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過,轉眼間已是半個月後的一天,在這半個月裡,山木組下屬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堂主全都遇襲身亡,而其它高層也死了十之。
這一切正如陳楓預料的那般,失去頭之後的山木組成員猶如一盤散沙。李文彪雖然極想扭轉眼前的局勢,但奈何他手下的猛將,骨幹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剩些的只是一些蝦兵蟹將。
C市,一座掛着皇庭娛樂公司招牌的大廈裡面,李文彪正和幾個着日本服飾的中年男子交談着。
“李君,你向總部要求我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其中一個日本人問道。
“這些天巫會,獵豹堂,日月幫三家結盟來對付我,現在這邊組織裡的高層死了十之,旗下的場子也被搶去了大半,再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李文彪立馬回答。
剛纔說話的日本人似呼在山口組職位不低,在座的一行日本人都以他爲首。
“恐怕會滅亡吧!”日本人再次開口,只見他眼神突然變得凌厲,以一種堅決的語氣再次說,“組織用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在山木組,山木組做爲組織進軍中國黑道市場的起點和門戶,作用不可謂不大,所以絕不能讓其覆滅。這次我從日本過來,隨從的還有兩個中忍,十個下忍,既然他們讓我們損失了不少骨幹份子,那麼我們就還之以彼。”
“哈哈,這次有着信陵君和其部下神風隊的幫忙,就算他們三家結盟了,我也敢和他們一戰。”李文彪的臉上不由浮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忍者---是日本自江戶時代開始出現的一種特殊職業,忍者們主要接受忍術的訓練,從事偵察,和刺殺活動。通常他們行動時着深紫色或黑色的衣服,因爲這兩種顏色能夠讓忍者潛行時,不容易被發現。
夜晚,五道全身包裹在黑色夜行衣裡面的忍者,唯有露出那精光閃爍的眼睛,在夜色下以極快的速度潛行着。
“兄弟們,喝得痛不痛快。”三道相互攙扶着的身影,一搖一擺在路上走着,一看他們那滿臉通紅,身形不穩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痛快,張哥接下來我們去哪呀!”其中一個醉漢說道。
“孃的,先去小便,小便之後就大便。”那個被稱呼爲張哥的男子身形高大健壯,正是日月幫刀鋒大隊的隊長張興。而他身邊的兩人則都是身手不凡的刀鋒成員。
只見他們三個搖搖晃晃着來到一條無人的小巷子裡,拉開褲鏈正準備撒尿時。五道狡健的身形以雷庭之勢,猛然出現襲向他們。
“有危險。”張興不愧爲陳楓手下的得力戰將,在千均一發之際,他腦海中的酒意剎一下醒了過來。
寒光奪人,張興不及多想,雙手猛的用力將兩名刀鋒成員推開,讓他們避免了喪生刀下的危險。
“八嘎。”寒光閃爍,兩把倭刀呈交叉式攻向張興。張興盡管大腦已經清醒過來,但身體卻是有氣無力,實力不及平時的一半,見此情況,連忙操起身旁的一根木板朝倭刀擋過去。
“砰。”鋒利的倭刀輕易的劈開木板,然後威勢不減的斬向張興。
張興腳步閃動,身形暴退。
“恩。”倭刀襲來的速度太快了,張興此時的狀況根本不能全身而退,鋒利的倭刀輕易的割開了他的皮膚,在其胸前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迅猛的刀風,張興不及多想,立馬朝旁邊以狗滾式閃躲過去。
五名忍者分出三名對付張興,而另外兩名則正和刀鋒成員交戰着。刀鋒成員的實力原本就比這些下忍稍差,何況此時還是在醉酒狀態了。
只是轉眼之間便已經傷痕累累了。
“阿陽,阿星撐住呀!”張興大吼着,雙手不知何時再次撿起了一根粗壯的木棍邊戰邊退,直到和兩名刀鋒隊員合在一塊。
“我來擋住他們,你們找機會逃出去。”張興持着木棍使勁揮舞着,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觸目驚心。
“張哥你快走,這裡只有你纔有希望逃出去,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的。”兩名刀鋒成員雙眼血紅,在瀕臨死亡時,他們做出了最頑強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