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能就連靳商鈺自己也不會想到這個東安王司馬繇竟然會這樣的強勢,不僅早早就準備好了軍士,而且還敢下手。要不是追風的手法比較狠辣,現在的局面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媽的,你個丫丫的,竟然還與老子動真格的,好,老子就需要你這樣的典型,如果連你都能夠拿下!那,這收官糧行動也就是完成了大半!”就在李肇與東安王司馬繇相互對話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在心裡喃喃自語着。
畢竟他靳商鈺也不是傻子,要是連這個東安王司馬繇都搞不定,那以後就不用再去別家收糧了!
然而,就在靳商鈺站在一邊胡思亂想之際,那李肇已然將那東安王司馬繇帶到了一邊。
“王爺!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不僅在大司馬府上收到了糧食,而且還拿到了銀子!人家大司馬可是很配合的!”
“什麼,大司馬竟然真的交糧了!這不可能!朝堂之上,他們的行爲,難道你沒看到嗎!這怎麼可能就交了糧呢!休要騙我!靳商鈺!本王知道這是你使的小點子,想讓本王上道!對不住了,本王不吃你這一套!既然萬歲爺給了你殺人的權力!本王就不追究此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王爺,你這是爲何!我李肇何時說過大話!”就在那東安王司馬繇說出上面的話後,那李肇早就氣的不行了。
然而,就在此時,靳商鈺終於忍受不住了,只見他伸手將李肇拉了回來,自己也是向前兩步直接與那東安王司馬繇形成了對峙之勢。
“司馬繇,老子尊重你,你就是個王爺,喊你一聲王爺!不尊重時,你什麼都不是!怎麼,人家苦口婆心的勸,你卻不領情,反而讓我們走!就算是司馬亮,也不敢這樣對待我們!老子實話告訴你們吧!這一次,老子就是替皇帝老子辦差!要是沒有糧,就是抗旨!要是以武抗糧!那就是謀逆之罪!懂嗎!”
“你,你竟敢這樣與本王言語!你就不怕本王現在就作了你嗎!”
“怕啊!不過,你的軍士恐怕更怕吧!”
“你!”聽了靳商鈺的話後,那東安王司馬繇早就氣的兩眼冒火。不過,別人不知道靳商鈺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就追風的那一手功夫,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恐怕連他自己都逃不出去。
“二位,就給李某人點面子吧!這樣下去!難道就不怕娘娘震怒嗎!”
“這!那個,是這小子先挑釁本王的!”看到靳商鈺身後的李肇竟然直接的把皇后賈南風擡了出來,你還別說,那東安王司馬繇一下子就像是被人掐了一下,整個人的精神也是緩緩的穩定了下來。
其實,這也要怪靳商鈺,如果不是靳某人的強力挑釁,恐怕這位東安王早就會說點好聽的了!
“李大人,你也看到了,這小子咄咄逼人啊!本王怎能嚥下這口氣!”
“王爺請息怒!其實商鈺就是快嘴之人!你慢慢想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我們兩人收不到糧,那我們就是辦差不力,一樣會受到皇上治罪的!再者說,剛纔小臣說的都是實話,那大司馬真的是第一個交糧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這!那個,真的,本王怎麼覺得不像呢!”看到李肇又提到了這個話題,那東安王司馬繇也是弱弱的反問了一句。
可能在潛意識裡他已經知道人家說的話就是事實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府外突然間小跑着過來一名禁軍軍士,只見他一過來就對着靳商鈺大聲的說道:“督辦使大人!奉大統領之命特來告知最新情勢!”
“哦,是淩統領派來的!說吧!什麼事兒!”
“回大人的話,就在剛纔,大司馬、汝南王已然派人送來了五千石糧食,另外還有兩千兩白銀!”
“哦,原來王爺這麼快啊!本官代天下災民謝謝他啦!你回去告訴凌大統領,先由禁軍保管,待到籌集到一定的數量後,再行分發!”
“是!”答應了一聲後,那名禁軍軍士也是快速轉身而去。
“那個,李大人,竟然,竟然真的交了!可大司馬在早朝上不是說沒有糧食嗎!”
“王爺,你也看到啦,人家早就交完了!你還這樣不懂事!這一回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這!那個,好吧!來人啊!提五千石糧食和兩千兩白銀送往禁軍大營!”
“是!可,可咱們的人就白死啦!”
“滾!死個人算什麼!再說了,人家靳大人不是可以先斬後奏嗎!是不是啊靳大人!”
“王爺這又是何必呢!其實,小臣也是爲皇帝辦差,如有得罪之處,還請王爺多多見諒!”見東安王司馬繇已然交了糧,也拿了錢,靳商鈺的神情也是一下子變的緩和起來,口中更是賠起了不是!
這樣的局面,要是說不尷尬,那都怪了。到得最後,要不是李肇從中說了幾句客套話,恐怕還真要讓很多人下不了臺。
就這樣,原本在大司馬府辦差很是順利,但卻在這東安王府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在有凌雲的特使趕到,所以事情難辦一點,但還是挺過來了。
“媽的,真是太危險了,要是真幹起來,老子雖然沒有什麼大事兒,可在真龍殿上也不一定好交差啊!”一時間,就在靳商鈺與李肇離開東安王府時,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靳商鈺身後的李肇早就策馬而來了。
“商鈺啊!你真是想嚇死哥哥了!要是真的火拼起來,你認爲咱們能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他畢竟是司馬氏子孫!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呢!”
“那個,讓哥哥受驚了!剛纔是小弟莽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的控制住情緒!”
“什麼!還有下次!兄弟啊,你就饒了哥哥我吧!這一次,就已經嚇得我不輕啊!”說到最後,那李肇已然是真的有些怕了。