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影到吳凱急於辯解的滑稽樣子,強忍住心中的笑意,美眸裡閃過一絲異色,似戲弄,若好笑,在吳凱還未注意的時候一閃而逝,隨後她白了吳凱一眼,不滿的地嘟囔道:“你才上班一天就把女老闆給領回家來了,你要是上一年的班,是不是還想着給我們再添一個姐妹或者更多個姐妹,我可告訴你了,今天中午我和雨喧聊電話的時候,她可是沒少在電話裡埋怨你,說你爲了躲避林燕妮的糾纏拍拍屁股走人,現在把麻煩留給她和小璇,她們倆爲了能夠讓林燕妮打消追你的念頭,都快成爲婦聯主任了,現在你剛上班就往家裡領女人的事情要是讓她們倆知道,你說她們會怎樣治你?”說着陳影洋洋得意的看着吳凱
吳凱讓陳影說得心裡直道慚愧,他看着陳影,不露玄虛的笑道:“老婆!看你說的,我要是對女老闆有不良企圖那我怎麼還會把她往家裡領,乾脆在外面找個酒店不是更方便,再說了我已經有了你們三位如花似玉的老婆,什麼女老闆跟你們簡直是沒得比,所以我把她領回來完全是爲了同事之間的純潔感情,我向m主席保證,絕對沒有任何的不良企圖。”
“撲哧!”陳影聽到吳凱的話,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笑靨如花的打了吳凱一粉拳,美麗的大眼睛一睜,瞪了吳凱一眼,嘟着粉紅的嘴脣,輕聲道:“我們的幾位姐妹除了雨喧,那個是你主動追求的,我是怕再出現一個林燕妮。”說到這裡陳影斜眸凝睇望着吳凱,那眉目之間的嫵媚嬌柔,輕聲問道:“好了!人在那裡,你幫我一起將她送到客房去,然後你趕緊給我回房間洗個澡,看你這身上簡直臭的就像幾百年沒洗澡似的。”
吳凱聽到陳影的話,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傻笑道:“謹遵太后意旨,太后這邊請!”說着就向着客廳的方向走去。
陳影跟着吳凱一直走到客廳,立即就見到一個女孩,披頭散髮,臉色蒼白,衣裝狼藉的躺在客廳地沙發上,她邊走邊對吳凱問道:“老公!你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女孩喝成這個樣子?”說話間陳影已經走到沙發邊。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夾雜的惡臭向着陳影的嗅覺神經迎面撲來,陳影看着吳芸芸眼角還畫着幾滴淚珠,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也不顧吳芸芸身上的嘔吐物質,伸手將吳芸芸發沉地身影扶了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即使想要麻痹自己!也不至於用這種辦法糟踐自己的身體吧!”說到這裡她對愣在一旁的吳凱埋怨道:“老公!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走神的吳凱聽到陳影的話,隨即緩過神來,立刻走上前幫助陳影一左一右攙扶住腳下無力地吳芸芸艱難的向着客房走去,好不容易夫妻倆將吳芸芸弄進客房後,陳影滿臉不高興的將站在一旁的吳凱往房間外推,並質疑問難道:“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把她的衣服脫光了。好讓你看看裡面的春光?看你現在這身衣服。還不給我馬上回房間去洗洗,待會再找你算賬。”
吳凱知道陳影雖然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並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此時的他還是配合陳影地語氣,裝出一副委屈地樣子,順着說道:“老婆!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了,我現在馬上回房間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的,晚上好好的服侍你。”
“撲哧!”原本板着臉的陳影在聽到吳凱的這句話後終於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白了吳凱一眼,嬌聲訓斥道:“誰要你服侍!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不快給我滾回房間洗澡!”
吳凱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地目光,燦燦的笑道:“滾!小生現在馬上就滾。”吳凱說着就向陳影扮了個鬼臉,轉身走出客房。
陳影看着吳凱離開客房後。隨手帶上房門。從櫃子裡拿出一條嶄新的毛巾,到浴室內打了一盆熱水走到牀邊。打溼毛巾,輕輕的試擦吳芸芸的臉蛋,當陳影將吳芸芸臉上地污漬都擦乾淨地時候一張即清秀又似曾相識的臉蛋出現在陳影地面前,陳影看着吳芸芸的臉蛋,端詳了許久疑惑的說道:“她怎麼那麼像老公,簡直就跟老公以前的樣子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要不是事先知道他倆根本就不認識,否則絕對會誤以爲兩個人是親兄妹。”帶着疑惑陳影將吳芸芸身上帶着污漬的衣服全部脫光,一枚溫潤細膩,如脂如膏的玉佩出現在她的眼前,帶着好奇陳影仔細的觀察着眼前的這枚玉佩,這枚玉佩的雕工非常的獨特,她看了一會,用毛巾幫吳芸芸身上拭擦了一遍,這纔拿起身邊早已經準備好的衣服爲吳芸芸換上,然後幫吳芸芸蓋上被子,走出房間。
陳影回到自己的房間,吳凱早已經洗完澡躺在牀上等着她,她看着面帶微笑的吳凱心裡想着吳芸芸的樣子,走到牀邊伸開牀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本影集,翻開對着吳凱沒有出事之前照的照片認真的看了起來。
躺在牀上的吳凱好奇的看着陳影心不在焉的舉動,伸手一把攘住陳影的細腰,問道:“老婆!現在這麼晚了,你沒事看什麼照片?”
陳影一頁一頁的翻看着自己和吳凱的照片,仔細的回憶着吳芸芸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那種想法越來越濃,讓她忍不住驚訝的自言自語地說道:“太像了,簡直是太像了!”此時的吳凱早已經被陳影這番莫名其妙的舉動給搞悶了,當她聽到陳影的話後,疑惑的問道:“老婆!你到底是怎麼了?什麼太像了,你到底是怎麼了?”
陳影聞言,轉身認真的瞅着吳凱,問道:“老公!你不覺的那個吳芸芸很像一個人嗎?”
“像個人,像誰!”吳凱聽到陳影這番莫名其妙的話,隨口疑惑的問道。
陳影看着滿臉疑惑與不解的吳凱,笑着回答道:“老公!你難道沒有發覺吳芸芸很像你,簡直跟沒出事之前的你一模一樣,如果那時的你和現在的她站在一起,你們兩個一定會讓人誤以爲是親兄妹!”
“親兄妹!”陳影的這句話無疑是觸動了吳凱,讓吳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吳芸芸脖子上的那個玉佩,想到這裡一枚玉佩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他拿着手中的那枚玉佩,對陳影問道:“老婆!你剛纔在幫吳芸芸換衣服的時候是否有看到一枚玉佩,她的那枚玉佩是不是很像我這枚玉佩?”
陳影聽到吳凱的話,扭頭看到吳凱手中的那枚玉佩,下意識的伸手接過吳凱手裡的玉佩,驚訝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呢?老公!你這枚玉佩跟吳芸芸脖子上的那枚玉佩簡直是一模一樣,她的上面刻了個芸字,而你這枚!”說着陳影接過吳凱手上的玉佩說道:“你這枚刻着一個凱字,難道說你玉佩和吳芸芸的玉佩都是出至於同一個雕刻大師的作品?”說到這裡陳影好像意識到什麼,緊接着就對吳凱問道:“對了!老公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戴這枚玉佩?”
吳凱聽到陳影確認吳芸芸的玉佩跟自己的一樣時,他的目光緊盯着陳影手中拿的那枚玉佩,回想起自己孩時的記憶,像一罈深埋在地下的醇酒,帶着沁人肺腑的芳香,從他的心靈深處涌了上來,漸漸的他那零零散散的記憶驀地聚攏起來,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電影一般從他的腦海裡閃過,沉默了許久的吳凱,這才輕聲說道:“這枚玉佩從我懂事的時候開始就戴在我的脖子上,當時我聽孤兒院的阿姨說,她們在孤兒院門口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脖子上就戴着它!而這枚玉佩很有可能跟我的身世有關係,所以一直我都很小心的把它收藏起來。”說到這裡吳凱把目光轉向滿臉驚異的陳影,接着說道:“老婆!你知道我爲什麼選擇到吳芸芸的那家公司去上班嗎?說來也奇怪,當時在招聘現場我正準備放棄應聘的時候竟然突然間看到吳芸芸,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甚至沒有意識的就對她說要招聘她們公司業務經理的位置,後來在應聘的過程中我無意見到她脖子上那枚玉佩的一個角,本來今天晚上我還想着問她關於她家的事情,隨知道她剛講到有位失散多年的哥哥時竟然就醉倒了。”
陳影聽到吳凱的話,在聯想吳芸芸的長相,以及兩人都有着一枚完全相似的玉佩,不由自主的驚歎道:“老公!你和她長的那麼像,你該不會就是她的那個失散多年的哥哥吧?”<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二百零七章長的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