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素英的手鬆開,給夏侯嬰臉頰上一響亮的吻,極盡女子的反覆無常,問道:“什麼情況?”
夏侯嬰神色嚴峻,手指在鍵盤上劈里啪啦一陣狂敲,過了一會喊道:“竟然有人敢黑我,真他媽活膩味了。”神色立時興奮起來。
身後的秋素英嘟嘟道:“沒見你的時候這麼興奮!”
“組長,對方上線了。”眼鏡生興奮地呼道。
組長風靈眼中一亮,說道:“密切監視,儘快落實對方身份,尋找可疑文件。”
“是。”
昨夜八點逮到對方,可惜對方很快下線了,只來得及種下一個木馬。
秋素英問道:“夏侯嬰,發生什麼事情?”這方面她是白癡一個。
夏侯嬰答道:“有人在咱們電腦裡種了一個木馬。你一定是又看H片。”
“死鬼,”秋素英在後用手一推夏侯嬰的背說道:“哪有啊,那是你的愛好。”
夏侯嬰邊敲打鍵盤邊說道:“可是在我的影響下,不也變成你的愛好了嗎?”
“你找死啊!”秋素英俯下身子來就要糾纏,被夏侯嬰一把抱住,狠狠地親了幾口,親得秋素英渾身發軟才放開,夏侯嬰喊道:“老婆老婆給我動力!讓我擊潰敵軍!”
秋素英羞紅了臉,卻看到夏侯嬰立即調頭緊盯着電腦,不禁嘆了一口氣言道:“妻不如妾啊。”秋素英常把電腦比做夏侯嬰的妾。
夏侯嬰正色道:“木馬是昨晚種入的,還好種入沒多久你就下線了,把昨晚你上網的情況的說說,特別是八點鐘左右的活動。”
秋素英想了想,說道:“昨晚無聊我上了一會QQ,和別人聊天,大約七點半的時候有一個人加了我,我們就聊上了,好像,好像沒什麼異常的,八點鐘我就下了。”
夏侯嬰說道:“你對他進行IP掃描了嗎?”
“掃了,是香港地區的。”
“怎麼又是香港人?”
秋素英發出嗲聲,說道:“你經常不在家,我是春閨難捱啊。”
夏侯嬰沒說話,神色處於高度緊張和興奮當中,秋素英看此次情況不同往日,問道:“怎麼呢?木馬很厲害。”
夏侯嬰點點頭,說道:“我從來沒見過的一種木馬,非常漂亮,對方是絕頂高手,我正在修改自己的安全程序,進行反跟蹤。”
秋素英說道:“要不拔了網線先把那木馬處理掉再來。”
“不。”夏侯嬰果斷地說:“這樣才刺激。”作爲一個頂尖級的網絡攻防高手來說,沒有比遇到這樣的事更刺激了。
秋素英擔心地說道:“硬盤裡可有不少好東西,我可不想讓別人挖走。”
夏侯嬰說道:“不要緊,你快回憶一下,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沒有?”
組長風靈問道:“進行得如何?”
眼鏡生答道:“可以肯定我們攻擊的電腦的主人就是那位甜菜,而且從目前硬盤分析的情況來看,應該還有一個男的共用,而且也是個計算機方面的專家。”
“哦,有難度嗎?”
“沒有,對方似乎還並沒有察覺我們的存在,但是對方安裝了反鍵盤作跟蹤方面的軟件,所以目前我們無法跟蹤對方在鍵盤的作,組長請指示。”
“一、找到那錄音帶;二、破解甜菜在網絡上的一切存儲方式;三、查找電腦的作過程,看錄音帶有沒有向通過網絡流向其它地方。”
“是。”眼鏡生聯合其他人一起同時進行。
“好了!”夏侯嬰呼道,自己隱藏的安全軟件撥開對方的設置的重重迷霧,終於抓住對方,IP地址顯示是香港奧康生物製藥有限公司。
掃了一眼對方的防火牆,威力強大,很難攻破,夏侯嬰靈機一動,立時編了一個小程序掛在硬盤每一部H片裡。
風靈呼道:“不要掉以輕心!”
眼鏡生和他的屬下正一邊在掃描硬盤一邊調來出一個H片在那津津有味地看,眼鏡生說道:“組長,沒問題,我們的防火牆我們自己都攻了不知多少回了,世界上頂尖知名的黑客我都交過手,沒人能夠攻破我們的,放心,沒想到這小子的品位和我一樣好,組長,這片子我找了許久了。”
風靈苦笑了一下,這些自命不凡的人物,不能用組織太多嚴密的規章制度來約束,這樣會影響他們發揮的。
“他們在找什麼東西!”憑經驗,夏侯嬰做出這樣的判斷。
“找到了!”眼鏡生一臉得意。
“調出來看看。”
當基地清晰地響起阿三的聲音的時候,風靈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了,馬上命令道:“調查被髮送、複製的次數以及去向。”
“好嘍!”眼鏡生敬了一個禮,埋頭苦幹,這時候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負責查找該錄音文件被下載後被閱讀,被複制、發送的次數,其他人開始根據獲得的用戶賬號以及密碼瀏覽甜菜所有的電子信箱。
“好啦,我繞過了對方防火牆了。”夏侯嬰趁對方瀏覽自H片時,已經神不覺鬼不知地扔了一個木馬回敬在對方主機了。夏侯嬰拿起電話打到公司要值班人員把自己的上班時用的電腦打開,說有些東西要傳過去。
秋素英盡看着屏幕上流光閃爍,看不出個門道了,忍不住問道:“怎麼樣呢?”
夏侯嬰呼道:“厲害,我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雷區,錯一步就萬劫不復。這不是一般的高手,是很有針對性的攻擊,秋素英,你回想一下,你最近上網有什麼異常情況。”
秋素英叫道:“爲什麼會是我?你不想想你自己。”
夏侯嬰說道:“這是自用電腦,我不會蠢到用自己電腦幹那些事情的,所以說過來,還是你用的多,你就好好想想。”
秋素英一拍腦袋,說道:“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爲什麼。”
“哦,對了!”秋素英終於想到,“我有香港有個聊的不錯的網友,他曾經給我發了一封信,信上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掛了一個附件,他說很重要的,要我替他好好保管,什麼三個月之後不見他再上網,就打開。我下來之後也被遇到一急事辦事去了,回來之後也就忘了這事了,後來他就再沒和我聯繫了。”
“下在哪裡?”
“CDOWNLOAD啊。”
眼鏡生說道:“這小子還很精靈,找到那個阿三的錄音了,可惜他打不開了。”
至此,雙方的對抗公開化了。
“沒辦法,打不開了。”夏侯嬰立時放棄,轉而尋找對方有價值資料,夏侯嬰朝向那解密程度最難的中樞地區奔去。
“怎麼樣?”風靈問道。
眼鏡生興奮地說道:“對方沒有複製也沒有發送過,甚至都沒打開過。”
退出、格式化對方硬盤,眼鏡生幾乎獰笑着的時候,突然,基地中央電腦發出警報:“有人非法闖入基地,有人非法闖入基地。”眼睛生汗下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眼鏡生一臉沮喪,說道:“組長,我們的防火牆被攻破了。”
風靈膽戰心驚地向方子哥呈報這一切的時候,方子哥陰沉着臉,很久沒有說話。風靈知道自己太過大意,竟任由屬下一邊工作一邊看對方的H片,這不是給對方機會嗎?雖然他還是想不通這差錯在哪裡。
方子哥說道:“人處理了嗎?”
“已經處理了。”
方子哥皺着眉頭,冷聲道:“這是教訓,不要以爲老子天下第一,華夏古話:驕兵必敗!還有一句古話:天外有天!我們的網絡情報部門太多自以爲是又不服從組織規範的傢伙了。你也是一個!”
風靈禁聲。
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方子哥氣息平復了些,問道:“你打算怎麼補救啊?”
風靈戰戰兢兢地說道:“現已查明被盜的材料包括我們五年來與各大組織的資金往來細目我想,這些材料都是用密碼編寫的,除非是熟知組織的人,一時半會是很難看明白的,這給了我們徹查對方的時間。”
“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方子哥說完就關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