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覃部落,能夠得到包括陸山在內的衆大部落重視,其自身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視的。
在整個皇覃部落依靠着丘陵山區的外圍,麥田和水稻成片的生長着。
這讓陸山感到驚訝,皇覃部落居然已經學會了種植麥子和水稻。
同時,在皇覃部落內部,偶爾傳來的犬吠之聲。
讓陸山相信,皇覃部落如今至少已經掌握了狗的馴養技術,而以狗的繁殖能力。
相信,整個皇覃部落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幾隻狗就會變成一羣狗。
皇覃部落內看到的一切,讓陸山對皇覃部落更加的重視起來,以醪海的佈局。
如果皇覃部落不是處在四大部落的夾縫之中,陸山相信皇覃部落也絕對會成爲大部落,因爲皇覃部落有這樣的潛力。
整個部落也已經逐漸脫離了以前單純的狩獵和採集生活。
開始向馴養和種植的方向發生轉變。
醪海倒是個十分精怪的人物,面臨着三大部落。
甚至有其中兩大部落族長的親自拜訪,整個都顯得遊刃有餘,對於陸山,醪海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
畢竟鹿部落的身份地位都擺在那裡。
這讓醪海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反倒是東戶的族長卻和夏天密切的走在一起,不時的望向陸山,不知道在談論着什麼。
不過,陸山對此倒沒有多麼在意。
原本有夏部落和東戶的聯合,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他們之間密切一些,完全是屬於正常的現象。
不密切才讓陸山感到奇怪。
正思索着。
旁邊醪海已經笑着地道:“陸山族長,我皇覃部落撤回人員實在也是無奈之舉啊。如今我部落人口衆多。
而我又沒有陸山族長這麼大的能力,整個部落吃飯都是一個問題啊。
白酒之類的物品。
我們皇覃部落是沒有辦法享受的了。
這不,其他部落都撤了之後,我也有了撤回人員的想法。
”
醪海的話語說得雖然圓滑,陸山卻也可以從裡面聽出一些意思。
不過,陸山原本就對鹿城市場不再報什麼希望了。
反正。
錢幣已經推廣出去了,如今。
就算其他部落交換物品,也都是用鹿部落的錢幣來衡量,這就已經足夠了。
至於市場是不是能夠再繼續下去,陸山根本就不再關心了。
畢竟,這個時候,每一個部落基本都是屬於自給自足地局面。
所以。
陸山也微笑着,顯得十分的大度。
對着醪海道:“醪海族長,這沒有什麼。
你又不是我鹿部落地人,自然有你自己的想法。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還是歡迎你前往我鹿部落的。
”
晚上,整個皇覃部落爲陸山和其他兩個部落的到來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與鹿部落的篝火晚會相同的是。
在皇覃部落內,模仿鹿城建設地廣場之上,五堆巨大的篝火分別在廣場的四周和中央被點燃。
將皇覃部落的廣場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
在鹿部落內購買的唯一幾條椅子也被搬了出來放在中央。
不是醪海不想多購買一些。
實在是陸山這個奸商,將椅子的價格定得太高了。
與以往白酒的價格比起來,椅子更是奢侈品之中的奢侈品。
基本上,除了鹿部落,在其他部落裡面,椅子是屬於族長長老們專用地東西。
雖然其他部落爲此還特意的進行了模仿,可惜。
沒有鹿部落獨有的刨子、鋸子。
雖然也能夠做出來椅子,卻遠沒有鹿部落出產的這麼精巧。
這麼細緻。
而且,獨特的榫鉚結構,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仿製出來的。
在椅子地旁邊,從鹿部落購買的葡萄乾、紅薯幹、各類酒水,以及在外面採集的一些野果。
皇覃部落特有的燻肉。
也都一一的擺放了出來。
同時,皇覃部落的廚師們也都走了出來,幾個大鍋已經被架了起來,陸山從大鍋的製造上,就很明顯的看得出來。
這是也是鹿部落的特產。
舂好的大米和磨好地面粉被放入到了大鍋裡面。
過不了多長地時間。
就會有可口的白米飯和麪糊糊來招待陸山等人。
十幾個皇覃部落地漢子,赤着上身走到了篝火的邊上。
畢竟,這大熱天的,就算是沒有篝火都感覺有些炎熱,更何況還有這麼大堆的火。
很快,十幾個小篝火被架設出來。
一條條的肥羊和野鹿被架到了火上烤了起來。
這就是皇覃部落特有的食物。
陸山看到這裡,甚至都在心裡壞想着,難道他們天天吃這些就不會便秘麼?
旁邊,醪海已經靠了上來,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對着陸山道:“陸山族長,還請麻煩你一下。
等下我部落一個大的儀式,需要各位都配合一下。
”
陸山點了點頭,自然,這點面子還是要給醪海的,畢竟,陸山過來的意思就是想要拉攏皇覃部落。
在廣場的旁邊,一個臨時搭建的神臺上面,隨着一頭沒有剝皮的野鹿、一頭豬和中間一個巨大的牛腦袋被放置上去。
整個皇覃部落,原本喧鬧的場面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皇覃部落的巫師,和其他部落的老巫師不一樣,皇覃部落的巫師卻是一個十分年輕的男人。
這時候,在年輕巫師的臉上。
畫着神秘的血色圖畫。
頭髮上只用繩子在額頭箍了一下,全部都批了下來。
陸山被醪海安排在中間,左邊是東戶的族長朱釜,右邊是有夏部落的新長老夏天。
醪海自己卻走在了最邊上,刻意和陸山三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以襯托出自己東主的身份。
陸山友好的對着朱釜和夏天微笑了下,卻不曾想到,換到的卻是兩人相同的白眼。
彷彿就是跟自己有血海深仇一般。
陸山也不再客氣。
陸山的性格就是這樣,既然你不鳥我,我絕對也不鳥你。
隨着三人朝着神臺走去,神臺之上的巫師,嘴巴里開始呢喃的說了起來,不時還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嘯聲。
整個身體也跟着嘴巴的話語做出了有節奏的抖動,在這種奇異的舞蹈之中,陸山原本輕鬆的神色開始顯得凝重起來,就如同陸巫長老一樣。
陸山在這個年輕巫師的身上,也感覺到了一種神秘的力量。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陸山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從哪裡來的。
反正,在這個世界之中,只要有反應,陸山基本上都可以感覺到這種力量。
很快,舞蹈就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年輕巫師的聲音也越來越尖銳。
最後,在一陣不同於這個時代通俗語言的喊聲之中,巫師的動作停了下來。
原本死去的祭祀牲口,竟然又流出了鮮血。
四個大碗已經被遞了過去。
很快。
四碗鮮血已經接好。
並遞了過來。
年輕巫師的臉卻已經慘白的嚇人。
精神顯得十分的頹廢,甚至都沒有跟陸山等人打招呼,就獨自的從神臺的一邊走了下去。
醪海在旁邊對着陸山等人解釋的道:“各位,這可是我們皇覃部落特有的祭祀,溝通了上天神靈的野鹿鮮血,雖然對身體有十分巨大的幫助。
但是,卻對巫師的身體有很大的損害。
各位不要擔心,這絕對可以食用。
”
說完,醪海爲了表示這個可以放心食用,特意先喝了起來,旁邊,夏天和朱釜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喝了下去。
陸山看到這裡,很顯然,自己不喝是不可能的了,隨即也跟着喝了下去。
果然,混合着鮮血的熱流從陸山的體內散發出來。
陸山甚至還感覺到了自己渾身充滿爆發的力量。
接下來,在這一儀式之後,從皇覃部落的廣場邊緣,幾十個漢子腳步踏着節奏走了出來,跳動着皇覃部落的舞蹈。
嘴巴里面唱着歌曲。
整個部落開始進入新的狂歡之中。
回到座位之上,醪海又恢復了笑臉,與剛纔祭祀的時候,神情莊嚴肅穆的樣子相比較。
現在的醪海更像是一個外交家。
皇覃部落如今的發展,讓醪海也意氣風發。
指着下面正在載歌載舞的民衆。
向陸山三人介紹的道:“陸山族長,朱釜族長,夏天長老,這是我們皇覃部落特有的舞蹈。
原本是慶祝豐收之用,現在,也拿出來跟各位樂一下。
”
沒等陸山說話,旁邊有夏部落的夏天或許是因爲醪海招呼自己三人的順序,而顯得有些慍色。
對着醪海道:“醪海族長,皇覃部落還真是讓我和朱釜族長大開眼界啊。
我相信,只要我們三個部落結盟,在這片土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對手。
到時候。
”
說到這裡,還特意看着陸山道:“管他什麼有熊等部落,還不是我們手下的食物麼?”
聽着夏天挑釁的話語,陸山卻沒有表示什麼。
在陸山看來,這種手段,完全是屬於小學的水平,對自己,是沒有任何的挑戰性。
果然,旁邊的醪海也不是傻瓜,在陸山的面前,他還是不會急着表態,甚至,還對夏天的狂妄有些漠視。
只是微笑的轉移話題道:“來來,接下來可是我皇覃部落傳統的搏鬥表演了。
”
沒有想到的是,朱釜就像是和夏天早已經商量好了的一樣,眼睛望向陸山,對着醪海道:“醪海族長這麼客氣,我們作爲客人,怎麼好怠慢。
不如,我們三個部落也來一場比武好了。
陸山族長,一直聽說你鹿部落強大,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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