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們餘家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就算是強者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因爲我們的後臺,不是一般的強者能夠惹得起的。”
“哼!倒要看看誰如此的大膽,單單憑藉敢封鎖丹坊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死上一百次。”
二管事和四管事也是氣勢十足,三人跟在大管事後面,大步離開了大殿。
江塵在五管事的帶領下,已經踏入了丹坊的後門,此刻後門有兩個壯漢守衛,他們看到五管事之後,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堂堂五管事,竟然被人斬斷了手臂,是誰這麼大膽,在這風力城,簡直是要翻了天不成。
“五管事,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守衛開口問道。
江塵向前一步,來到四個守衛近前,冷冷的說道:“你們現在要關心的是你們自己。”
說完,江塵連給二人驚訝的機會都不給,手中長劍左右一揮,兩顆頭顱便直接飛起,二人的眼中依舊流露出迷茫之色,直到死,他們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死亡會突然降臨,而且降臨的如此之快。
嘶!
五管事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今日的丹坊,註定是要血流成河了,這個年輕人就好像一尊魔王一樣,現在來到丹坊,就是爲了收割生命的。
“繼續走,找到你們的大管事。
江塵瞪了五管事一眼,五管事哪裡敢有半點怠慢,他現在害怕極了,靈魂深處都是恐懼,他害怕江塵手中的長劍下一刻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身首異處。
五管事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從後門進來,直接連接的就是丹坊的內部,並非丹坊外面的賣丹區,換句話說,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是丹坊內部的人,是餘家的人,江塵殺起來,毫無半點顧慮。
走了沒有十幾步,前方又出現五六個丹坊的守衛,他們同樣看到了五管事被人操控的情況,當即就迎了過來。
江塵連看這六人一眼都沒有,手中長劍向前一揮,劍氣直接切開了虛空,六人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全部被攔腰斬爲兩半,鮮血礦用,乾淨的地面瞬間就被染紅,刺鼻的血腥之氣瀰漫開來。
五管事臉色煞白,身爲丹坊的五管事,高高在上,從來沒有這一刻如此的恐懼,對方擺明了是見人就殺,不問緣由,也不管對方是誰。
五管事現在又要罵娘了,下面的人怎麼這麼笨蛋,抓到一個超級強者的父親來當丹奴,親自體會了江塵的恐怖之後,他覺得餘家的末日幾乎就要來了。
五管事知道,歷史上有些超級強者,有一怒毀滅一座城池的,擡手就滅殺百萬人,視衆生爲螻蟻,眼前這個年輕人要給自己的父親討回公道,看起來是要走那些絕世強者的老路,這個代價,實在是太慘重了。
這邊的慘叫立刻就驚動了整個丹府,無數守衛都出現了,有強大的高手也向着這邊趕來,當看清楚這裡的場景之後,一個個殺氣沖天。
“大膽狂徒,竟然敢跑到丹坊撒野,不知死……啊……”
一個半步仙王級別的高手對着江塵大聲呵斥,可惜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江塵一劍劈成兩半。
嘩啦……
場面瞬間躁動了起來,那些本來衝過來的守衛嚇的心驚膽戰,半步仙王級別的高手都被對方擡手滅殺了,他們衝上去,恐怕不夠對方一口氣吹死的。
“哼!”
江塵冷哼一聲,對着前方一劍斬出,無數道劍芒交織成一片劍海,這些劍芒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每一道劍芒都是神兵利器,對於那些守衛來說,每一道劍芒都是致命的,都是死亡索命的東西。
啊啊啊……
一時間,慘叫連天,是劍芒交織成的一片劍海區域衝擊之下,幾十個守衛直接被絞殺成粉碎,鮮血狂噴,肉身飛濺,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殘肢斷臂,場面血腥到了極點。
五管事已經嚇的快要走不上路了,尤其是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高手被江塵一劍斬爲兩半,讓他深深體會到了江塵的恐怖。
徹底大亂了,丹坊沸騰了起來,出現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不得不說,風力丹坊的確很大,裡面的人力也是很多,起碼有上千人的陣營,如今出了大事,都在向着這邊趕來。
江塵面無表情,手中的長劍還在啪啪滴血,他一隻手拎着嚇成癱瘓的五管事,猶如拎死狗,大步向前走去,他按照五管事指點的方向,速度很快,見人就擡劍,一路飆血。
慘叫連天,丹坊迎來了真正的末日,江塵所過之處,不留一個活口,滅殺的乾乾淨淨,一條路走完,死在他手中的至少有五百人,丹坊半數的人都已經慘死在了江塵的劍下,整個丹坊上空都瀰漫着刺鼻的血腥之氣,聞之慾嘔。
這裡已經不再是那個繁華的丹坊,已經變成了修羅地獄,變成了一片真正的死亡之地。
前面是一片巨大的廣場,此刻,丹坊內剩下的人大多數都匯聚在廣場之上,看着江塵到來,一個個臉色鐵青,不斷的後退,看着江塵身後連成一排的屍體,所有人都體會到了末日的感覺。
嗖嗖嗖嗖!
四道強橫的身影從內部降臨了,飛到了廣場之上,擋在了江塵的前方,正是丹坊的另外四個管事,他們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之後,一個個均是怒火沖天,餘家通知風力城這麼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怎樣的事情,也沒有遭受過如此巨大的損失。
在風力城,向來都是他們餘家大開殺戒,如今還是第一次有人跑到餘家來大開殺戒的。
“誰是大管事?”
江塵看向四人,開口問道。
“我是,你是什麼人?爲何來我丹坊大開殺戒,難道你不知道風力丹坊是餘家的嗎?”
大管事向前走了一步,大聲說道,和一開始的五管事一樣,餘家的強大,依舊給了他極大的自信和優越感,即便江塵已經殺上門來,他依舊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