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見杜林向自己伸手,她委屈的看着杜林:“哥哥你在憤怒什麼?”
黑噠一看真真這個樣子更加的氣:“真真,你不要理他,他就是個不分好歹的混蛋。”
真真卻沒有聽黑噠的,而是到了杜林面前看着他:“哥哥你怎麼了?誰讓你這樣的生氣?”
杜林心中一片感動,自己不由分說的推了真真一下,可只要自己伸出手,真真馬上就會不再生氣,她對自己實在太好了。
原醉和趙冰兒也爲真真的做法感到很吃驚,這個小女孩對杜林真的太好了。
杜林柔聲說道:“沒什麼事,哥哥剛纔想事情出了神,真真你別怪哥哥。”
真真馬上搖頭:“沒有,真真沒有怪哥哥,可是哥哥你沒說實話,你是在生氣,是誰惹你生了這麼大的氣?”
真真邊說邊轉頭看着黑噠,沒好氣說道:“黑噠哥,是不是你惹哥哥生氣了?”
黑噠頭上能冒出煙來,他一臉的冤屈:“我多冤啊,我根本就沒有惹他,真真啊,剛纔黑噠哥可是爲你鳴不平的,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黑噠哥哥呢?”
真真不再理他,而是轉頭看着原醉和趙冰兒,她認爲,如果不是黑噠惹哥哥生氣,那麼便一定是這兩個女人。
她轉身看着杜林:“哥哥,不要爲那些不必要的人生氣,咱們回家去吧?”
她說完便要去拉杜林,杜林的眼睛卻看着太學府裡。
衆人轉身,金靈兒正從太學府裡出來。
杜林眼裡冒着火,正要說話,金靈兒卻徑直到了他的身邊關心的說道:“杜林,你從惡魔林中出來了?有沒有受傷?”
金靈兒的話裡透着無盡的關心,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爲她和杜林真的很熟悉。
原醉和趙冰兒冷眼看起了熱鬧,而真真則小臉陰沉的看着杜林,然後又看着金靈兒伸向杜林的手。
杜林一把便打開了金靈兒伸過來的手:“我們很熟嗎?”
金靈兒突然一臉的委屈:“杜林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忘了在北疆時……”
金靈兒突然一臉的嬌羞,一副欲說還止的樣子的確突然讓人想入非非。
黑噠就是個直腸子,他一看金靈兒這副樣子就問杜林:“在北疆真的發生了事啊?你是不是把她給睡了?”
杜林拿眼狠狠的瞪了黑噠一下,然後轉頭望着金靈兒:“我會馬上面見聖上,讓聖上收回成命。”
他說完再不理金靈兒,轉身拉着真真便走。
金靈兒一臉的委屈站在原地,如一個受了氣的小女孩兒。
原醉和趙冰兒不明白杜林和金靈兒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兩人見杜林走了,她們也離開了,不過,兩人不時的回頭看一下金靈兒。
兩人還是懷疑,懷疑杜林和金靈兒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她們只顧着懷疑這個,把她們剛纔騙杜林說聖上同意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黑噠見大家都走了,他自己也怪無聊的,擺了兩下手,他也無聊的離開了。
大家都離開了,金靈兒突然詭異的一笑,然後自語:“杜林,你怎麼才能讓大家相信你沒有對我做什麼?”
金靈兒說完也離開了太學府,不過,她剛纔的笑和自語時的神情被回頭看的趙冰兒完全看在了眼裡,趙冰兒盯着金靈兒的背影同原醉說道:“這個金靈兒,內心只怕如一隻蠍子一樣惡毒。”
原醉卻沒有背後說人壞話的習慣,她並沒有迴應趙冰兒。
杜林拉着真真走了很遠一段路,他們走的是去皇宮的方向,真真看着杜林小聲說道:“那個金靈兒是怎麼回事啊哥哥?”
真真問得很小心,她怕杜林生氣,同時也怕別的事。
杜林回答道:“她的父親在聖上面前求把女兒嫁給我。”
真真小臉變白:“聖上同意了?”
杜林沒有回答,而是陰沉着臉點了下頭。
真真馬上說道:“怎麼能這樣?聖上怎麼能這樣?”喊完她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着杜林:“那哥哥你是什麼想法?”
杜林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件事根本就是個笑話,我馬上要面見聖上,讓他收回成命。”
真真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要說求聖上收回成命,你不能命令聖上。”
杜林根本不糾結這個問題,拉着真真大步而行,眼看距離皇宮越來越近了。
對面出現了一個人,他看着大步而來的杜林不由得皺眉說道:“杜林?你這是要幹什麼去?要進宮?聖上並沒有召見你。”
鐵英剛在皇宮同聖上商議了這次同朝陽帝國談判的事,見杜林一臉怒容的向這邊趕,他就問出了聲。
杜林沉着臉說道:“難道他想召見我時便能召見,現在我想見他卻不能嗎?”
鐵英感覺杜林如同吃了火一樣,說話怎麼是這個味?他詫異的看着杜林:“這是怎麼了?你這是吃了什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杜林望着鐵英:“金彬是怎麼回事?聖上怎麼能同意?”
鐵英摸不着頭腦:“什麼同意?聖上同意什麼了?”
杜林還沒有說話,真真便搶先說道:“鐵國師,聖上怎麼能不經哥哥的同意便答應讓哥哥娶金彬的女兒?哥哥根本不願意。”
鐵英啞然失笑,不過他馬上恢復了嚴肅:“第一,聖上如果答應的話是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的。第二,聖上根本沒有同意。”
杜林一愣,轉頭望着鐵英:“你在騙我嗎?聖上沒同意?”
鐵英點頭:“當然沒同意,現在是什麼時候?正值要談判的時候,你怎麼能因爲這件事去質問聖上?”
杜林憤怒的說道:“這是小事嗎?這難道是小事嗎?”
鐵英語重心長的說道:“因爲你被追殺一事,聖上一怒之下發動了大軍進攻朝陽帝國,現在你回來了,談判之事正要進行,你卻又因爲這件事去質問聖上,難道大秦帝國就是爲了你杜林一個人而運轉的?”
杜林一愣,接着小聲說道:“如果聖上沒同意的話我便不會進宮。”
鐵英一笑:“沒同意,這件事我可以保證。”
杜林久久的注視着鐵英,半天后說道:“好吧,我相信國師。”
說完,他拉着真真便回頭向鬼街走去。鐵英望着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金府。
金彬的臉愁得如同一根苦瓜。
金靈兒看着父親說道:“父親你在煩惱什麼?不必這個樣子。”
金彬愁容滿面的看着女兒說道:“你說得輕巧,現在杜林回來了,聖上如果問他,他說了實話的話,那麼爲父便犯了欺君大罪,咱們金家便完了。”
金靈兒聽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金彬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爲自己的魯莽後悔不已,自己爲什麼要去求聖上啊,現在好了,這可怎麼辦?
不過金靈兒卻突然詭異的一笑:“不過呢,靈兒倒是有個好辦法。”
金彬愁容不變的看着女兒:“你能有什麼好法子?”
金靈兒說道:“如果讓大家都看到靈兒同杜林睡在了一起,你說他還怎麼推脫?聖上又怎麼會相信他而不相信父親?”
金彬一呆,想半天想明白了女兒在說什麼,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羞恥了,他望着女兒問:“怎麼才能讓大家都看到?”
金靈兒又是詭異一笑:“靈兒想到一個法子,到了今天晚上,咱們這樣做……”
她小聲跟父親說了一段話,金彬目瞪口呆,半天嘆道:“唯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只是這樣就太委屈靈兒了。”
金靈兒狠狠說道:“靈兒不委屈,爲了目的,手段就不用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