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學武三年

越快到山頂,兩人的速度就越慢,臉上汗如雨下氣,喘氣的聲音好似轉動的風車一樣短暫而急促!兩人的不懈堅持之下,終於爬上了最後一級石階,兩人仰天躺在地上,龍星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做到了!我龍星真的做到了!小蘭也激動的說道:是啊!是啊!龍星哥哥我們終於上來了!

歇息一陣之後,龍星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伸手把小蘭拉起來,然後說道:小蘭妹妹我們已經爬上來一次了,距離華爺爺規定的十次還剩九次,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完成!小蘭點頭表示同意,龍星大手一揮,又接着說道:下山!兩人快步向山下跑去。

兩人每次都很有默契的在上山第三個平臺休息,並吃些山果充飢解渴,唯一與第一次上山不同的是現在都是兩人一起去採集山果。正午時分,龍星和小蘭二人才完成上山十次的任務,等兩人回到小院的時候,華老早已在院中等待兩人。小蘭跑上前去抱着華老胳膊說道:爺爺!小蘭快餓死了!龍星走上前說道:華爺爺!我和小蘭妹妹現已完成上下後山石階十次!華老說:好!好!先進屋吃飯!吃完再說!

桌上擺放着十幾個白麪饅頭和兩碗湯,小蘭高興地說道:哇!是白麪饅頭!小蘭好久都沒吃白麪饅頭了!華老笑呵呵說道:吃吧!吃吧!以後天天都有白麪饅頭吃!小蘭歡呼叫道:爺爺真好!說完就抓起一個饅頭吃了起來,端起碗來喝上一口,含糊着說道:魚湯!居然是魚湯!龍星對着華老說道:華爺爺!這~~~!華老擺擺手說道:你們二人身體太弱,需要加強營養!放心地吃吧,一起都有爺爺頂着!

你們既然走上武道之路,就要有吃苦受累的決心,這條路沒有捷徑可言,唯有劈荊斬刺衝破重重困難,才能屹立在武道之巔!而華爺爺所學有限,教不了你們太多,能做的只能是盡最大努力讓你們的武道基礎更加堅實!這樣你們的武道之路,才能走的更遠!龍星放下手中的饅頭站起來,對華老跪下說道:龍星不怕吃苦,也一定不會辜負華爺爺的一片苦心!華爺爺今日之言,龍星將永遠銘記心底!

華老急忙拉起龍星,說道:好了!好了!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說!不一會兒龍星和小蘭就吃飽了,華老說道:吃飽了吧!吃飽了就跟爺爺幹活去!小蘭說道:爺爺!幹什麼活呀?你不是該教我和龍星哥哥武功了嗎?華老說道:對呀!幹活兒就是練武,練武就是幹活呀!小蘭說道:啊?這樣也算練武呀!華老說道:怎麼了?小蘭是怕幹活兒累嗎?龍星你呢?去不?

龍星說道:華爺爺我去!小蘭也立即說道:龍星哥哥去,那我也去!說完三人就朝後山走去,來到後山樹林裡,華老說道:現在你們吃飽了,有力氣了。我要你們現在開始砍柴,而且要在日落之前,必須把你們身上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直到筋疲力盡,不能動彈爲止!

華老拿起斧頭站定,對着合圍之樹,吐氣開聲揚起斧頭砍下去,然後說道:站姿、斧頭看下去的角度、力度,以及力量的運行等要求都作了詳細解釋!比如說:站要穩,力由腰部發出,經由手臂使出,大力舉起,順勢下落等要點!力求做到:舉重若輕,順勢而爲!龍星和小蘭也做好準備擺好架勢,華老則在一旁不斷地矯正站姿、力的大小和斧頭下落的角度,有時還要重複演示一遍。

經過華老耐心的講解指導,龍星和小蘭二人漸漸地都熟練起來,可以獨自砍樹了。老少三人站成一排,齊頭並進,此起彼伏的“嘿喲!嘿喲!”聲響徹林間!

傍晚,天色漸暗,三人挑起柴火回到小院,小蘭問道:爺爺!我們砍這麼多柴火幹什麼?又用不了這麼多!華老說道:爺爺明天就把這些柴火挑到小武城去賣,賣了錢好給你們兩個小鬼換白麪饅頭啊!小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明天就砍更多的柴火,這樣爺爺就可以賣更多的錢了!

第二天一早,天邊漸白,龍星與小蘭二人沒等華老叫就自己起來了。二人簡單清洗一番就朝着後山而去,華老則是把柴火挑到小武城去賣!龍星和小蘭兩人今天爬後山石階的速度也快了很多,當然山果也被兩人給吃了不少,纔不到三個時辰兩人就完成上下石階十次的任務!回到小院華老依然早已在院中等候,桌上也依舊放着十幾個白麪饅頭,還有兩碗魚湯。

很快龍星兩人就吃完早飯,小蘭問道:爺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學武了?華老說道:不急不急,今天咱們先不學武,先學抓魚!怎麼樣?想學嗎?小蘭說道:抓魚啊?抓魚有啥好處啊?華老說道:抓魚能有魚湯喝呀!我們學武之前,要先學會如何生存!記住,只有活着纔會有希望!

華老說完就帶頭向河溝走去,龍星突然說道:華爺爺說得對!生存最重要!只有活着纔會有希望!只有活着才能報仇!只有活着纔能有機會登頂武道巔峰!龍星拉着小蘭快步跟了上去,三人來到河溝邊上。

華老指着河裡的魚說道:龍星、小蘭你們兩人覺得抓魚容易嗎?小蘭滿不在乎的說:這有什麼難的?龍星說道:容易不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先試試!華老說道:好!你們兩人先下去試試吧!兩人挽起褲管走下河,看見河中魚兒成羣結隊的四處遊,二話沒說伸手就去抓,忙活了一陣後除了河中的水變渾了,什麼也沒得到,更別說是抓到魚了,兩人氣喘吁吁地走上岸來,一臉沮喪的樣子。

小蘭說道:爺爺,這些魚兒都太狡猾了,我們抓不住!華老說道:不能怪魚兒狡猾,而是你們沒有掌握抓魚的技巧!你們剛纔下水之後動靜太大,魚兒早就讓你們嚇跑了,這樣子怎麼能抓住魚呢?抓魚首先是靜,再者是快!趁着河水還很渾,你們先在岸上一邊休息一邊好好領悟這兩點。

漸漸地河水又變得清澈,華老說道:你們兩個仔細看我是如何抓魚的!說着就輕輕地下到河中,只見華老站在河中紋絲不動,連呼吸都慢了下來,很快魚羣就又游回來,還在華老的兩腿之間來回穿梭。突然華老雙手快速插入水中並迅速撈起,手中抓着一條三斤左右的大鯉魚,華老一手扣着魚鰓拎着大鯉魚走上岸來。華老把魚放入魚簍中,對二人說道:你們剛纔可看清楚?二人回答道:華爺爺!爺爺!我們看清了!

龍星和小蘭走入河中,兩人分開一段距離站定,像華老一樣靜止不動等待魚羣回來,華老則坐在一邊歇息。河中不時傳來一兩聲“撲通”聲,可是卻並沒有傳來抓到魚的喜悅聲!正午時分,華老把龍星和小蘭叫上岸來,說道:走吧!回家!明天再接着練,學武和做事一樣都不能急躁,要循序漸進,靠時間慢慢積累,才能做到厚積薄發!切記,千萬不能一蹴而就!

接下來的時間裡,龍星和小蘭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早晨去後山上下石階十次,上午去河中抓魚,下午去後山砍材。華老負責把砍好的柴火,拿到小武城去換更多的饅頭和一些生活用品,當然也必須會做好更多美味的鮮魚湯!三人每天就按這樣的規律生活着,平靜而幸福。

一月之後,龍星與小蘭發生的變化很大,首先是身體都更加結實了,其次是生活狀況改善很多。龍星在小院中間挖了一個小魚塘,魚塘裡有幾十條三五斤重的鯉魚、草魚、鯽魚等在游來游去,院子後面則堆放着滿滿的柴火,華老對龍星和小蘭這一個月的變化很是滿意!

晚間吃飯時,華老說道:我看你們二人這一個月變化很大,身體也都很結實,可以增加一些難度和新的聯繫了,所以明天開始你們的訓練計劃有變!小蘭高興地說道:爺爺!都有些什麼變化?龍星聽到華老的話也眼睛一亮,期待着華老的下文。華老接着說道:我爲你們準備了三種沙袋,分別是十斤、五十斤、一百斤,你們綁在腿上上下後山石階十次!先綁十斤的沙袋練一個月,然後是五十斤的練半年,最後就一直綁着一百斤的沙袋練習,直到離開這裡才能解下!

上午開始學習八卦門的八卦掌,八卦掌分爲十級,一到三級是入門掌法,也是外門弟子學的,當然只要是八卦城勢力內的民衆都可以學!四到六級爲內門弟子所學,只有八卦門的內門弟子才能學!七到九級爲核心弟子所學,至於十級只有八卦門的掌門和長老才能學!下午抓魚、砍材或者視情況而變。

轉眼三年時間已過,龍星和小蘭身體都拔高了一截,龍星變得更加壯實,小蘭則出落的更加漂亮!這三年裡龍星和小蘭不光練習八卦掌法,還時不時深入後山山林與猛獸戰鬥,所以八卦掌法早已非常熟悉,戰鬥技巧經驗也都十分豐富!華老對這一切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心裡還是很開心。

這一天,龍星和小蘭剛練習完華老規定的練習任務,就看見華老從小武城回來。只是這一次與以往不一樣,以往每次華老都會帶回很多的東西,這次卻什麼也沒有,空着雙手而回,頭髮亂了,身上的衣服也印着一些腳印!龍星和小蘭急忙問道:華爺爺!爺爺!這是怎麼了?華老不在乎的說道:沒什麼!今天在小武城遇到了城中四霸,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東西被他們搶去了!不要緊,咱們不缺那點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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