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子,你師兄不過是隨便練練,就有這威力了,你要是拜我爲師,我教你更厲害的功法,如何?”老頭很是大灰狼般的說道,在他眼中,傅天宇不就是那小紅帽嗎?
傅天宇沒有理他,走過去拿起一塊碎石,仔細的掂量掂量着,他可不笨,這事先做好的道具他可是看的多了,不過當他拿起那碎石之後,他就不得不承認,這玩意竟然是真的。
傅天宇又摸摸鐵愣子的拳頭,讓鐵愣子愣住了,這大男人的手,有什麼好摸的。
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雖然鐵愣子有些不忍這麼一個小夥子被自己無良的師傅給騙了,不錯,在他的心目中,他這師傅就是無良的代表,無恥的典範。
現在拆他師傅的臺,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鐵愣子曾經幼小的心靈,已經對自己這個師傅是沒半點反抗的餘地。
“怎麼樣,小子,願意拜師了?”老頭很是自得的問道,似乎傅天宇已經是他囊中之物般,這麼好資質的徒弟,可是不多見啊。
“那啥,老人家,你要我拜師總得告訴我你叫啥吧,再說,這收徒弟總得有見面禮吧?我看你手中的珠子不錯,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假貨。”傅天宇的頭已經不疼了,狡黠的說道。
鐵愣子當即憋住了,這次是笑的,這年輕人太有意思了,拜師的還得收見面禮,還真沒有聽說過,想想自己以前可是虧大發了,當初他就是這麼**裸的被老頭給誘拐了去。
老頭瞪大了眼睛,像是看見了啥稀奇的事物般,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了,可是現在才發現,這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比他還無恥,似乎像是自己求着他拜自己爲師一般,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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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愣子臉憋住紅通通的,他忽然發現,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跟他做了師兄弟,貌似以後的日子就該好過許多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老頭如此的憋悶。
老頭終歸是將那手中的玲瓏珠遞了過去,反正他也不怕傅天宇拿着珠子跑了,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傅天宇接過那玲瓏珠的時候,那玲瓏珠竟然突然散發出更加強烈的光芒,然後,在他們的注視之下,突然消失在了傅天宇的手中。
老頭當場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感情那玩意竟然被這個年輕人給收了。
“你,你把那玲瓏珠拿出來。“老頭瞪大了眼睛,自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險才從落劍山莊的那個傻帽少主手中騙到的東西,竟然轉眼就被人家給沒收了,就是再想收你做徒弟,也不是這麼玩法。
“拿什麼?你的珠子是什麼鬼東西,怎麼跑到我身上去了,你,你得給我拿出來。”傅天宇也懵了,他不過看那東西一閃一閃的挺新鮮,哪裡想到竟然會發生這事。
被一個龍眼大小的珠子塞到身體裡面去了,出了事情咋辦,這東西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啊。
“你,你•••。”老頭一把撲過去,上下摸索。
“喂,老頭,我可沒有那啥袖那啥背的,你想幹嘛。”傅天宇沒有想到這麼個老頭力氣竟然如此之大,他竟然沒有掙扎開,想要推開這老傢伙都不行。
“我管你那啥袖那啥背的,你不把我的玲瓏寶珠拿出來,我就,我就拆了你。”老頭真的急了,他發現那玲瓏寶珠壓根就不在傅天宇的身上。
鐵愣子在一旁看着老頭髮急,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還是捧着肚子狂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太好玩了,他很久沒有看過老頭如此的憋屈了,就是被人拼命追殺,也沒有如今表現的這麼發狂啊。
傅天宇乾脆就讓老頭搜了,這老傢伙,一雙手,可不是很乾淨啊。
結果老頭搜出了一些東西,比如手機、鑰匙、錢包之類的,就是沒有找到那玲瓏珠。
老頭搜了好一陣,也沒有搜出玲瓏珠來,不由得泄氣,現在他相信,玲瓏珠被傅天宇給收到身體中去了。
忽然,老頭髮現不對了,那玲瓏珠既然已經被傅天宇收入了體內,這裡應該沒有光線纔對,可是他們都能夠看到數米的範圍。
老頭猛的轉過頭,發現這光,竟然是從地洞那邊傳過來的,在他拿出玲瓏珠之前,那裡仍然是漆黑一片,可是現在,竟然變了。
鐵愣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頓時不敢再笑了,唯有傅天宇仍然在張望,他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頭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邊的地洞,忽然轉過頭。
“小子,你已經收了我的玲瓏珠,你要是不拜我爲師,我就拆了你,快點磕頭。”老頭眼睛能夠噴出火來,要是傅天宇敢不答應的話,估計他真的要發飆了。
這年頭,找個徒弟就真的那麼難嗎?老頭看看一旁的鐵愣子,瞧這徒弟,多便宜啊,怎麼世道就變了呢。
“呃。”傅天宇沒有想到這老頭還真收徒弟收上癮了,不過現在他小胳膊小腿的,可拗不過這老頭的老胳膊老腿。
識時務者爲俊傑,傅天宇犯不着跟這老頭慪氣,再說也有生命危險不是,旁邊還站着一個對老頭言聽計從的能夠捏石頭跟捏麪粉似的的壯漢呢。
傅天宇看了看大塊頭的鐵愣子,吞了吞口水。
磕頭就磕頭吧,反正也不虧,當年韓信還能忍的了胯下辱呢,老子我磕個頭當放屁了。
在鐵愣子看好戲的目光中,傅天宇終究是低頭了,不過如果老頭知道傅天宇磕頭時嘀咕的話,恐怕立馬要掐死他。
“給你磕個頭,一生都憂愁,給你磕兩頭,早死早去投,給你磕三頭,死了別回頭。”
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然肉疼的跟個啥似的,不過總算不是打了水漂,賺回一個徒弟,似乎也是不錯。
“好,既然入我門牆,就得聽從爲師教導,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從此,你就是我的第三個徒弟了,這是你二師兄,鐵愣子。”老頭終於是忍住了氣。
傅天宇站了起來,朝着鐵愣子行了一個鞠躬禮,他對這個大塊頭還是有些懼怕的,那表演,可是太給力了。
“師弟不用多禮,哈哈,終於有伴了,師弟啊,以後你可得幫我擔當着點,師傅鬼着呢。”鐵愣子終於當了一把師兄癮,以前總是被老頭使喚來使喚去,這下好了,總有可以有人頂槓了。
老頭似乎已經習慣了鐵愣子的那些混賬話,也不理他。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氏,看你穿的怪模怪樣,似乎不是這裡的人吧?”老頭這才問傅天宇的名字,這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要收人家爲徒這事,恐怕也就這老頭乾的出來。
傅天宇學乖了,在記憶起發生的事情之後,他終於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些不乾淨的東西的,對於這個穿的像個古代的農夫樣的便宜師傅,也有了點畏懼之心,當然,也有剛纔較勁竟然沒有弄贏這老頭的影響。
“師那個傅,我叫傅天宇,從地球來,這裡是哪裡啊?”傅天宇不習慣叫誰師傅,不過總算是拐過彎來了。
“地球?那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裡是涼州的落劍山莊地界,我們現在被那落劍山莊的人困死在這地洞中。”老頭想了許久,似乎也沒有想到那個地方是叫什麼球的。
傅天宇一愣,竟然沒有聽說過地球?剛纔他不過是跟這老頭開開玩笑,咱是地球來的,他差點就說自己是火星來的了,可是這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事情恐怕不妙了啊。
“師傅,你說這裡不是地球?涼州?可是中國古代的九州之一的涼州?”傅天宇好歹是從神秘學專業畢業的,神秘學的導師,可是沒有少跟他們這些誤入歧途選擇錯誤專業的學子灌輸過各種古古怪怪的知識,比如什麼未解之謎啊,比如古代的種種地域稱謂什麼的,其中自然也有大禹定九州的事情。
“這裡自然不是什麼地球,而且涼州也不什麼中國的九州之一,而是凡界十三州之一,怎麼,難道地球很大?那中國又是什麼勢力?”老頭也弄不懂傅天宇說的什麼意思,他們兩人存在代溝,而且是非常巨大的代溝。
“不是地球,竟然不是地球?”傅天宇當真愣住了。
“師弟啊,那啥球什麼的,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現在我們被困在這地洞中,再不想辦法,就得被憋死在這裡了。”鐵愣子沒有弄明白傅天宇爲什麼那麼在意那啥球的,剛剛師傅不是給了你一個玲瓏珠了嘛,想當年自己拜師那會,可是沒有見面禮的呢。
鐵愣子的話提醒了老頭,現在可不是研究那啥球的時候,地洞洞口被封,他們唯有尋找其他出口,好在現在那邊竟然有光線傳了過來,對他們來說,卻是好事。
“傅天宇徒兒,不要想那麼多了,趕緊逃出去要緊,現在玲瓏珠在你身上,要是被冷落天那混蛋抓住你,可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了,不把你燒了纔怪。
老頭已經從失去玲瓏珠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眼中卻是有些幸災樂禍,到時候萬一走不了,把這徒弟推出去頂着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