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峙遠遠的就看到了她那熟悉的身影,揮舞着皮鞭,讓身下的馬兒跑得更快些,直到高高在上的立在她眼前,經過兩日來的連日趕路,岑雪的小臉上也明顯的掛着憔悴之色,讓
赫連峙更是大爲憤怒,好好的在他身邊享盡容華富貴她不肯,寧願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都還要堅持的離開他!
甩手將馬下的她用鞭子圈住她的腰間,使勁一拉,便將她帶到自己懷裡,聞着這熟悉的香味,他的心瞬間好似平靜了不少,岑雪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裡,###的朝王宮的方向飛馳回去,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這熱絡的大街,怕她以後是沒機會再見到了。
“小寵兒,你還真有膽子逃走,不過孤說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倘若你明日還不回來,孤就要將那羣廢物斬了,連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孤要他們有何用?”貼在她的耳邊,赫連峙嘴裡說出的話很冷,冷得讓岑雪不覺的渾身顫抖起來。
他要的就是她這般的反應,他是一國之君,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忤逆、背叛他,宮門打開,岑雪看着這道曾經讓她激動亢奮的大門,如今她又要重回到這華麗的囚籠裡來了!
赫連峙帶着岑雪先回宮了,淳于俊則是在城門之上靜靜的等候着淳于謙,他相信淳于謙也會在不久之後出現,更斷定了他是來追那林美人的,這個沒出息的弟弟,這次將他抓住後,他便要立刻帶他回國,讓父王來定奪他的處置方法。
赫連峙一路將她帶到了地牢,讓她好好看看,看看那些因爲她而白白受罪的狗奴才們。
地牢的鐵門一開,迎面就撲來一陣黴味,在這陰暗潮溼的地牢,難免會這樣,這更是讓岑雪聯想到許多不祥的畫面,抓住他的手臂,低聲哀求着他說:“現在我已經回來了,你就放過他們,給他們一條生路吧?要錯都是我林岑雪一個人的錯,你要殺就殺了我便好,求你不要在傷害他們?”
回頭看着她,伸手鉗制住她的下顎,那如修羅般的臉孔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以爲孤還會再放過你嗎?不過孤不是暴君,既然你回來了,孤自然會放了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們都已經被用過了刑,就算是給他們的懲罰,看他們以後幹活的時候,還會不會如此的大意?”
岑雪臉色一僵,激動的大聲問道他:“你把他們都怎麼了,爲什麼你要對他們用刑?你是個惡魔,惡魔,他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對他們?”
“錯就錯在他們的主子是你,是你害得他們要受刑,孤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試圖在逃離,更不要試圖考驗孤的耐心,可是你卻了不起的統統都做到了,那也別怪孤心狠!”?血紅的雙眼看着她那焦急的臉龐,爲什麼她要去擔心那些毫無相干的人,甚至爲了那些人,寧願冒死的回來。
岑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說的沒錯,的確是她害了他們,是她太自私了,赫連峙摟住她的腰間,轉身向外走去,他突然很不想讓她見到那些卑微的奴才,更不想看到她爲別人哭泣的樣子!
“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我要見他們,你讓我去見他們,我要見他們……”?岑雪一路的捶打哭喊着,可赫連峙好似聽不到她說話那般,繼續往前大步的離開。
黑暗的地下囚室裡,這裡可是千年寒冰打造的密室,堅固至寒,今夜陰沉的月光灑在地上,彷彿映在了岑雪被鐵鏈鎖住的雙腳上,雙手也被反鎖在背後,一副楚楚可憐悲哀的模樣。
深沉的寧靜裡,夜風陣陣狂肆的劃過夜空,瀰漫在夜色當中,當赫連峙將她從大牢中帶走之後,就將她關在了這個陰冷之極的地牢內,看得出,這裡是個很特別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們常說的密室,難道他想一輩子把她囚禁在這嗎?
一道石門開啓的聲音響起,赫連峙王者般的出現,看着被牢牢綁在囚室裡的女人,沒有一絲絕望,反而是一腔倔強鋪滿整個房間,走到她跟前,擡起她的下顎問道:“怎麼樣,喜歡孤特意爲你準備的地方嗎?”
岑雪無視他那嘲笑的眼神,掙扎着想要逃離鐵鏈的枷鎖,可這鐵鏈好重好結實,讓她費了老半天的力氣,都好像還是在雞蛋碰石頭那樣的白費勁,明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卻還要執意的去嘗試。
“小寵兒,這是千年玄鐵所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沒有孤手裡的鑰匙,是絕對打不開的!”?冷漠的掃視着她,微翹的嘴邊再次浮起玩世不恭的淺笑,深不可測的目光若隱若現,好似在思考着某個問題那般的深沉。
“你想要怎麼處置我?”?岑雪選擇了相信他的話,嘴裡問出了她此時最關心的問題。
“我是誰?在你心裡,我又是一個如何的人?”赫連峙那看不出感情的黑瞳直視着她,讓她渾身都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咬她那般的難受。
她看不穿他在玩什麼遊戲,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反而赫連峙看着她拿捏不定的表情,薄脣呼出的氣息吐在她臉上,溫熱如沐春風,可語氣卻冰冷酷絕“說!”
突然而來的咆哮嚇得岑雪一陣哆嗦,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一口氣全說出來:“你是地獄來的惡魔,喜歡吸食人血的怪物!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更是個十惡不赦的禽.獸,是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你是個強搶民女的惡霸,你是個草菅人命的昏君……總之,你就是個惡貫滿盈無惡不作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
瞬間的靜寂,氣氛顯得緊張,赫連峙那冰冷的綠眸穿透她的身體,不知何時,他已手握軟劍,片刻後,岑雪身上的衣衫在他精準的劍下,像漫天的雪花般飛了起來,赤.###的身子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她渾身不由的打起了冷顫。
“隨便你怎麼樣對我,我都不會在怕你,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這般的屈辱,讓岑雪怎能屈服,倔強的與他凌厲的目光短兵相接,他是有備而來,那她也並不會逆來順受。
“知道在軍營裡,是怎麼對待不聽話的軍.妓嗎?”赫連峙突來的一句話,在岑雪耳邊迴響着,難道他是想讓自己被萬人踐踏嗎。
該死的惡魔竟然用如此禽.獸不如的方法來對待她,如果眼睛可以殺人,他早已被她射殺得千滄百孔。
他似乎很喜歡看她驚恐的表情,看來如果今晚沒有表現,豈不是讓自己太失望了嗎?
岑雪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卻立刻佈滿陰雲,雙手緊緊抓住鐵架,連青筋都突了起來。
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赫連峙已經雙手抓着鐵鏈向兩邊拉,岑雪緊緊併攏的雙.腿隨着他的拉動向兩邊分開,?手腳上的鐵鏈被他控制在囚房的四角,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滿意的看着她屈辱的姿勢,他在黑暗裡微微動起薄脣道:“在軍營裡,這也是一種對待不聽話軍姬的下場。”
“痛……痛……你這個下流卑鄙的大魔頭……放開我……”?雙腿間傳來被撕裂的疼痛,她的大腿已經被拉到不可能的角度,雙手也被拉開,呈現出一個大字型的姿勢在他眼前。
“下流卑鄙的魔頭?多好聽的名字,小寵兒,孤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把你吃的一點骨頭都不剩。”赫連峙的臉上浮現一絲扭曲的笑意,雙掌一拍,黑暗的囚房剎那之間燈火通明,岑雪無聲的哭泣起來,在這樣的環境下,早已讓她的尊嚴蕩然無存。
她那血脈賁張的姿勢跳入赫連峙的眼簾,他知道要怎麼樣做,纔會將她馴服得像乖巧的貓咪,她越是驕傲,他越是要賤踏她的傲氣,直到將她馴服爲止!
纖巧輕盈的骨架,卻融入了透明的血肉,在燈火通明的光線下,引人思,因氣憤不已而高低起伏的胸.脯,展現着###的波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緊緊的扣着看着他輕.###自己的肌膚,岑雪緊握雙拳憤恨的罵道:“赫連峙,我詛咒你下地獄……下十八層地獄,永不得翻身爲人!”
“哈哈哈~~~我下地獄,你亦同行!”?邪惡的大手撫上她顫抖的身軀,留下一串串火熱的符號,拼命想將她點燃,帶着她不停的燃燒,直至毀滅。
面對他火熱的大掌,敏感的###泛上一層漂亮的粉紅色,岑雪氣餒的咬緊嘴脣,麻木的閉上眼睛,可那絕情的粗糙觸感,卻無法消除身上那炙熱的折磨。
雪白晶瑩的身子,無助地隨着那一雙大手的動作來回的晃動,那雙犀利的綠眸卻冷冷地看着她倔強的靈魂輸給了忠實的身體。
冷,從心底滲出揪着她披散凌亂的棕發,潔白無的透明鎖骨上是兩個深深的牙印,那是被咬過的痕跡,醜陋得一目瞭然的浮現在赫連峙的黑眸裡,狹長的黑眸完全被嫉恨充盈,俊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森可怕,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指關節由於太用力變成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