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好。”
“真?”
光頭強立刻擡起頭,自豪地說:“我在這種事情上是最出色的!不警告那些混蛋,他們真的認爲我們是容易欺負的!”
凌羽楓嘴角一扯,光頭強的聲音小了下來。
“大哥,我也應該把他的內褲也扯了嗎?”
凌羽楓揮手,先讓光頭強出去,他不想跟光頭強廢話了,否則真的會給他一腳的。
光頭強出去了。
凌羽楓臉色無奈:“大利,你快點回來。”
楊大利去了京城,算算也應該回來了。
一個擅長動腦的人在身邊,凌羽楓會輕鬆得多。
至少很多事,楊大利都能夠透徹理解,並且安排得井井有條。
光頭強可以動手,但這個動腦,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光頭強還真的以爲凌羽楓在讚美他,現在走出去,跟別人吹牛。
京城
公孫家!
公孫軒轅的臉很青。
他看着手上的照片,青色的靜脈在額頭上突出。
“撕……”
他將王德洋的懸掛照片撕成碎片,在憤怒中將其拍在桌子上。
“怎麼可能!怎麼能打敗他!那個凌羽楓不知道王德洋是我的公孫家族的嗎?”
馬玉鐵站着不動,什麼也沒說,但看上去卻很難堪。
王德洋是他徒弟。當人們談論王德洋時,他們一定會提及他。
但是現在,當談到赤果果的王德洋,留下一條短褲並掛在塔上時,那個傢伙的主人就是馬玉鐵!
他的名字同時也掛在塔上,上面掛着剝去花的內褲。
馬玉鐵一生爲自己感到驕傲,但從未如此感到羞辱!
更不用說,他才殺了夜無殤,讓他的聲譽很旺盛。
但是現在,一盆冷水下來,立刻就被撲滅了。
“那凌羽楓什麼來頭?”
公孫軒轅問。
他沒想到,江南省會變得如此麻煩,八爺死了。
又出現個凌羽楓,比八爺更霸道。
還沒有底線!
“我查了,沒有背景。”
馬玉鐵聲音平靜地說:“在京城,有個凌家,但是這凌家,看不上東海這麼小的地方。”
公孫軒轅皺起眉頭,凌家他知道,那纔是真正的強大!
但他沒聽過凌羽楓這個名字。
“我懷疑是假名。”
馬玉鐵繼續說:“這是一支來自京城的力量,故意試圖使人感到困惑。”
“故意?”
公孫軒轅冷笑,“敢使用凌家的名字,那就是尋求死亡!”
儘管,凌羽楓從未說過凌家,更沒有透露凌家的信息,但他的霸氣,確實讓人想起了凌家。
“還有王德洋呢?”
公孫軒轅揮了揮手,現在不想考慮。
“回來了,他關在房間裡,一個人也不願意見。”
他怎麼會有臉出去?
沒有自殺,一直被認爲擁有一顆很堅強的心,但馬玉鐵知道,他這個徒弟,徹底完了。
“該死!該死媽的
公孫軒轅生氣。
他本可以在公孫氏家族中擁有一個強壯的男人,但是呢?
只不過是丟人!
丟了省會不說,公孫家更是被一個又一個地人壓在地上摩擦着,他的老臉,已經腫了!
現在,在整個京城,在嘲笑他,看他笑話!
“家主,省城我有必要去一趟了。”
馬玉鐵明智地說道,“應該解決的事情,應該解決的人,我可以一起解決!”
這個賬,不得不算。
公孫家恥辱,不僅是因爲省城的事,更多是因爲王德洋的事情,讓每個人都在看玩笑。
如果不殺死凌羽楓,公孫氏家族將永遠被別人笑話。
“凌羽楓,一定要殺!”
公孫軒轅突然說:“但是我們必須等待!”
他很謹慎,凌羽楓背後到底是什麼,不確定,就不能下手。
“去凌家,只要凌羽楓跟凌家沒有關係,那你就可以馬上開始!”
公孫軒轅冷冷地說道:“不僅要開始,要大,做大!讓所有人知道,省城地下圈子仍然是我公孫氏家族!”
馬玉鐵點點頭:“我知道。”
他現在等待結果,凌羽楓到底與真正的凌家有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的話,不要怪自己無情!
王德洋現在是京城最大的玩笑,笑柄。
夜無殤殺死許多人,迫使公孫軒轅呆在家裡,現在好了,解決了夜無殤,王德洋又被人剝去衣服,掛在塔上。
公孫氏家族本來是低調計算的,但是現在,要低調都是不可能的。
現在,不僅是公孫氏家族,還有那些其他家族,都在猜測。
許多人懷疑,凌羽楓是凌家的。
在這一刻。
凌家。
京城真正的大亨!
如果說公孫氏家族是京城的大家族,那麼凌家族就是他們之上的一個巨人,這是他們唯一期待的存在。
這種頂級家庭,每個都是龐然大物,動不得。
一旦凌家動手,就一定會掀起狂潮!
院子很安靜,不敢大聲說話,嚴格的規矩,沒人敢過。
一箇中年人正在桌上寫字。
筆勢穿過宣紙,蓬勃有力,更帶有一種衆人的洪流!
“家主,又有人來了。”
書房外面傳來聲音。
男人的筆沒有停下來,仍然在寫東西,但是顯然,筆劃更快了,而且與以前的鎮定相比,似乎有點混亂,其中有些生氣。
“有好幾家都在調查少爺,恐怕會有麻煩。”
門外傳來另一聲聲音。
“哼!”
聽到這個消息,那個人冷冷的打了個響指,“別叫他少爺。”
“這個傢伙甚至都不承認他是凌家人!他是什麼樣的少爺?”
“他有能力,他現在是龍鳳,瞧不起凌家!”
門外男人不敢說話。
中年人生氣,但不是對凌羽楓生氣,而是對自己生氣。
如果能堅持下去,凌羽楓的母子將不會被趕出凌家,她不會死,凌羽楓不會恨自己,不認識父親!
那個凌羽楓離開那個地方,他開心,留在那個地方,隨時可能死!
甚至凌羽楓今天的地位,都在變,但他的主人,是瘋子啊!
結果?
他派人找到凌羽楓,凌羽楓不理,還給自己帶來了話,問他是想人還是錢,還是他的身份?
凌羽楓在諷刺自己。
他不能原諒自己!
長時間的沉默後,男人平靜了。
“你不需要出手,他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