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李雲揚睜開眼,習慣性的往旁邊一摟,卻撲了個空,小警察已經走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趕緊起牀洗漱。
跟小警察的一晚纏綿,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精神很充沛,心情也好了許多。鶯鶯燕燕正在廚房準備午餐,李雲揚下了樓走進廚房挨個親了一下,對姐妹倆問道:“小公主呢?”
燕燕看他心情已經恢復了,也笑着說道:“一大早就跟韻兒去花神祠了,清靈等會過來,說是年貨家裡吃不完,要拿來讓咱們幫着吃!”
鶯鶯對他說道:“你去飯廳坐着,一會就弄好了,別在這裡礙事!”李雲揚立即敬了個禮說道:“是,兩位老婆大人!”逗得姐妹倆咯咯嬌笑。
看着飯桌上已經放好的報紙,副版上果然有百樂門兇殺案的新聞,只不過只有簡短的幾句話,也沒有配照片。這種沒有偵破的案子警方也不好透露給市民太多,否則會引起公衆恐慌。
門口有開鎖的聲音,慕清靈打開門走進來,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禮品。李雲揚趕緊過去接手,對她說道:“你怎麼跟搬家似的啊,都拿過來你家裡人不吃啊?”
慕清靈脫下鞋子換上棉拖,笑着說道:“就是他們喊我拿過來的,放在家裡沒人吃!對了,我哥讓我給你帶了一個盒子,左手第二個袋子裡就是!”
李雲揚把雙手中的東西放在一邊,然後找到她說的那個袋子,裡面是一個比鞋盒要大一點的黑漆木盒,掂在手裡還比較重,看來是裝滿了東西。
李雲揚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慕清靈跟李雲揚待的久了,也學會了很多他的動作,聳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他說你知道是什麼,他託戰友訂做的。”
李雲揚把木盒放在茶几上,然後打開一看,眼前頓時一亮!木盒內鋪着紅綢,還有一個金黃色的泡沫底座,裡面有很多暗槽,每一個槽格里,都放着一部看不出品牌的手機!
“怎麼會有這麼多手機?”燕燕端着一盤菜放在餐桌上,看着李雲揚和慕清靈面前的東西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李雲揚拿起一部手機,觸手一摸就知道外殼是用鈦合金製作的。重量比普通手機要重的多,而且彩色屏幕上的玻璃罩裡,居然還有一些紅紅的液體!
這絕不是一部普通的手機!李雲揚拿着手機,翻來覆去的看着,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對慕清靈說道:“替我謝謝你哥!他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知道我現在最需要什麼!”
慕清靈好奇的問道:“你要改行賣手機了?”李雲揚哈哈一笑,拿着手機說道:“你以爲這是真的手機?它連一個電話都打不了,也不能接聽!”
燕燕撇着小嘴說道:“那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塊廢鐵!”李雲揚立即搖頭說道:“絕不是廢鐵!把鶯鶯也叫過來,你們每人一部!”
等鶯鶯走出來,燕燕着急的問道:“老公你快點說嘛,這玩意到底有什麼用?”李雲揚拿着手機對三女說道:“這是一個防身器!”
“防身器?”三個女孩都愣住了,奇怪的看着李雲揚手裡的東西。李雲揚把手機一翻,指着頂端的兩盞燈說道:“這可以當手電筒使用,而且光線還可以調節,一旦遇到危險,右邊滑動按鈕推倒最大,就是強光燈,對着人的眼睛,可以使人短暫失明!”
三女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李雲揚笑着說道:“最厲害的不是這裡,而是電燈旁邊的這兩處電極,可在瞬間產生五百萬伏的電壓,就算是大象,也一樣能電倒!”
“哇!”燕燕驚叫了一聲,瞪着手機喊道:“這麼厲害!”李雲揚哈哈笑道:“還有厲害的呢!燈泡下面這個小口,是噴射裝置,屏幕這個地方是容器,可以發射辣椒水或者其他催淚瓦斯,有壞人三米之內別想靠近!”
燕燕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喊道:“快點給我一個,我喜歡!”李雲揚卻搖頭說道:“現在不行。等大家都到齊了,我統一示範一下用法,現在很多功能我都沒有摸透呢!這鍵盤上的幾個按鈕肯定都還有用處。以後你們隨身攜帶,這樣走到哪我也放心了!”
鶯鶯搖頭說道:“我可不要!放在包裡被人偷去了豈不是害人?再說了,一旦拿錯了手機不是把自己給害了?”
李雲揚把手機放回木盒蓋好,拉着鶯鶯的手說道:“寶貝,別的武器我不給你們用,就是怕誤傷,傷人傷己都不好。但是這個東西,你們必須要每人配一個!這是非致命性武器,專門爲女孩子設計的,可能是慕青風也看到了報紙,聽說了百樂門的案子,才託人定做的,你們不要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慕清靈笑道:“算了吧老公!這案子這兩天才發生的,我哥說這盒東西都訂了兩個月了,本來想年前送給你的,可是人家廠家放假早,就拖到了現在!那廠長是我哥的戰友,專門生產這些東西的!”
李雲揚嘿嘿笑道:“不管是不是爲了這個案子,我都要謝謝他!這盒子裡一共有十部手機防身器,你們每人一個,連小公主都要隨身攜帶,爲了老公,都答應我好嗎?”
鶯鶯也知道自己這些女孩纔是李雲揚的軟肋,說不定什麼時候還真用的着這玩意,也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吃過午飯,李雲揚帶着三女去了酒吧。現在四人的上班時間都不用固定,比以前自由了很多,不過產業是自己的了,加班加點的時候也變的比以前要頻繁,所以並沒有輕鬆多少。
下了車李雲揚直接去了保安宿舍,不等他發問,鐵娃就皺緊眉頭對他說道:“老大,陶立宇今天沒來上班!”
李雲揚的臉色陰沉下來,對他說道:“打他電話!”鐵娃搖頭說道:“打過了,沒有人接聽!”
李雲揚深呼吸了一口氣,揹着手走到了門外,看着停車場大院裡正在做俯臥撐的一幫新人小弟,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難道這小子畏罪潛逃了?可是警方並沒有傳訊他,說明他是不是兇手還有待於考證,在沒有證實或者懷疑之前就逃跑,不是等於不打自招嗎?
何況他如果真的是負責監督的那個人,心理素質肯定過關,怎麼還沒有風吹草動就亂了陣腳,這不是自露馬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