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下,她睜眼已經過了一天,她跳起看向一旁的墨景炫。探了他的氣息還在。她感覺身子好了許多。起來便去找水。摘了水果和一些水,她脫下他的外衣,看到那個刀痕,連忙幫他換藥。她害怕的說道。“你不要死。我該怎麼辦?”羽靈哭着鼻子看着周圍也沒有看到人。她咬牙想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怕這樣拖延時間他真的不行怎麼辦?她起身把他扶起一步又一步向前走。她每走一步都讓她咬牙,走了一段路她無力的摔倒在地。她真的很害怕的看向連同一起摔倒的墨景炫,看他有沒有事。她起身繼續揹着他。羽靈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沒有心思去想着自己有多痛,她只害怕這個男人會死。只有忘記自我的時候纔是最自我的時候。羽靈走到晚上,天黑了。她最怕這個時候。她不停的喊墨景炫,可是墨景炫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真的太害怕了。
“什麼人?”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影走過來。
羽靈一聽看向一個身穿農衣的老人。羽靈像是看到希望的說道。“老爺爺幫我救他。”
農夫幹完活正回來,看到這個人連忙接過手。見此人已經奄奄一息。“姑娘你這是發生什麼。”
“老爺爺,你先幫我救他。”羽靈像是見到希望哭出來。
“好,先回我那裡。”
兩人扶着墨景炫到老人住的地方。一間簡陋的草屋一張牀上躺着。
把墨景炫扶到牀上的時候羽靈因爲招架不了自己而倒下。倒下時還不忘的說着。“幫我救他。”
“姑娘——姑娘——。”老人家一看也嚇了一跳。
羽靈醒來時便坐起道。“墨景炫?”她看自己睡在地下的棉被上。她看一旁睡死的墨景炫連忙起來探去。“墨景炫?墨景炫?”他雖還有氣,可是臉色蒼白的嚇人,像是下一秒就會死去。
老人家拿了藥進來看羽靈醒來便說。“姑娘你醒啦。”
羽靈看下50多歲的老人。他一身農衣,逝去的時光在他的臉上留下不少痕跡。“老爺爺他怎麼樣了?還能不能救?”
“好在我是大夫,只是到返老回鄉的年紀。他傷的十分嚴重。不過你給他包紮好傷口,還懂的這種草治療傷口。但是傷其內臟實在麻煩,恐怕凶多吉少,我也無能爲力啊。我看你好好的陪着他吧。我去煎藥你給他喝下。”老夫人實在沒辦法,沒見過傷的如此重的人還能扛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羽靈看向墨景炫,她該怎麼做?要是他死了,她該怎麼辦?她從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一下子讓她慌張了。她幫墨景炫擦拭臉說道。“你不能就這樣死的,你還沒幫我找我的狐露呢。”眼淚不由自主的滴下。
老人煎好藥給羽靈。羽靈接過藥,老人扶起墨景炫讓他坐起。老人這回發現羽靈的手怎麼流血了,連忙說道。“姑娘,你的手出血了。”看她的手心像是被鋒利的東西刮傷一道痕。“我去拿包紮。你先給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