其重創。
女鬼被刺穿了手臂,那還敢繼續和我們戰鬥?猛的往後跳出了老遠,並且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等我夫君回來,一定殺光你們!”
殷士飛見女鬼都這般田地了,竟然還敢放狠話。於是很是囂張的開口道:“鬼娘們兒,別說你夫君來了。就算你全家來了我也滅他個乾淨!”
說着,殷士飛舉起拳頭就衝了上去。而我也不想放過這隻女鬼。這種害人精,讓她多活一天,就多一個人受罪。
於是我緊隨其後,也對着女鬼衝了上去。
女鬼已經被我們打怕了,見我和殷士飛衝了上來。轉身就逃,而且度異常的快。
事已至此,斷然不能放過這隻女鬼。所以我和殷士飛不斷往前追,可是我們的度那有女鬼快?
不到五分鐘,便跟丟了。我見跟丟了,暗罵一聲可惜。想要再次找到這隻女鬼,恐怕又要耗費一些周折。
殷士飛見我一臉鬱悶,嘿嘿一笑,然後迅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懷錶,然後還對我得意的開口道:“城子,有我這東西,那女鬼逃不了!”
忽然聽到殷士飛如此開口,我顯得有些驚訝:“哦?是什麼東西?”
說着,殷士飛便緩緩的打開了懷錶一樣的東西,然後遞過來給我看。
我見殷士飛如此小心,還以爲是個什麼寶物。可湊近一瞅,卻現這懷錶裡竟是三隻長得和飛蛾差不多的蟲子!
“蛾子?”皺着眉頭疑惑的開口。
可是殷士飛卻搖頭:“不全是,它的名字叫做蛾蟲蠱!”
“蛾蟲蠱?”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兒,難免有些耳生,根本不知道是啥了。
殷士飛見我不解,便一邊放出這三隻蛾子,一邊對我解釋。
說這東西是他培養出的一種稀有蛾子,這種蛾子有一種能力。通過一種神奇的秘法,便能操控它在方圓五里之內,尋找到特定的目標。就和訓練出來的警犬差不多!
聽到這些,我感覺很是神奇。以前聽棺材劉說,在巫蠱苗疆,有人專門養蟲而且可以隨意操控蟲。
想來眼前這個叫做殷士飛的年輕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苗疆後裔,要不然他怎麼能驅動蟲子?
心中雖然這般想,但卻沒有說出來。因爲棺材劉還說過,會苗疆巫蠱的人大多都是邪門歪道,讓我若是日後遇見,一定要敬而遠之。
但現在抓女鬼要緊,也不顧不得那些,也懶得多問。
隨後,殷士飛便操控着三隻“蛾蟲蠱”開始尋找逃跑的女鬼。
那三隻蛾子是白色的,身上有熒光粉,所以在黑夜之中也能清晰的看見它們。
就這樣,我和殷士飛跟在三隻蛾子的後面,便向着更是荒涼的土坡跑去。
這一追就是半個多小時,當我們來到一處亂石林後。忽然現三隻蛾子停了,這會兒正在一塊大石塊的上空盤旋。
殷士飛見到這兒,當場便笑着開口道:“他奶奶的,找到了!那女鬼肯定就在那大石快後面!”
一聽這話,我再次抽出後背上的桃木劍,就準備斬草除根。
緊接着,我和殷士飛悄悄的摸了上去,準備給那女鬼來一個措手不及。
可當我們來到大石塊的另一側時,卻現有些不對勁。
因爲我們現,在這大石塊後面竟然用鐵鏈懸吊着一口很是粗糙的石棺材。
而剛纔的那隻女鬼,這會兒竟然就跪在那口棺材前大哭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