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龍隕谷
芙蕾雅•迦娜開心的抱着他的脖子,“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啦!嘻嘻……其實我一點都不累,就是想讓你抱我,嘻嘻……現在我又怕你累到啦!”
敖行烈一陣訝然也沒有放開她,“你喜歡那就多抱會,抱着你跟抱着根鴻毛沒什麼區別,只要你喜歡就好!”
芙蕾雅•迦娜開心的晃着小腿,“那你喜不喜歡?”
“你喜歡我就儘量喜歡……”敖行烈有點猶豫了,以她的小魔女個性肯定喜歡搗蛋,那我也只好儘量不逆着她啦!
“嘻嘻……謝謝!”芙蕾雅•迦娜親暱的溺在他懷裡,拿着地圖指點着,“向北走,向北走——”
溫香軟玉柔若無骨的身子在他懷裡蹭着,敖行烈一陣心猿意馬眼中帶着迷離點了點頭,一路朝龍隕谷的方向走去。這次不知道是福是禍。
三天之後兩人來到了一條宛若蒼龍一樣的山谷,方圓十里寸草不生,撲面而來的死寂的氣息讓人一陣心煩意亂。
敖行烈放下了芙蕾雅,“好,我去了,不過你要在谷外等着我。如果三天我不出來,你就不要再等了!”
“不要,我和你一起嘛!”芙蕾雅•迦娜不滿的輕輕蹭着他,眼中盡是委屈。
“不行——”敖行烈堅決的拒絕了。
“我一定要去——”芙蕾雅•迦娜溫軟的小嘴吻了過來,靈動的小舌叩開了他的牙齒靈動的挑逗着。敖行烈虎軀輕顫一陣意亂情迷緊緊擁着她,貪婪的索取着,芙蕾雅•迦娜咯咯嬌笑着躲開了,“我要去?”
敖行烈欲求不得有點惱火放開了她,拂袖朝前面走去,“自己走——”
芙蕾雅•迦娜臉上帶着小惡魔一樣的笑,開心的吐了吐粉舌跟了過來。
“生氣啦,人家跟你鬧着玩的!”芙蕾雅•迦娜巧笑着拉着他的手。
“自己走——”敖行烈抽回了手,朝前面走去。
芙蕾雅•迦娜面色一陣蒼白,眼中帶着委屈,真是小氣!自己走就自己走,好了不起的嘛?她有點傷心的跟在後面,敖行烈一路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她越走越是難過,那傢伙連頭都不回一下。
兩人一前一後一路到了龍隕谷,敖行烈冷冷的轉過頭看着她,“你跟來幹嘛?我不要你了!”
“你……”芙蕾雅•迦娜面色一陣蒼白,幾乎站不穩身子。
“哼——”敖行烈冷哼一聲朝谷內走去。
芙蕾雅•迦娜臉上帶着心如死灰的絕望,麻木的跟了過去。敖行烈皺着眉停了下來,又有點不忍的走了過去拉着她小手,“去到谷口等我,乖,剛剛騙你呢!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芙蕾雅•迦娜驚喜的深深吸了口氣抱着他,死死的不放手好像一鬆開就會失去他一樣,敖行烈輕輕拍着她的粉背,“乖啦,在谷口等我!”
芙蕾雅•迦娜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着他不放也不吭聲,敖行烈一陣無奈的把她背在背後,“你這丫頭,還是這麼倔,你就不知道聽一回話嗎?去冒險還要帶着你一個拖油瓶,這樣我的戰鬥力會大打折扣的,沒危險也有危險了!”
“嗷吼——”一聲暴虐的獸嘯從山谷內傳了出來,接着鏗鏘的盔甲碰撞的聲音傳了出來,一隊不多不少剛好七十二人的整齊的黃金鎧甲騎士,每個手中都提着一把猙獰的鐮刀槍走了過來。
敖行烈一陣迷茫的看着,好熟悉,那是死神鐮槍!很像戈,只是比戈槍刃長鉤刃要彎要長,看上去非常的駭人。接着是一隊騎着飛龍的弓箭手,不多不好三十六個。這樣的陣仗,聖級來了都是送菜!
飛龍每一個都有聖級的實力,那些鐮槍騎士和飛龍騎士每個實力似乎都不比飛龍差,連那些鐮槍騎士的戰馬都不比飛龍差!
七十二騎士單臂高高的擎着死神鐮槍策馬呼嘯殺了過來,那氣勢讓敖行烈連躲避的勇氣都沒有,看來是要被亂槍分屍了。只是可惜了芙蕾雅•迦娜,敖行烈重重的嘆了一聲,把芙蕾雅•迦娜牢牢的護在了身下。
“嗤嗤嗤——”漫天的槍影帶着無堅不摧的氣勢刺向了敖行烈的身子,就在死神鐮槍要接近敖行烈的時候,七十二騎士像幻影一樣碎裂了。
敖行烈護着芙蕾雅驚出了一身冷汗緩緩擡起了頭,哪裡還有什麼騎士,四周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虛驚一場!敖行烈抹了把冷汗身子都有點虛脫了,幾乎站不起來身來,剛剛那陣仗太嚇人了!
“你……你想幹嘛?”芙蕾雅•迦娜媚眼如絲躺在他身下,鬢髮微亂帶着異樣的誘惑,而敖行烈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伏在她玉腿中間抱着她纖腰。
敖行烈一陣無語,這丫頭到了這個時刻竟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還這個樣子,“你剛剛看到那隊騎士不害怕嗎?”
“騎士?哪裡有騎士,剛剛你突然把我摁在地上啦!”芙蕾雅•迦娜臉紅紅的一副嬌羞的模樣煞是可愛。
“哦,你沒有看到一對七十二人的騎士,還有三十六人的飛龍騎士?還有那聲震撼的獸嘯,你總該聽到了吧!”敖行烈一陣訝然的看着她。
芙蕾雅•迦娜無辜的眨着美目,轉頭看着小心翼翼探頭探腦的風鈴一陣訝然,“這小傢伙怎麼這麼緊張,莫非真的有騎士和獸嘯,可是爲什麼我一點都沒聽到呢?過來,你剛剛是不是聽到獸嘯了?”
風鈴搖了搖頭,然後又緊張的看着四周。敖行烈愣了愣神,“你沒有聽到獸嘯,也沒有看到騎士,那你緊張什麼?”
風鈴四周瞅了瞅然後打了個哆嗦,暗中像是有一個洪荒猛獸一樣,讓它忍不住發抖戰慄。
芙蕾雅•迦娜眼中卻帶着異樣的神彩,“只有你一個看到,那就是你能看到這個山谷裡的一些禁止!傳說上古時期,在神秘的東方玄修世界裡很多咒術可以殺人於無形,而滄海之濱正是東方玄修者的起源,你又是天龍皇族一脈!”
“你是說這裡是一個上古東方玄修者的遺蹟,我體內傳承着天龍皇族一脈最精純的血脈,所以能看到一些禁止?”敖行烈一陣激動。
“正是如此,嘻嘻……看來雲瀾殿的指引還真是有寶可尋!”芙蕾雅•迦娜一陣開心的笑了,一副小財迷的樣子眯着眼睛。
敖行烈把她攬在了懷來,“那你不要亂跑,這裡步步殺機!風鈴是我用血喚醒的,血脈裡也應該有些天龍皇室一脈的血應該足以應付了,要不然怎麼剛剛它也沒事?”
“我沒有亂跑呀,不是有你個肉盾麼!”芙蕾雅•迦娜巧笑着抱着他脖子。
敖行烈一陣無奈抱着她繼續朝前走去,大約走了一里,兩尊石像擋住了去路。那兩尊石像四周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看不見摸不着卻無法寸進半步。
芙蕾雅•迦娜眼中帶着思索之色,“試試用你的血去血祭,或許這兩尊石像會復活,只要殺死它們我們就能進去了!”
“這是被人以咒術石化的傀儡守護者?”敖行烈皺着眉看着兩尊石像,然後選擇了一尊滴上了血。血水立即像滴入久旱的地上的甘露一樣,“滋——”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敖行烈連續滴了七滴,石像纔不再吸收卻也沒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