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一個人醉醺醺的離開了海馬酒吧,陳慶一個人坐在包間裡慢慢的品嚐着紅酒,不多時一個身材不高,渾身都沒有幾兩肉的男子進入了包間,男子來到陳慶的身邊恭敬地一弓腰說道“大哥!一切都已經聯絡好了。”
陳慶輕輕的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男子走後,陳慶自言自語的說“王軍啊王軍,你沒想到吧?你拼命得來的寶藏現在落入了我的手中,告訴你吧,我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這次時機正好啊,你被蕭遠山給殺死了,這倒是爲我省去了許多的麻煩,既然你死了,作爲兄弟我就來照看好你的一切吧,你的財產,你的勢力,你的女人,這一切就都應該歸我啦!哈哈哈!”陳慶忍不住狂笑起來。
陳慶這時候又想到了RB人,他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犬養勇誠和東條明俊正在喝茶,突然就接到了陳慶的電話,“犬養先生,您好!我是陳慶。”陳慶夾着香菸,神情十分的愜意。
“陳先生你好!”犬養勇誠很溫和的說。
“犬養先生,王軍所擁有的那座礦,我已經大體上弄明白了。”說這話的時候,陳慶顯得有一些小小的得意。
“哦!是嗎?陳先生的辦事效率可真是不一般啊,不知道陳先生什麼時候動身?”犬養勇誠聽到陳慶的話,顯得十分的高興和意外。
“犬養先生,你是知道的,王軍死後他的財產大都被黑旗門給接手了,而我這幾年卻沒有什麼積攢,我雖然大體上知道了那座礦的位置,可是要想真正的把它找出來,那可是要話很多錢的。”陳慶知道RB人比他着急,所以這就開始說出了自己的困難。
“陳先生,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爲陳先生提供一筆數目可觀的活動經費,就當是我們提前下的定金吧,我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什麼時候開始動身?”犬養勇誠很明白陳慶的想法,心裡面在嗎,他媽的!還沒開始幹活就要先伸手要錢!不過他卻沒有將這種不滿表現出來。
“犬養先生,這眼看着就要過年啦!我看啊,你們也不急於這幾天吧,乾脆就等過完年再動身吧。”陳慶輕鬆的吐了一口煙,知道想要獲得利益,就要先把他們的胃口吊足了才行。
“陳先生!錢我們可以立刻給您匯過去,同時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儘快的展開行動!”犬養勇誠知道陳慶的這點小手段,但是爲了讓陳慶趕緊的給他幹活,他也再一次表示了他的誠意和他所關心的問題,給你錢可以,但是你得麻溜兒的幹活才行。
“請犬養先生放心!只要錢一到位,過完年我們立刻動身!只是不知道能給我多少錢?”陳慶連聲答應,心裡在想我陳慶也不是白給的,只有看到了實實在在的錢,老子纔會出力的。
“四百萬RMB!只能這些了,再多了我是無法一個人決定的!”犬養勇誠咬着牙說道,他要讓陳慶明白,要錢可以,但是不能過份!
“謝謝!”陳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連忙見好就收的答應了。
王正海把孟淑萍壓在身下猛烈的蹂躪了一番,看着孟淑萍那嬌柔白嫩的身體,王正海滿意的笑了,“正海,你說得那事能行嗎?地點我可是告訴你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孟淑萍躺在被窩裡面色潮紅的看了王正海一眼,幽怨不滿的問道,王正海伸手在孟淑萍那渾圓飽滿的雙峰上用力捏了一把,哈哈的笑着說“你放心吧!陳慶已經給我來電話了,年後我們就開始行動,對了,具體的位置你真的不知道?”
孟淑萍風情萬種的看了王正海一眼說道“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王軍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他會讓我知道嗎,就算是那大體的地點,還是我在無意中聽到的,不過既然知道了地方,把它找出來應該不是太難吧?”
王正海點上一支菸靠在牀上,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說“是啊!我覺得我們應該早些行動,保不準陳慶那小子會獨吞,不行!我們這幾天就得趕過去。”兩人又議論了一會這才睡去。
青川省雲陽市。在一座氣派的別墅裡,兩名男子正在商議着什麼,“大哥!據回來的弟兄們彙報,王軍曾經在我們青川買下了一座廢棄的私人礦井,據說這座礦裡有着一種十分稀罕的東西,好像還很值錢的樣子,不過具體是什麼東西我們還不知道,但是這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據我們的人彙報,王軍曾經的手下大將陳慶,已經開始收攏王軍的舊部,目前正在和遠在燕京的王彪進行接觸,他們很可能會合作。”
說話的這個人叫蔣安,他是‘一言堂’的一名大將。青川人都知道‘一言堂’代表着什麼,這一言堂其實就是一個*社會組織,他的首腦叫做邢強,邢強四十歲,長的一副文文靜靜的樣子,皮膚白淨細膩,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十分的有文化,他經商十餘年來,從最初的一個擺地攤的小人物,慢慢的成爲了一個在青川家喻戶曉的成功人士,手下擁有着許多的地產公司和數量衆多的超市,他給人的感覺是儒雅、溫和,沒有人會想道他就是大名鼎鼎,讓人聞名色變的‘一言堂’的大當家的。
一言堂,成立十幾年來,幫員衆多不下兩萬人,在邢強的發展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凡是與邢強爭奪工程的、不聽召喚的、不肯合作的,全都在一言堂的行動中消失潰敗。
“蔣安,告訴外面的弟兄們,無論如何也要弄明白那座礦的具體位置,還要弄明白那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還有,要注意都是有哪些人和勢力想要參與這件事情,對出現在青川範圍內的任何可疑的人和組織進行嚴密的監控,一旦發現有外來勢力立刻予以清除,在青川,只有我們纔是主人!”邢強面色堅定的看着蔣安。
蕭遠山和猛子在晚上的時候返回了湘南省去了永沙市,一到達永沙市,蕭遠山就讓猛子一個人去找賓館先住下,他隨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高峰的樓下。
擡頭看到高峰的家裡亮着燈,蕭遠山回身警惕的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這才擡腿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