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雖然重,但是在水中前行,乘風破浪,速度不是一般的洞天境能比擬。
北域,有數個帝國,其中有三大帝國在海中,由許多島嶼組成,海上帝國離內陸最遠的相距數千萬裡,而且據說此次皇朝聖藏出世的地方,離最遠的帝國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可謂是路途遙遠,坐船是最佳選擇。
旅途漫漫,閒來無聊,陳二旦沒忘記自己抓住聖魔宗一名洞天一重的魔修,正好有時間,準備用來提升魔身的修爲。魔身是一個不確定因素,提升魔身的修爲,陳二旦必須一直保持主身強過魔身,這樣才能壓制魔身,免得魔身失去控制。
大船內的房間裡,陳二旦準備提升魔身的修爲,而慕容一夜則與金獅和阿豹去甲板上透風,把時間留給陳二旦。
陳二旦手中多了一個五面體,五行流動,這是五行樊籠。而那名聖魔宗的魔修,在樊籠之中不停衝擊,猶豫傷得太重,在樊籠之中,沒有靈氣,不容易恢復,根本沒能力衝破樊籠。
陳二旦催動樊籠,五行之力劇烈涌動,那傢伙在樊籠像是感覺到五雷轟頂,再度咳血,奄奄一息。
魔身已經煉神七重圓滿,此時服下一顆丹藥,沒用多久時間,便衝破煉神八重。而後魔身進入樊籠之中,不停的吞噬那名魔修,迅速達到煉神八重圓滿,魔氣魔力還有戰力,都與修爲匹配。
魔修還未死去,魔身再次服下兩顆丹藥,只是時間的問題,很順利,魔身也打破第九層識海空間的桎梏,進入煉神九重境界,再次將魔修吞噬個精光,魔身戰力大增,雖然沒有達到九重圓滿,但是也快了。
時間還有很長,剩下三顆丹藥,陳二旦服下兩顆,向煉神九重圓滿進軍,魔身服下一顆,估計也能圓滿,而陳還準備做一件事,那就是修煉日月神功。
日月神功是魔功,此時的陳二旦主身已經不能施展,陳二旦準備把日月神功轉化,讓主身也能修煉。這是陳二旦在分身的時候發現的一些可能性,正好現在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
……
大船太大,運載了千數的修士,此時甲板上,看海景的人比較多,一些魔獸戰騎也不少,修士們議論紛紛,推杯換盞,交朋結友,拓展人脈。
“朝歌師兄這是搞什麼?有必要嗎?”
甲板一處,幾名修士並肩行走,一人說道。
一人一身白衣,看上去說話有點份量,聽一人這樣說,開口道:“你懂什麼,魔界和獸界即將打過來,而且也有人想要復辟皇朝,未來的修煉界,將會迎來一個亂世,正所謂亂世出英雄,朝歌師兄志向高遠,欲君臨天下,然而這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必須要有一幫忠心的得力戰將,才能輔佐朝歌師兄完成霸業。”
白衣人繼續說道:“朝歌師兄是有遠見的人,現在屈尊,就是要網羅一幫跟隨者,日後有大用,可懂?”
“懂了。”
說話這是其中修爲最弱的一人,只有煉神九重巔峰的修爲,白衣人教育道:“趕緊突破洞天境吧,不然跟在朝歌師兄身邊,就是累贅。”
“我會的。”
……
白衣人帶領四五人,在甲板上行走,遇到出類拔萃之輩,便上前邀請。
突然,一人兩獸出現在白衣人的眼中,女子十分妖嬈,風情萬種,洞天一重的修爲。獅子全身金色,已經突破八階,也不弱,還有一隻小豹子,還處於七階。
這樣的畫面,不可能是美女與野獸,應該還有一個男主角,有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戰騎,這男主角應該很強,保守洞天三重的戰力,或許四重五重都有可能,這樣的人,如果輔佐朝歌師兄,將會是一大戰力,絕對能成爲朝歌師兄的左膀右臂。
心裡這般想着,白衣人朝美女和野獸走去。
金獅正在盯着海中的一些動物發呆,心裡猜測哪一種好吃,哪一種不好吃,準備到時候讓陳二旦弄點海鮮來嚐嚐。
突然,金獅和慕容一夜轉過身來,看到一名白衣人帶着幾名小弟朝他們又來。
金獅疑惑,看着來人,說道:“我們認識嗎?”
白衣人露出微笑,搖頭道:“不認識。”
金獅眼神變換,看了慕容一夜一眼,而後說道:“既然不認識,難道是看獅爺長得帥,威風八面,前來瞻仰獅爺的英姿嗎?”
“哈哈!”
一幫人神色不好看,而白衣人卻笑起來,心中在想,究竟是個什麼人,一頭戰騎居然如此奇葩。白衣人本身已經開闢三個洞天,而且已經圓滿,隨時要突破洞四重,同輩之中,也算是一方俊傑,有自己的傲氣,不過白衣人終究是做大事的人,十分穩重,當下道:“你這獅子,果然有幾分風格,不過我們也並非來瞻仰你的英姿,不知你家公子是誰,我家師兄有個私人聚會,想邀請他參加。”
金獅正要說話,慕容一夜將其制止,開口道:“我家公子正在修煉,恐怕沒有時間,你家師兄的好意我代公子謝過,恕我們不能到場。”
慕容一夜人美,說話也美,拒絕了白衣人。
白衣人深知這女子口中的公子一定是個出色的人物,不想放棄,當下道:“我們是淮蘇聖地的弟子,我家師兄是當代第一聖子,在下有幸,也是排名第八,所以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白衣人有意說出身份,目的是讓慕容一夜多考慮一下,畢竟修煉界將亂,多一個朋友就等於少一個敵人,有點遠見的人都不會拒絕。
慕容一夜倒是沒什麼,金獅可是不幹了,在金獅腦子裡,陳二旦日後是要君臨天下的人,哪裡會被某個勢力屈服,當下道:“什麼淮蘇聖地,沒聽說過,你家師兄的聚會,我們不感興趣。”
被金獅赤落落的拒絕,白衣人啞口無言,不過也沒不悅的神色,只是心中想着日後找機會收服這金獅的主人。
白衣人有一定的肚量,然而他身後的幾人聽不下去,他們可是淮蘇聖地的弟子,淮蘇聖地,可是當今頂尖三大勢力之一,門下弟子走到哪裡不是高人一等,今天屈卑來邀請,這獅子居然不買賬,無視他們,這是對淮蘇聖地的一種褻瀆。
當下一名洞天二重的弟子,看上去五大三粗,和大蠻一個造型,此時心中十分不爽,說道:“邀請你家主人是瞧得起你家主人,你一頭畜生,在這裡瞎叫喚,你這樣你家主人知道嗎?”
“雜種!你說誰畜生?”
金獅人立而起,伸出一隻大爪子指着那人問道。
一人一獸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勢,白衣人本來想阻止,但是想着大戰起來,這獅子的主人必定出現,所以欲言又止,等於是默認。
見白衣人默認,五大三粗那弟子冷聲道:“說的就是你這隻畜生。”
“我草泥馬!”
金獅大吼,一大爪子拍去。五大三粗那人挑眉,一拳轟來,一獸一人對了一記,鬥得旗鼓相當。
“什麼淮蘇聖地,不過爾爾。”
金獅張口,吐出一掛大河,金色滿天,波濤洶涌。五大三粗那人出手,漫天劍芒,像一束束激光,威力無窮。
“嘣!”
劇烈爆炸,金獅與五大三粗那人倒退。甲板上的人們也在倒退,拉開距離,免得受到波及。
“嗷吼!”
金獅狂吼,化成本體大小,略帶狻猊模樣,憑肉身朝對方衝撞而去。五大三粗那傢伙皺眉,當着那麼多的人,拿不下金獅,讓他情以何堪,丟了淮蘇聖地的面子。當下開啓兩個洞天,磅礴的力量規矩拳頭,一拳轟出,一個白色的拳頭虛影出現,與金獅那般大小,同金獅撞擊在一起。
又是劇烈的爆炸。
……
在金獅和五大三粗那傢伙大戰之時,阿豹悄悄溜回房間,告訴了陳二旦發生的事,陳二旦感到有些意外,當下讓阿豹帶話過去。
阿豹來到甲板上,金獅與對方已經打到白熱化,一個奈何不得一個。
“劍意蒼茫!”
五大三粗那傢伙大吼,施展最強大的一招。
勁道如滾滾天河,朝金獅奔騰而去,勁道之中,夾雜着一道凌厲的劍意,刺破蒼穹。
“天獅屠仙!”
金獅發飆,催動乾坤,一頭天獅出現,吼動山河,海浪被震得老高,一個個水花在甲板上綻放。
“轟隆!”
甲板劇烈震動,打出罡聲,極爲刺耳。也不知這甲板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竟然沒有變形。但是這些沒有人注意,人們只注意大戰雙方。
“噗!”
雖然不想,但還是忍不住,五大三粗那傢伙噴血。金獅被劍意侵蝕,十分難受,不過好歹是扛住了,沒有掛彩。
“滾!”
金獅呵斥五大三粗那傢伙,這傢伙不敵金獅,說不出話來。白衣人皺眉,其他人還想跳出來對付金獅之時,阿豹站出來道:“我家公子說了,回去會一會你家師兄的。”
白衣人挑眉,自己人不敵金獅,而且人家主人都發話了,就暫且不提,點頭離去。
“有沒有事?”
慕容一夜和阿豹問道。
“切!獅爺如此威武,怎麼會有事?”
金獅說着,內臟疼痛,不過甲板上有那麼多的人看着,金獅強忍住,裝酷。
“好厲害!”
“真強!”
“不知是誰的戰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