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校長在臺上肆意揮灑心中豪氣,對於校長那如黑洞般吸引着每個人的存在感,袁武心中嚮往不已。
“我‘就是’認可,我‘就是’鼓掌。你奈我何?”袁武低聲嘆道:“真霸氣啊……”
自己跟考據黨對噴時常用的耍賴方法,現在被臺上的校長說出來的時候,卻是這麼自然、這麼振奮人心,就好像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理。
“真正的霸者。”凱爾在一旁,低聲道:“這就是踩在世界之上千年不動的【最強】。”
聽到凱爾的感嘆,一直站在面前的騎士強者心裡十分認同,道:“這傢伙雖然看起來不着調,但是他每做一件糊塗事,最後的結果都讓人不得不敬佩。”
“難道他從來沒做過錯事嗎?”凱蒂驚訝道:“全知全能?”
聽到凱蒂語氣中的讚歎,紅衣男人一臉嘲笑,回頭道:“他是那種走路非要走直線的人,有山擋着他就搬山,有海攔着他就平海。等他費盡周折走過去之後,還非要回過頭嘲笑那些辛苦翻山越嶺的傢伙……全知全能從不是校長的風格。”
“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有力量讓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孩子。”妖豔的紅衣女人輕輕的將遮陽傘轉個方向,嬌笑道:“校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百無禁忌,整個學院都會給他擦屁股————一切的錯事,全都會被換個方向改成真理。”
“說是擦屁股倒是過了點,應該說是學院是他的保姆吧。”牧師打扮的強者合上聖典,溫和的笑道:“不過校長的確是學院的靈魂,沒有他的學院一定會少些什麼。”
對於安心站在自己前面聊天的五男二女,袁武心裡奇怪,問道:“嗯,老師們不上臺嗎,就讓校長一個人在上面沒問題嗎?”
“我們哪敢上去啊。”外貌是小女孩的強者,捂着嘴笑道:“搶校長的風頭,是學院第一大忌諱。”
“還是不要議論這個了,上面那傢伙一直在偷聽。”外貌是男孩的強者,指着一直偷偷掃視這邊的校長道:“你們剛剛聊天的時候,這傢伙一直在偷聽……”
“安靜。”名叫冷炎的校長助理低哼一聲,終止了聊天。
袁武重新望向臺上,發現校長此時已經開始了新的話題。
校長向下方的學生大聲問着:“你們覺得學院爲什麼要招募你們?”隨手指向一名學生:“你,回答。”
那名學生稍稍低頭考慮,回答:“是因爲我們天賦好吧,學院不是專門挑選有天賦的人麼?”
“你回答的沒錯,你們的天賦很出色可以加入系統,所以我不想讓你們辜負自己的天賦。”
點點頭,校長話音一轉,又問道:“但是,你們覺得學院要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
“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聽到校長的提問,學生們都不免愣了愣。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考慮和討論。”
這一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學生們不由的討論起來。
“是忠誠吧?如果我們真的出人頭地,學院不就會獲得一堆強者了嗎?”
“我覺得是利益吧,如果我們出人頭地之後回報學院,豈不是讓學院可以大賺特賺?”
“嗯,應該是利益吧。這就類似種田一樣,春天種一個橘子,秋天就會收穫一大片橘子。”
“……同學,你應該沒看過橘子樹吧?”
“橘子是樹上長的?不對啊,我家鄉的橘子都是在田裡長出來的。”
“……你們家鄉的橘子是什麼形狀的?”
“形狀?橘子不都是三角形的麼?”
看着學生們的討論,校長的眼裡滿是笑意:“好,時間到了,你們的討論結果是什麼?”
“是……”一陣嘈雜聲從臺下傳來,校長雙手虛壓,制止學生們的回答,笑道:“看來你們的意見不是很統一,那麼……”掃視了眼學生隊伍,指向一個光頭男:“嗯,就你了,你回答。”
“您好校長,學生叫庫克。”庫克謙卑的撫胸行禮,道:“應該是爲了給學院新鮮的血液,讓學院的實力更加雄厚。畢竟實力纔是行走萬千位面的硬通貨。”
“嗯……”校長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又指向一個長耳精靈學生:“那麼你的想法呢?”
“您好校長,我叫博比。”博比謙卑的半彎腰鞠躬,回答道:“應該是利益。因爲利益纔是永恆,無論是國家還是民族,利益永遠是最重要的……現在學院培養我們,我們成長之後便會回報學院,這是一筆雙贏的買賣,也是一筆最好的投資。”
校長點點頭,大聲問道:“那麼你們呢?是否與他們倆的意見相同?”
“是。”學生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那麼你呢?”校長指向袁武:“你的看法?”
靠,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明明都已經證明我不認識你了……
面對校長的點名,袁武嘆氣道:“讓我先想想……”
回憶一下校長到現在爲止不停顛三倒四的行爲,袁武心裡有了點底子,肯定的答道:“我覺得他們說的不對。”
“哦,你不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嗎?”校長露出詭異的笑容。
就是太有道理了,我才覺得不對啊!袁武嘆氣,回答:“只是有這種感覺而已。說不出理由。”
“如果非要說個理由的話,我覺得應該是‘校長覺得這樣很爽’。”
“哈哈,就算是好運得到第一又如何,一點腦子都沒有,校長就算再怎麼瘋,好歹也會爲學院着想吧!”庫克望向,心裡譏笑不已。
校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問向下面的學生:“怎麼樣,你們覺得這個地球人說話有道理嗎?”
“沒有。”除了小部分學生皺着眉頭沉默,大部分學生都大笑着回答。
“很好。”校長點點頭,突然大笑道:“哈哈,可惜你們全錯!”
“袁武纔是對的。”
“我和學院什麼都不要,你們什麼都不需要付出。”
校長的答案讓學生們大爲錯愕,一時間整個禮堂寂然無聲,緊接着就是學生們不解的大喊。
“怎麼可能?”
“學院難道不是爲這些而接收我們學習的嗎?”
“校長不可能那麼變態!”
學生們理所當然的呼聲,似乎令校長十分開心,他笑道:“爲什麼要招收你們,只是因爲我喜歡這樣
啊!”
“你們知道嗎,這個世界的根基就是【交換】啊!”
“農民們用心血交換豐收,商人們以物換物,智者們用語言交換利益……世界就是這樣的。”
“大部分交換都是有理可據的,所以大家都認可交換的存在。”
“如果有人不要你任何的付出,便送給你需要的東西……那麼你之後失去的東西,一定會讓你後悔不已。”
“似乎在你們看來,學院培養你們,然後你們成長後再回報學院。這是一筆很好的交換。”
“我說這毫無意義。”
看到學生眼裡隱含的不以爲然,校長大笑:“你們可是戰士啊!那可是用勇氣站着,用生命去交換的傢伙啊!”
“面對金錢、美女、權勢、力量……你們能夠支付的代價,只是生命。”
“只有生命而已。”
“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我,告訴你們,那種東西從來就沒有!”
“很多人熱衷於培養戰士,用微不足道的東西來換取戰士的效忠,讓戰士們出生入死……那羣傢伙都笑着說這是雙贏。”
“這樣被培養的戰士到處都是,他們想改變命運,所以提前支付了【生命】。”
“經歷了千百次生死之後,他們的確成爲了合格的戰士,卻悲哀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拴上狗鏈,成爲了別人腳下的玩物。”
“生命早已經交給了別人,自己的生命早就已經沒有意義。”
“他們痛苦,他們悲哀,他們憎恨命運。”
“於是他們的成就也就僅此而已。”
“所以他們稱不上是【真正的戰士】,只是一把武器而已。”
校長張開雙臂,彷彿是在展示胸懷:“我想培養的是真正的戰士,不是這種被別人把玩的武器。”
“戰士常常會早上坐擁金錢、美女、權勢,晚上就莫名的死於路邊。”
“所以你們一定要活的真實,活的自由。這樣你們死前纔不會後悔,不會後悔一生都被別人操控。”
“以自己的生命作爲籌碼,戰士會獲得了什麼?”
“那就是,擊碎一切的力量,絕對真實的力量。”
“不是可笑的錢財,不是可悲的權利,不是正義不是邪惡……只是力量而已。”
“一切的爭鬥,說到底也不過是身體與意志的對抗,這一點誰敢跟戰士比?”
“你有無窮的財富,有無盡的權勢……我今天早上看你不爽,晚上就去砍死你全家。”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真實了。”
“只要看見你們真實的活着,看到你們真正的成爲戰士,我就會感到無窮的快感。”
校長狂笑:“你們進學院是爲了什麼?錢財、美人、權利、復國、殺人的快感、毀滅世界、殺了我……無所謂,統統都無所謂啊!”
“只要你們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擊碎一切阻攔,用自己的雙手去獲得想要禮物,我都會認同你們。”
“戰士達成目標,不是靠腦子,只能靠手中的力量。”
“否則,必敗!”
校長瞬間消失,出現在博比面前,右手毫不留情的甩博比耳光:“你妄想用錢財獲取第一,結果被別人用更多的錢財擊敗,可笑至極。”
就算是校長收斂了力量,博比仍然肉眼可見的打的滿臉浮腫,五孔流血,但是博比仍然站直了謙卑的回答:“是,是的。我知錯了。”
校長再次消失,出現在庫克的面前,右手不停的拍庫克的光頭:“你自以爲比別人聰明,比別人扔的錢多就可以獲取第一,可你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戰士,所以你被袁武擊敗。”
庫克頭骨炸裂露出裡面慘白色的腦部組織,卻並沒有死亡。感受到常人難忍的痛苦與恥辱,庫克卻一邊咳血,一邊無盡謙卑的回答:“咳咳……是,是的。我知道錯了。”
“我靠,這太暴力了。”袁武目瞪口呆。
結束掉對兩人的小懲罰,校長隨手扔出個治療魔法給他們倆,然後傳送回到臺上:“嘖嘖,還不是太傻,我就饒你們一次。”
校長掃視着臺下戰戰兢兢的學生,溫和的笑笑,問道:“你們想知道怎樣成爲強者嗎?”
“想!”
“其實很簡單,你們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校長眼裡燃燒着火花:“那就是活的真實,活的自由。”
“少用腦袋,多動手,自然可以成爲強者。”
校長豎起一根食指左右擺動:“但是作爲我們學院的學生,你們要記得一件事情。”
“你們可以高貴、可以陰毒、可以魯莽……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做懦夫。”
“否則,學院可以容忍你們。”
校長眼裡充滿了殺意,隨意一掃,全體學生們一片片倒下:“我不容。”
“我會慢慢的,一點點的蹂躪你們的一切,將你們最珍視的東西拿到你們面前,慢慢的毀滅。”
被這股可怕的殺意碾壓,除了袁武的隊伍外,所有學生都倒下地上痛苦不已。
身體素質較差的施法者已經癱倒在地上,身上不停噴出鮮紅的血液。
望着四周同學的殘酷境況,袁武望向講臺上的校長————他似乎很滿足於學生們的慘叫,正微笑着點頭。
“真是個瘋子!”
“校長!”一直不說話的校長助理出聲,冷冷的說道:“演講的時間過了,該獎賞他們了。”
“哦,差點忘了。”校長收起自己略微失控的狂態,吹了個口哨:“你們怎麼倒下了,嘖嘖,起來吧。”說完,右手一擡,釋放出魔法。
一陣清透涼爽之極的涼風吹過,學生們都自然而然的站起身來。然後一片細雨灑下,將學生們身上的污跡沖走,校服上沒有一點點的水漬。
“九階戰略魔法【生命之雨】,竟然被拿來洗衣服。”凱蒂咋舌:“又不用吟唱。”
“難道校長真的如同傳聞那樣,無論什麼魔法武技全都是瞬發?”凱爾自言自語。
見學生們都面色驚恐的站起身來,校長滿意的點點頭結束掉魔法,繼續進行入學典禮:“那麼演講結束,你們該見見各個分院的院長了。”
“該你們上臺吧。”
“總算到我們了。”六個人心裡嘆氣,走上臺來,開始介紹自己。
“我是德蘭,黑暗系院長。”血紅
禮服的男人一臉冰冷道。
“我是卡米拉,黑暗系副院長。”撐着遮陽傘的紅衣女人嬌笑道。
“布勒,中立系院長。”腰掛彎刀的小男孩向學生們點點頭。
“昆廷娜,中立系副院長。”藍色禮服的小女孩向學生們矜持的笑笑。
“肯尼思·蓋恩,光明系院長。”騎士打扮的男人豪爽的說道。
“阿方薩斯·巴林頓,光明系副院長。”牧師和煦的向學生們笑笑。
冷炎面無表情,冷冷的總結道:“他們是各個系的管理者,也許你們會需要他們的幫助。但是不要無故的打擾他們,否則會死。”
“喂喂,冷炎你這麼說太過分了。”肯尼思一臉苦笑,阿方薩斯也在一旁搖頭。
“哦,你跟阿方薩斯除外。”冷炎指着其他幾個,再次向學生們強調:“不過這四個,你們千萬要小心。”
“爲什麼啊?”一個高大的蠻子出聲大笑道:“難道漂亮娘們的名字也要保密嗎?”
冷炎冷哼一聲:“哼,他們四個都不說真名了,你還想不通?”
“簡單的來說,我們幾個的名字都太嚇人了,小弟弟。”卡米拉嬌笑着,嘴脣上的紅色更加鮮豔了。
卡米拉的笑令蠻子心臟急速的撲通亂跳,兩秒鐘後心髒就已然受損,似乎想要炸裂了一般————壯碩的蠻子緊緊捂住右胸口跪倒在地上,口中不停涌出鮮血。
“好了,不要亂玩。”阿方薩斯輕聲阻止卡米拉的玩鬧:“大概就跟冷炎助理說的情況一樣,你們最好對這四個院長敬而遠之。”
卡米拉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停止了自己的【蹂躪內臟】小魔法。
一會兒的工夫,提問的倒黴蠻子便已半死不活。聽到阿方薩斯的話,蠻子如臨大赦不再感受到心臟的痛苦。他大口大口的喘了會兒氣,慌忙的回答道:“嗯,嗯,我知道了。”
“好了,那麼輪到下一個環節了。”冷炎走到校長身後:“校長,該你了。”
校長點點頭,隨手在冷炎胸前揩揩油,大聲宣佈:“你們到學院的旅途中經歷了考試、神孽襲擊,我看到了你們的潛能,也看到了你們的功績。【少懲罰,多獎勵】這是學院的傳統。那麼……”
“第一的小組出列,上講臺!”話音剛落,講臺兩邊的牆上落下兩道條幅。
【擎天服海弱校長,愛恨癲狂蠢骷髏】,兩道橫幅古老無比,斑駁的泛黃白紙似乎經過了千年的時光。
“我擦,怎麼還是漢字啊!”看着橫幅上的字,袁武簡直不敢相信:“雖然這字醜的跟我有一比,但是簡體字啊!”
來不及多想,袁武已經被同學們推上講臺。
校長像拖死狗一樣,把袁武拖到講臺前面。凌空提起袁武,彷彿拍打西瓜一樣拍着袁武右臉,校長大聲說道:“好好看好,這個就是你們一屆的【第一】。”
“我靠,你幹嘛?”來回轉動唯一可以操作的腦袋,袁武無力掙扎的。
“沒什麼啊,幫你宣傳一下。”校長小聲笑道:“看到上面的條幅了嗎,覺不覺得很熟悉?”
“熟悉個鬼啊,放我回去。”
“切。”校長直接將袁武扔回輪椅上,面向學生宣佈:“他是入學考試的第一,他的老婆是之前神孽事件裡面帶領你們的女王,你們羨慕嗎?”
“啊,這不可能!我們的女王啊!”不少男生痛苦無比,大吼:“還我們的女王啊!”
“哈哈,你們還要更羨慕的。”感受到後面袁武的鬱悶眼神,校長快意無比:“我將送給他們一個浮空城,一個可以隨意穿梭位面的飛艇!”
這下不只是學生們騷亂,連後面的幾個院長也有點羨慕了。
“嘖嘖,我們還是睡在地上啊,這小傢伙真是好運。”肯尼思摸摸臉頰,嘆氣。
“無所謂,反正住那麼高也沒什麼好處。”德蘭倒是一臉無所謂。
“你這個小吸血蝙蝠真是太沒眼界了,學院現在就兩個浮空城,一個校長的太陽,一個處刑者的月亮。這個小傢伙肯定就是獲得星星了,這個信號你還沒看懂?”卡米拉眼神灼熱的看着袁武:“校長很看重他啊。”
“喂喂,你們可不要亂打這個小傢伙的主意。”阿方薩斯笑着提醒道:“順其自然吧,校長莫名送了這麼大禮,肯定不會讓小傢伙舒服的。”
想到校長玩人的手段,幾個校長苦笑不已,再也沒心思亂想。
“是不是很羨慕啊!”校長繼續大笑:“學院還有更多的考試,如果你們在正規的比賽裡擊敗袁武,我可是會給你們更多獎勵哦。”
“你們想不想看袁武失敗的慘象啊!”
“想!”
“想個屁,我靠了,這傢伙完全是把我送火上烤了。”袁武快被坑吐血了:“這個裝熟魔人是把哪個仇人的事情,按我身上了。”
“隊長,這可是動力哦。”凱爾拍着袁武,大笑:“這下你真是要被他們記上了。”
“袁武,加油吧。”凱蒂嬌笑着:“要不然洛秀真要被人搶跑了。”
袁武與洛秀默契的搖頭苦笑。
“坑爹!”
校長虛按雙手示意學生們安靜,指着上方的肉塊:“這個就是對你們的獎賞了。”
“神孽的身體,帶有古神的神性,你們吃的越多就能提升越多的精神力量。”
“你們想吃嗎?”
聽過校長的解說,學生們都望向上方已經被烤熟的肉塊,眼裡全是星星。
“那麼。”校長隨手拋出一大堆刀叉,大喊:“開吃!”
肉塊猛地砸下,學生們握着刀叉衝上前去……
“這還真是吃的啊!”袁武大喊:“我們也上去搶啊!”
“格魯爾個頭最大,上去佔位子!”
“格魯爾知道!”
好好的入學典禮變成野餐會,幾位院長苦笑不已。
“上次是打水仗吧,好像是把特殊的水系怪物精華全抽出來了。”
“反正這種情況,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雖然提升不了什麼,但是味道很香呢~”
“那還等什麼?一起去吃啊!”
“喂喂,你們幾個臭男人給我等等,沒聽過女士優先嗎?”
院長們隨手抓起刀叉,沒有用任何的高級魔法戰技,直接飛向肉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